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電話打完了沒有,老大問你等會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呢。”
王陽電話這邊剛放下沒幾分鐘,閆鵬超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王陽看了一眼時間,沒想到他這幾通電話打下來之后都11點了,馬上就到了中午該吃飯的時候。
“好,中午咱們去校門口那家新開的飯店吃飯吧,聽說學校門口那邊又新開了一家飯店,味道很不錯。”
王陽趕緊從床上下來,結果只看到閆鵬超一個人,并沒有看到孫賀還有馬騰他們兩個。
“三哥那家伙又去打球了,說吃飯的時候到操場叫他就行了。老大剛才被咱指導員叫過去了,好像還是在詢問之前咱們和何傳峰那小子鬧矛盾的事情。”
似乎看出王陽想問什么,閆鵬超隨口解釋了一句,不過說話這會兒他還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寫點什么。
“你在干什么?”
王陽湊過身去,想看看閆鵬超在寫什么什么東西,可沒想到他一靠近,閆鵬超察覺之后就趕緊捂住桌子,不讓他看自己在寫什么。
盡管閆鵬超反應特別快,但王陽手疾眼快,還是看到了閆鵬超正在寫的那張紙上,開頭兩個字就是娟娟,不用說也知道,他是在給任麗娟寫什么東西,還神神秘秘的。
“你啊……”
王陽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閆鵬超,也就不繼續追問下去了。不過王陽這不追問了,讓閆鵬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臉都有些發紅,自己慌張的解釋起來。
“不是,二哥你別瞎想。這前幾天小娟和她家人回老家去了,說是要回去祭祖。需要在家一段時間,直到我們領畢業證的時候她才能回來。小娟不說我還不知道,他們老家在任家村。那個地方特別的落后,和封門村有的一拼。沒有電視沒有網絡,就連電話信號都很難打進去。這不不得已,我和小娟現在只能通過信件這種最原始最落后的方式來聯系。”
說著說著,閆鵬超的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熱戀中的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和任立娟已經有一星期沒見面了,往常他們最少每周都會見上一次,現在猛的分隔這么長時間。讓他很不適應,心里惦記著任立娟,就想到了寫信。
“不就是寫情書啊,那有什么遮遮掩掩不好意思的。你要知道在古代,這情侶之間飛鴿傳書書信傳情可還能被稱作一樁美談呢,好了,你要是寫好了,咱們就去找馬騰,然后去看看孫賀那邊和指導員談完了沒有”
聽到是這回事,王陽還調侃了閆鵬超一句。同時穿戴好鞋子。關于和何傳峰鬧矛盾那件事情,王陽倒是不害怕指導員再找孫賀的麻煩。現在何家的事情鬧得整個kf人盡皆知,何傳峰和他那個老媽也早就失蹤了好了幾天。現在何家只有何苗苗一個人頂著,幸好何苗苗身邊還有索杰,再加上昨晚王陽剛剛幫索杰布置了旺五方化煞趨吉陣法,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挺過這次難關。
“寫完了寫完了。”
見王陽穿戴整齊,閆鵬超趕緊把自己的信紙收拾好裝進信封,跟著站起來說道:“要不我去找老大,你去操場找三哥,到時候咱們在學校門口見。”
“行,正好今天中午我請客。給你們壓壓驚,說起來你們被何傳峰那小子帶人報復。也是替我受罪。”
王陽點了點頭,說起來這個事。閆鵬超他們三個也是因為他才受了這一遭罪,盡管最后始作俑者何傳峰還有他帶來的那群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過王陽心里還是多少有些過不去。
“咱兄弟一家,二哥你要再這么客氣,中午這頓我肯定不去了。”一聽王陽這么說,閆鵬超還不高興了。
“好了好了,就是我請客,咱們好好吃一頓。”王陽一陣苦笑,只能立刻改口。
“這就是了嘛,二哥你請我們吃飯是天經地義,但要說因為我們幾個替你受罪,這話就不對。”
閆鵬超憤憤不平的嘀咕著,站起身來和王陽一起超寢室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到什么似得隨口問了一句:“對了二哥,今天一早上都聽見你在打電話,還說什么兇殺案之類的,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恩,反正接下來咱們就是等畢業證書,時間充裕,我想趁這段時間去查清楚一件事。”
王陽隨口回答了閆鵬超一句,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寢室大門,不過就在王陽剛邁出寢室大門之后,他突然停了下來,讓后面跟著的閆鵬超差點來不及停下撞在他的后背上。
“怎么了二哥?”
王陽的異常讓閆鵬超有些驚愕,還以為王陽看到了什么,趕緊探這頭往王陽身前看,可前面是宿舍通道,來往的都是平時一個宿舍樓的同學,哪有什么奇怪的現象。
“鵬超,你剛才說,任麗娟是和她家人回老家祭祖去了?”王陽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也是剛才閆鵬超多嘴問的那一句,讓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是啊,小娟她和她家人回祖籍所在地祭祖省親去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嘛?”
閆鵬超一頭霧水,不知道王陽這一驚一乍的是怎么了。
“我記得你剛才說,任麗娟的老家是任家村?靠近hz的任家村?”
王陽之所以一驚一乍,就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之前楚天提過一句,九年前那失蹤后又死亡的五名兒童之一,就是任家村的人。任家村在哪王陽并不知道,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都不知道靠近hz哪里還有一個叫任家村的村子。
現在閆鵬超又說任家村這個地方十分落后環境和封門村類似,沒有電視也沒有互聯網信號,就連電話都打不進去,那么任家村發生這樣一起命案,又怎么會驚動jn的警察?
偏偏巧合的是,任麗娟的祖籍就在任家村。冥冥之中,王陽總覺得有哪里奇怪,但是又完全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
“到底怎么了二哥?”
看見王陽眉頭緊縮的樣子,閆鵬超也跟著緊張起來。
“沒什么大事,”王陽回過神來,沖閆鵬超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之后跟著又說道:“對了鵬超,你這次給任麗娟寫信,順便幫我問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