沈沉只覺得在自己高速的飛奔,又冷又硬的風無情地割著自己的面孔,然而他根本就不敢停,非但不敢停,甚至必須時時刻刻注意跑動的方向!以防自己被進化槍打到!
他的速度很快,但進化槍的速度更快,一個不小心,自己整個人便要隕滅在這!二十幾把進化槍的不間斷的射擊,幸虧沈沉是速度和反應能力到達了雙極限的境地,否則根本不可能躲得過去!他的身影如最迅猛的動物,更像是一陣風,極限地進行著躲避,那一束束白光,就像是他身后的殘影一樣,如影隨形,卻碰不到他的一根毫毛!
高速的奔跑占據了沈沉的絕大多數體力,要不是之前沈沉所喝的進化液讓他此時擁有比擬四階的能力,只怕沈沉早就要死在進化槍下!
眼見著沈沉即將逃離開j大的勢力范圍!忽然!十幾道光束驀然再次亮起!這一次……不是分散攻擊……而是集中全力一擊!
轟!!!!!
白光如同最恐怖的導彈爆炸一般,霎時間所有的人只覺得眼前一亮!而后,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清空了一般,沒有了聲音,沒有了畫面!眼前只有一片如同神跡一般的白光,什么也看不見了!
過了好久好久,二十幾個黑衣人緩緩地放下了槍!他們的目光整齊而統一地望向了前方,卻見二十余把進化槍所聚集的一點,離j大的勢力范圍只有三百米的街區的地上,留下了無比之深的一個圓形的坑!
坑中被氣化的東西還在冒著絲絲的白煙!
“他死了?”
“他死了!”
“任務完成!”
“等待下一個命令!”
黑衣人們十分詭異的每一個人在嘴里重復著一樣的話,隨著最后一聲等待下一個命令的話說完,這些黑人一然后便如機械人一般停止了動作,直到他們的耳朵里同時傳來一個深沉磁性的聲音“實驗戰士們,三號首長擊殺沈沉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請協助委派專員徹底掌管j大!”
“得到了新的命令?”
“命令請求通過!”
“協助生效!”
二十幾個實驗戰士如同最聽話的保鏢一樣站在了已經死去的中年男人的身邊,仿佛如同雕像一般,他們空有著一雙眼睛,卻并不知道他們要協助的中年男人早已經死去。
只有巴鐵專員傻傻地看著一切,他不過是走出來了這么幾分鐘而已,怎么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巴鐵要員不由自主地望著那個圓形的大坑,忍不住身體一寒。
這么強的強者,沈沉,就……這么……氣化了!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華夏,它們到底研制出了什么恐怖的武器啊!
j大的動蕩僅僅是幾天就被平復,老百姓們要的是安穩的日子,而不在乎當權者是誰。樹在草坪上的雕像換成了三號首長的樣子,一個新來的中年男人被委派而來和二十幾個實驗戰士,終于徹底的把握住了j大。
一場突如其來的特大地震讓s市的還幸存的老百姓更加難過,倒塌的房子砸死了不少喪尸,然而也毀掉了幸存者的家園。喪尸們更加的敏捷了,這些沒有人肉吃的東西開始捕捉起其他的生物,比如說偶爾跑過的貓,狗,成群結隊的老鼠。只要是鮮活的,它們都吃的津津有味。
然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老鼠們仿佛也是收了刺激,時不時地也能看見鼠群將喪尸圍住吃了的事情發生。
而此時,一個滿是喪尸的街區內,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如廢墟的城市中穿行,兩個多月的喪尸肆虐,已經讓這所城市成為了斷壁殘垣,這個身影一看便知道是一個女孩,她彎著腰,如同一只步態優雅的貓一樣,在建筑物中穿行。
很快,女孩的眼睛一亮,她猛然轉進了一個黑洞洞的建筑物里,剛一進門,卻見兩邊立刻有四五條黑色的瘦小的身影嗜血的撲了上來!
“雜碎!”
女孩輕輕罵了一句,而后也不見她什么動作,在黑暗中,只聽幾聲凄厲的如同貓叫的聲音一樣,便是重物噗通落地的聲音。
黑洞洞的房間里,能看出女孩發亮的眼瞼,卻見她像一只最靈敏的貓一樣,霎時間在房間里翻箱倒柜起來!
半個小時后,女孩滿意的搜索到了一背包的食物:“哈,所以說,在抽屜里藏零食的,可不只是學生,這些白領也是一樣的饞嘴!不這次真是發財了!”
女孩的喉嚨有些抑制不住地動了動,而后,靈巧的眼珠子晃了晃,緊接著小聲地說道:“就吃一個,應該沒關系吧!切,他又不知道我偷吃了東西,再說這些東西可都是我找的!”
女孩子自言自語完了以后,便是打開了背包,從中間找出了一根寫著日本字的包裝的零食:“杰鵬北河道產的蟹肉條!據說淘寶賣七塊錢一根,好吃到爆的東西,啊哈哈!這個白領的品味果然和我一樣的有品。嗯……好吃!”
吧唧吧唧吃完了兩根,女孩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了身子:“哎哎!該回去了啊!”
輕巧地從廢墟中再一次轉出,迎面出手凌厲地殺了幾只不長眼的喪尸,身影三跳兩跳,便是消失在了廢墟中!
“帥哥,我回來了!”
女孩很活潑,但是迎接她的是一片寂靜。這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地下室,裸露的紅磚墻壁,晃來晃去的電線,還有斑駁可見的血跡。屋子不大,但是卻是目前已經極為難得的避難的地方了。
女孩三步兩步地跳了進來,然后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門上只留著一條裂縫,以方便她好隨時注意外面喪尸的舉動,雖然這些家伙已經開始學會用武器了,但是它們的眼睛只會往前看,還不懂得世界上有一種屋子叫做地下室。
“帥哥,該吃飯了!”
女孩小心的撥著手上的食物,而后一點一點用一副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的筷子在一個已經豁了口的碗中搗碎了以后,小心翼翼地用一把已經用到連映畫都看不見的勺子盛了,喂進那個躺在一堆棉絮上的男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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