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沈枯以拳捶地,極度的羞憤,讓他此時死的心都有了。
為什么?為什么在這個還不到10級的男人面前,他一再被調戲羞辱?他到底會什么妖法?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不管了!他必須要殺了他!只有殺了他才不會再被他調戲羞辱,才能勉強在一眾小弟親信們面前挽回這一切!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沈枯怒火滿胸地抬起了頭來,眼中滿滿的殺意,他試圖站起身取弓出來射殺柳乾,但剛剛想要站起來,柳乾掄起一腳向他迎頭重劈了過來,這一腳勢大力沉,沈枯跪在地上躲不開,只能架起雙拳迎住。
架住柳乾的鐵腿之后,沈枯感覺象是承受了萬鈞之力一般,原本準備從地上起身的他,硬生生被鎮壓著繼續跪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快殺了他!殺了他!”
沈枯實在想不清楚柳乾為什么突然實力大增,僅憑肉體的力量,就壓制得他無法反抗、甚至無法動彈,急火攻心之下立刻向身邊一眾小弟親信大吼了起來。
沈枯的這一幫小弟親信先前并不敢插手此事,想把出氣的機會留給他們老大,怕自己插手攻擊反倒引起了沈枯的不滿,現在聽到沈枯的命令之后,連忙各自拿出武器,集火向柳乾攻擊了過來。
柳乾的雙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對黑色的鱷龍爪,然后甩手一次揮擊,一道裹挾著腦域能量的新型月刃呼嘯著向沈枯一眾小弟橫斬而去。身著合金戰甲的他們,在這新型月刃的一擊之下,身體以及身體外的霧甲、合金戰甲就象豆腐一般不堪一擊,瞬間被切成了兩段!
隨后柳乾又是甩手一道月刃攻擊橫斬了出去,原本很密集的槍彈聲頓時停歇了下來,四周變得死一般的沉寂。
“你!你!你到底有多少級?”
被鎮壓在地面的沈枯,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先前他曾經和柳乾交過手,明明感覺著對方還不到10級,而且他覺得他那時候有很多機會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柳乾,卻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動手。
現在,柳乾揮手之間暴殺他一眾小弟親信的一幕,這表現出的實力,甚至已經在他沈枯之上了!
為什么?為什么?難道就因為搶了那只巨型蝙蝠怪物的經驗值嗎?讓這人從9級升到了10級?就算如此,他也才10級啊!實力上怎么可能輾壓他沈枯12級的強者?
“我多少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殺你,就象輾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柳乾回了沈枯幾句。
沈枯再次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但柳乾壓在他肩上的那條腿,如萬鈞巨石一般沉重,壓得他根本無法動彈,更別說取出穿云弓射殺對方了。
遠程攻擊強者被對手近身壓制住,實在太讓人郁悶了啊!
“現在你的小弟親信們全都死光了,所以你就算一直跪在我面前,也沒人看到,不丟臉。”柳乾換上了一臉的笑,安慰了沈枯幾句。
“你!你!”沈枯想開口說些什么,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老老實實配合我,表現好的話,我會留下你一條命。”柳乾接著向沈枯說了一聲。
“你去死!”
沈枯憤懣至極,身體猛然壓低后探了出去,終于成功掙脫了柳乾的壓制,但最終卻是從柳乾的胯下極為羞辱地鉆了出來。一鉆出來,沈枯的身體立刻向后面疾退了開去,試圖拉開和柳乾之間的距離。
“我靠!你還真有志氣啊?鉆胯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柳乾說著話,身體卻是絲毫沒停下,沈枯退得快,他追上去的速度更快,當沈枯感覺這樣后退根本沒辦法擺脫柳乾之后,只能轉身準備撒開腳丫快跑起來才行了。
身為一名擅長遠程攻擊的玩家,實力上高出對手很多的時候,遇到近戰攻擊的玩家并不會有什么麻煩,但是當雙方實力相差不大的時候,被近戰玩家近了身,遠程異能的長處無法發揮出來,麻煩就很有些大了。
就在沈枯轉身的一瞬間,柳乾又是一記飛身重踹,直接把準備逃走的沈枯給踹趴在了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下一刻的時候,柳乾縱身跳起,雙膝猛然跪砸在了沈枯的背后,把他死死地壓在了身下,然后裹挾著腦域第二階段能量的雙拳如雨點般向沈枯頭盔上砸落了下去。
柳乾在5級的時候,就用加持了腦域第二階段能量的雙拳活活打死了一只純白喪尸,現在他恢復到了10級的實力,加持了腦域第二階段能量和怒氣月刃雙重威力的鐵拳,比之先前殺傷力提升了數十倍之多,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沈枯體外護甲、頭盔等砸得稀爛,然后雨點般的拳頭向他腦袋上狂砸了下去。
沈枯擅長遠程攻擊,柳乾在中近程攻擊上占優,沈枯想拉開距離和柳乾玩遠程,柳乾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別打了!兄弟有話好好說!”沈枯向柳乾討饒了起來,面子什么的……反正小弟親信們也不在身邊了,現在還是保命要緊,再讓柳乾打下去,他就要被砸死了!
一名12級的強者,居然被對方以最為原始的打架方式,摁在地上一對肉拳活活打死,說出去誰信啊?
“我是想和你好好談來的,但你不停地跑是個什么意思?現在想好好談了?是不是已經叫來了援軍,和我慢慢談好拖延時間等援軍來救你?”柳乾揭穿沈枯陰謀的同時,拳頭一刻也未停,繼續雨點般地向沈枯的腦袋上狂砸了過去。
在腦域能量和月刃雙重加持之下,不一會兒的功夫,柳乾就把沈枯體外的霧甲給徹底摧毀了,然后在一名機甲兵巡查過來之前,挾持著沈枯離開了剛才的打斗地點。
“兄弟有話好好說,我是這個營地的最高統領,你要問什么我全告訴你,你要什么我可以幫你拿……只要不傷我性命,一切都好說。”沈枯向柳乾哀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