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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話語后,唐文靜才又期待的看向黃景耀,“我是認真的,他若是復讀有沒有那可能?”
說了這話她又急忙解釋,“當然,我知道沒有誰能保證一個學生上北大,關鍵還是學生自身,我只是問一個可能,這方面你是專家,給我點意見嘛。”
唐文靜也不傻,她還是高中教師里的一員,更清楚學生最后能考上什么樣的學校,最關鍵還是學生自身,老師作用很大,但學生不配合的話不管老師再好,也不管學生本身有多聰明,那都是白費。
黃景耀也收起了笑容,“真要我說,文輝若復讀一年,有希望沖擊下北大,可希望多大這還真沒法保證,最關鍵的是,你想讓他復讀,或許等你說出這個想法后,你父母也會愿意,但他自己呢?他若不愿意,就會變得很麻煩,你問過他的意見么?”
“沒有,我只是自己有這個想法,還沒對其他人說過,也沒問過文輝。”唐文靜這才尷尬的開口。
“那如果他不愿意呢?你會強迫他么?”黃景耀又問了一句,唐文靜這才擺手,“肯定不能強迫,最多是平和的他做思想工作,能做通就那樣做,他真不愿意也不會勉強他。”
“既然這樣,你現在問這些豈不是白問么。”黃景耀失笑著開口,“這也太早了,今年還沒考呢你就打算起了明年的事,未雨綢繆是不錯,但現在距離高考還那么早,你現在就替明年打算,還不如抓緊這最后的幾十天,幾十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只要把握好,未必不能考的讓你們滿意,我說這個滿意也不是北大,而是諸如好一些的一本。”
“好一些的一本也不錯,但他這次也只是513分,四十多天后高考,這最多在提升三四十分吧?”唐文靜也瞪直了眼。
她雖然很希望弟弟考得更好些,可也不能忽略現實,現實就是別看唐文輝之前兩個月,生生把總分從400出頭提到510多,幅度也不小。
但成績這回事本就是越靠后時越容易有大幅度進步,真到了一定程度反而很難了。四十多天時間她不敢抱多大希望。
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讓唐文輝勉強趴著一本線上,隨意選個或許還不能由自己的專業,542是去年一本最低錄取線,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只在這個線上的話,或許是聽從院校調配專業,或者是報一些非常冷門,短期內并沒有多大前景畢業后也不容易找工作的類型……就是有這樣的擔心她才會想到復讀這回事,不然她也不會想到那里。
說到這她又懊惱起來,“還是那家伙之前太沉迷游戲,如果早知道這些,早些請你幫忙現在我也不用發愁了。”
“這可未必,他高一底子不差,還能撿起來,只要狀態夠好,接下去幾十天未必只會提升三四十分。”
黃景耀笑著擺手,他這話也不算純粹安慰唐文靜,因為他知道唐文輝目前的天賦有多少,唐文輝已經是六門六六七七的天賦,到現在那位也肯定沒有把天賦完全發揮出來,要知道劉景提升前也只是這樣的,那位每次考試都維持在630左右的。
所以他在跨過500這條線后,提升幅度真不一定會立刻變緩。
還有,影響考試氣運也是一個大殺器啊。
黃景耀不敢平時亂用,是因為在文化課考試里,影響氣運會有不小可能讓學生提前看到考題,一次無所謂是運氣,次數多了誰都會疑神疑鬼,哪怕他知道影響考場氣運也能快速得來文氣回報,他都不敢隨意使用,只準備在高考這最后一關里,有目的挑選一些學生去影響。
到時候不用顧忌那么多,他也真不介意對唐文輝吝嗇,如果能提前看到考題,或者影響到事后被閱卷的運氣,這估計又能提升不少分數的。
高考閱卷看起來威嚴而莊重,實際上真有不少情況是草率的,黃景耀聽一些參加過高考閱卷的老師們講過,那些學生的試卷一開始被批改,大家都會認真對待,分數給的就嚴格,往往會壓低一些學生的分數。
被最前批改的就是屬于略微倒霉的一批。
可一旦陷入了卷山卷海沉醉一陣子,誰都會麻木厭煩,結果就是一些主觀題目大眼一掃,憑感覺給分。
這時候,運氣好的試卷會被給超出水準的高分,運氣不好的就是低于水準的低分。哪怕所有被批閱的試卷最后還會重新檢查確認等流程,可前期批卷都麻木到疲倦了,你也真不能指望事后的檢查有多么認真。
所以被批閱試卷時的運氣如何,也很重要。
考場,批卷這些如果運氣好,加起來增加四五十分都不是沒希望,比如那次韓磊考試,只是考前遇到部分考題就提了不少總分的。
那么唐文輝只要繼續努力四十多天,到時候水準提升到五百五六不難?靠氣運影響后在提升二三十?那他的總分真不會低了,至少會超出唐文靜預期的剛跨過一本線的水準。
不過這方式里,只有提前碰到考題對劉景幾個合適,事后被批閱試卷的運氣,對他們幾乎是無效的,他們本身分數太高了,真要再那么影響,總分數要變成市狀元,省狀元什么的,那絕對會被太多人拿出來認真研究其試卷,一旦那樣就不存在紕漏效果了。
這些他也不會對唐文靜明講,挑著表面上說得通的話勸慰一番,唐文靜也終于燦笑了起來,“聽你這么說,我還真覺得之前的想法有點傻了,恩,還是讓他好好把握好這最后的幾十天吧。”
“到底要不要復讀,還是等高考成績出來再說。你還沒吃飯吧?走吧,晚上我一定要好好請你吃頓大餐。”
“這個可以。”吃頓好吃的什么的,這也沒什么可拒絕的,黃景耀笑著點頭,而后兩人同時沖譚偉明招手,喊這位一起。
譚偉明則一臉幽怨的踏步,“我說你們終于想起我了么?擦,景耀,和你住一起真的太受打擊了,我這都透明好久了。”
一句話黃景耀失笑連連,上前夾著譚偉明脖子就走,唐文靜咯咯輕笑,笑的花枝亂顫,說起來還真是,不管之前的幾個校領導在時,還是剛才兩人說話,譚偉明貌似都一直被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