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良大鬧彼岸星一事,過了十天,才在諸天萬界中傳開。衍墨%,
但太宵星一戰,卻只用了短短五天,便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風暴狀態,席卷各大界面!
聞者無不為之動容,震驚!
緊接著,沒過多久,便傳來了另一個消息。
林弈憑借一戰之威,兵不血刃,讓群雄避退,無形中化解了花界的一次劫難。
此事,讓林弈的聲望更進一步。
與之前萬界山一戰相比,太宵星一戰帶給諸天萬界的影響和震撼更大。
當時林弈以林雨的身份出面,雖然在萬界山攪動風雨,牽扯了眾多界面勢力介入其中。
但在眾多修士的心中,林雨的修為境界有限,只是一個六劫劍修,還無法與卞良等人并肩。
如果林弈不死,憑借太宵星一戰,便足以躋身最頂尖界王境妖孽的行列!
這是真真正正的正面搏殺,不存在si毫的僥幸成分,道界在諸天萬界中的名望雖然還不到一落千丈的地步,但也是受創極重。
好在沒過多久,道界的葛知明從萬界山歸來之后,也有所得,成功突破到了八劫界王,勉強晉升到了界王境的第一行列。
而卞良的隕落,也意味著,道界少主之位幾乎就落在了葛知明的頭上。
劍界,萬劍星。
之前本尊渡劫,劍瘋子掙脫jin錮,從幽jin之地脫身,鬧出了極大動靜,萬界山幾乎是人盡皆知。
這段時間,劍瘋子一直守護在本尊身邊,寸步不離。
雖然周圍有不少劍修都在暗中查探,時而還有主宰級強者的靈魂波動浮現,但卻無人敢輕舉妄動。
劍瘋子,是一個連劍界長老面子都不給的人,沒有人愿意去觸碰他的霉頭。
十五天來,本尊的渡劫也漸漸接近尾聲。
林弈和本尊幾乎是同時渡劫,但前者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已經渡劫成功,后者卻整整消耗了十五天。
并非本尊的天賦、血脈比彼岸真身弱,而是因為第七劫乃是玄黃劫,與本尊的血脈體質契合。
若是能成功渡過此劫,本尊得到的好處難以預計!
九次萬界之劫中,與自身血脈相契合的劫難,對修士的提升最為明顯。
當第十五天的日頭落下,夜幕降臨之時,本尊也緩緩睜開了雙眼,一抹銀白se的光芒一閃即逝。
與之前相比,本尊身上的鋒芒更加明顯、凌厲。
望著十五天來,在自己身旁寸步不離的劍瘋子,本尊也沒有多言,面無表qing的起身施禮,“多謝。”
劍瘋子點了點頭,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本尊身上打量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點頭道:“不錯,不錯,不驕不躁,心如止水,天知道,你這等心xing究竟是怎樣修煉出來的。就算是佛界的那幾個老和尚,在這方面都比不過你。”
“坐吧。”
劍瘋子指了指身旁的青石,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渡劫,也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么。看似只有短短十五天,嘿嘿!這諸天萬界可著實熱鬧。”
本尊確實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么,但當他渡劫成功之時,卻發現,他與林弈zhijian的感應斷了。
準確的說,這種感應變得若有若無。
本尊可以肯定,林弈沒有隕落,但qing況也一定很糟糕,說是命懸一線也不為過。
在劍瘋子的敘述中,本尊得知了彼岸星、太宵星的兩場大戰。
“不知道以你如今的戰力,對上那個林弈有幾分勝算。”劍瘋子偏著頭,若有所思,自言自語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劍瘋子沉吟道:“此事的背后,實際上也印證了一種說法,就是氣運之爭。”
“這一世,道界一共出現了兩位yin陽之體,雖然葛知明對卞良的地位威脅不大,但卞良還是隕落了。看似這件事只是一個意外,但若聯系上氣運之爭,卻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
本尊聽出了劍瘋子的話外之意。
道界如此,劍界也是如此。
如今這一世,劍界有兩位玄黃之體,一個是本尊,另一個就是九劫劍修李幕。
若是按照氣運之爭的說法,兩人zhijian,必會有一人折損。
劍瘋子看著本尊,沉聲道:“若你是八劫劍修,以你在劍道上的悟xing、造詣、見解,與李幕一戰,最少有六成的把握取勝,但……”
七劫與九劫,終究是相差了兩個等級。
而兩人又同為玄黃之體,本尊在體質血脈上,不占有si毫的優勢。
就在此時,劍瘋子突然輕咦一聲,雙眸中突然泛起一si光亮,目光轉動,落在了萬劍星的另一處所在。
“這個女娃的血脈……”
以劍瘋子的心xing,此時也是神se微變,驚呼道:“這女娃的血脈,再進一步就是玄黃之體啊!”
“有意思,莫非這一世,劍界要出現三個玄黃之體的界王境劍修?”
本尊心中一動,突然長身而起,竟不答話,身形一動,化為一抹璀璨的流光,風馳電掣而去。
在李幕的劍廬的院落里,站著數十位劍修,大多都是八劫界王、九劫界王。
李幕就在院落中一個古香古韻的木桌前,隨意的坐著,饒有興趣的望著不遠處的一位女子,嘴角帶著一si淡淡的笑意。
這女子修為境界不高,只是一個三劫劍修,背上掛著一柄烏鞘長劍,雖是素面朝天,荊釵布衫,但卻清雅若蘭,只是神se有些清冷,如同一座冰山,令人望而卻步。
最讓人心悸的是,這女子的雙眸空洞無神,仿佛是一潭死水,沒有si毫qing感的波動。
“我是李幕,在這劍界之中還算有些名氣,你能拜入我門下,有何不妥?”李幕含笑問道。
女子眸光緩緩轉動,落在李幕的身上,半響之后才冷冷的說道:“我答應加入劍界,是為了林雨而來,不是你。”
“你別不知好歹!”
旁邊的一個劍修輕斥道:“李師兄身負玄黃之體,還是九劫界王,在劍界之中的地位和聲望無人能及,豈是那個林雨所能匹敵!”
女子的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
李幕擺了擺手,打斷了那位劍修,望著身前的女子悠然道:“你說的那個林雨只是七劫劍修,對于萬界劍訣的領悟也遠比不上我,你又何必跟著他。”
那女子默不作聲,竟然轉身就走。
李幕神se一冷,周圍的幾十位劍修會意,連忙排開陣型,將這女子攔住,臉se不善。
“滾開!”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一個白衫修士踱步而來,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人。”衍.墨.軒.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