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你見誰在晦氣之地供佛?佛也有自尊,你擺在這個地方,就好像有人請你去廁所吃飯,你會去嗎?”
王陽點著頭說道,這男子將佛像放置的位置,是這個大廳內衰氣最旺的地方,只這些也就罷了,佛像自身可以鎮壓這些衰氣,只是大部分力量都去鎮壓衰氣了,驅邪等作用則有限。
可這里偏偏又是晦氣中心,就好像王陽剛才的比喻,人家請你去廁所吃飯,你會去嗎?那不是埋汰人嗎。
佛像擺放在這里,哪怕真有法力,時間一長法力也會消失,這佛性子更倔,寧可自毀,也不愿被供奉在這個地方。
剛才佛像兩次倒下,已經表明了態度,可惜這男子不懂,還想著再去將其扶正,王陽敢保證,只要他扶起來,這佛像必然破碎,而且是那種不可修復的破碎,王陽正是不忍心這佛像就這么被毀了,才出聲提醒的他。
“當然不會,那是吃飯的地嗎?”
男子漸漸明白了,回答了王陽的問題后,急忙又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位置放錯了,不是這佛像有問題,或者我地方有問題?”
“沒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請佛像,但想必都是驅邪避兇,這尊佛像,你應該請到這個位置來,在這里就不會≈長≈風≈文≈學,ww⌒w.c♀fwx.n⊥et有事了,還能阻擋一些煞氣,這里是吉位!”
王陽在大廳看了下,最后選中一個沙發的位置那,如果要在這里擺放佛像。這里確實最適合。
“好。好。就這里,你們幾個,把沙發先挪開,趕緊把桌子搬過來!”
男子立刻點頭,小心的又抱起佛像,幾個保安則在旁邊挪東西,沙發挪開,擺上桌子。那桌子其實就是個臨時神案,然后將佛像重新放上去。
還別說,這次佛像真穩穩的躺在那,不像剛才那樣倒下來。
男子又拿起禪香,這次一點就著,點燃三根禪香,插入香爐后,他才重重吐了口氣,還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剛才點不著香。可真把他嚇壞了。
剛才那里根本不是供奉的地方,佛自己都不愿意呆。怎么會讓他點燃禪香,來供奉自己。
“小兄弟貴姓,這次真多謝你了,你懂這些嗎?”
男子忙完這些,才想起王陽剛才的指點,急忙回過來,掏出包煙來不住的道謝。
“我不抽煙,冒昧問下,你是從哪請來的這尊佛,為什么是你自己帶過來?”
王陽拒絕了男子的好煙,這個問題他還真的很好奇,這樣將佛請到的家話,一般來說是專門有佛門弟子送過來,而且很隆重,這邊還要舉辦迎接儀式。
這叫送佛,送佛必須送到地點,安置好才行,不是有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意思就是幫人就要幫到最后,送佛也要完整,將佛送到要去的地方。
“這是一個朋友送的,他從哪來的我也不知道!”
男子稍稍有些尷尬,簡單的回了句,王陽感覺出里面有問題,只是他們不愿意說,也就沒在詢問。
見王陽的似笑不笑的神色,男子似乎很猶豫,過了會,他自己咬了咬牙,直接說道:“小兄弟,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能看出你真懂這些,實不相瞞,是一個朋友欠我錢,又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賠給我,而我這里恰巧需要一尊佛像,知道他家里有一尊很靈的佛,就請了回來!”
“欠賬,抵債?”
王陽眼睛瞪大了不少,難怪這男子不說,原來還有這個原因,怪不得沒人來送佛,這等于是他搶來的。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沒錯,這佛確實很有靈性,不知道那人欠了他多少錢,十萬之內他絕對是賺的。
“小兄弟,貴姓啊?”
講完原因,男子似乎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就帶著王陽在挪開的沙發那坐了下來,在那閑聊起來。
吳組長他們進去找王哥,現在都還沒出來,王陽本想進酒吧看看里面什么樣子,在大廳遇到這么一個事,索性就坐下來,邊等邊和那人聊著天。
根據男子自己介紹,他叫劉奎,是個二代,年輕人喜歡玩,他就投資開了這家酒吧,連鎖酒吧他不用操心管理,自己玩起來又方便。
雖然是因為玩開的酒吧,但酒吧生意一直都很不錯,漸漸也賺了不少錢,一個月前,在酒吧做銷售的一個女孩突然辭了職,說這里很邪,她被纏上了,害怕所以不干了。
生意好的酒吧,銷售員的工資一般都很高,不是特殊情況沒人愿意辭職。
一個人辭職還驚動不了劉奎,可接下來這個月,連續六七個銷售小姐都辭了離開這里,甚至影響到了生意,他才感覺到了不對,親自來調查原因。
有人說這里撞邪鬧鬼,他很不相信,他是二代,家里很有錢,知道一些普通人所不了解的情況。
酒吧的人是雜一些,亂一些,但這里人多,人多陽氣就盛,不可能鬧鬼。
為此有個晚上,他還特意留下來觀察。
可就那個晚上,著實嚇了他一跳。
酒吧到凌晨四點基本就沒人了,他那天晚上喝了不少,迷迷糊糊被人帶到休息室休息,睡著的時候他感覺總有人在摸自己,等第二天起來一看,手腕上居然有個黑色的印子,可把他嚇壞了。
白天他還特意找人看了看,說著是鬼手印,更讓他心慌,正好有個人家里有尊很靈的佛像,經常對他吹噓,那人又欠他錢,已經到期還不上,他索性將這佛像要了過來,準備擺在這里驅邪避兇。
事情就是這樣,他看王陽懂這些,就全講了出來。
“伸出你手來給我看看!”聽完他的描述,王陽對他說了聲。
“哪只手?”
“就那只有鬼手印的手!”
劉奎把右手伸了出來,胳膊上白白凈凈,什么都沒有,那黑色的印子早就被他洗干凈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你用什么洗掉的印子!”王陽又問了句。
“水啊,我整整用掉了一塊香皂,洗了一天才洗凈,我總感覺那鬼還纏著我!”
劉奎說話的時候又看了眼四周,等看到桌子上佛像之后心才安穩了些,王陽則無奈搖頭。
“我知道了,沒事,不用擔心!”
王陽則哭笑不得的搖了下頭,正說著,吳組長和一名警察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王陽就在大廳坐著,立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