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說話的真是王焱。
他召喚出上古炎魔和它的小弟們后,知道戰場大局已經奠定了基礎,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黑死魔尊身上。像這種成名已久,好不容易重新復活的老怪物,自然是惜命如金。
占盡上風時,自然是比誰都狠辣。可一旦情勢不妙,逃跑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就在黑死魔尊的心念剛一動,王焱就如一團烈火般出現在了他身后數十米處,環抱著雙手饒有興致地盯著他。而與王焱并肩而立的,還有一位手持甸依法杖,寒冰縈繞,猶如女神降臨般的人物。
那不是寒冰女王,還能是誰?
她雖然剛晉升s級,但是論起威脅性來,比起火焰之子也絲毫不會遜色。得冬季女神的血脈和功法之助,她一身寒冰法則的領悟程度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比起很多晉升s級很久的人物,都要渾厚精深許多。
這也難怪,她的法則本源感悟可是來自于冬季女神,正兒八經的一位真神。而且她是有史以來,接受冬季女神血脈傳承最多的一位,遠遠比歷史上所有神使加起來還要多。
她等于就是冬季女神的血脈傳人了。
不但現在的修為已經高深莫測,未來的潛力更是不可限量。
正所謂有失必有得,若非黑死魔尊的陰謀詭計將她陷入絕境,冬季女神也不會舍得將所有血脈多傳承給她,王焱也不會為了救她而與其陰陽和泰,調和了即將要將她撐爆的太陰之氣。
在王焱的暗中推動,以及陰差陽錯下,寒冰女王南蓮的收獲堪稱逆天,若是再加上王焱也是幸運滿滿的收獲的話,他們這對男女才是這一次冬島之行的最大贏家。
她和王焱并肩而凌空立在空中,頗有珠聯璧合,神仙眷侶般的氣場。
“噗!”
黑死魔尊死死地盯著王焱兩人,好懸就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死,眼神中憤憤不已地咆哮著,“火焰之子,你把自己當成了什么人?區區冬島,本尊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輪不到你反對。”
他當真是被氣得要吐血了。
這一次謀劃冬島神殿,前后鋪墊了數十年,傾盡了他黑死魔尊的全部智慧和力量。結果到頭來,他除了撈到一具殘破的軀體外,竟然所有的好處都給火焰之子和寒冰女王得去了。
辛辛苦苦,拼死拼活,結果卻為那對狗男女做了嫁衣裳。
更讓他郁悶到極致的是,火焰之子竟然還想留下他。
可惡,那臭小子真是可惡。
黑死魔尊覺得王焱可惡,但是對自己人來說,火焰之子實在是太帥了。苦苦堅守到了現在,為王焱和南蓮爭取了寶貴時間的冰王奧羅兩人,激動得都快哭了起來。老王啊老王,你可總算是來支援我們兄弟了。
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們兄弟就要真的為冬季女神獻身了。
不過,你這出場能不能不要這么帥啊?我們兄弟那么狼狽,你卻金光閃閃的像個救世主。
“王校長太帥了。”已經攀爬蹲在了上古炎魔腦袋上的安安,間接指揮著上古炎魔往王焱那邊殺去,見得王焱威風凜凜,她不由心馳神往,激動不已,“真不愧是王校長,簡直就是嗨翻全場啊。那個黑氣森森,叫什么黑死魔尊的是反派oss嗎?什么玩意嘛,竟敢口氣這么囂張,知道我們家王校長是什么人嗎?”
身為王校長的學生,鐵粉。安安自然是全身心地站在了王校長的立場上,對那個勞什子的黑死魔尊報以深深的鄙視。
可憐的黑死魔尊,當年在歐洲叱咤風云,形成了一波極大的災難,就連光明教廷和黑暗議會,都被壓得蜷縮一域,難以抵擋。如此牛皮哄哄的人物,竟然被一個小女孩深深瞧不起,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悲哀。
“火焰之子,干得好。就是要干掉他,欺負他,蹂躪他。”冬筍和寒菊在干掉一波小兵后,扶著已經力竭的冰雪神使到了一旁。揮舞著拳頭向王焱喊道,“火焰之子,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黑死魔尊。”
而王焱那未來的丈母娘冰雪神使,看向王焱和南蓮的神情,也是即激動興奮,又有些尷尬。剛才冰雪大繭中的那一幕,她這個做母親的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光憑想象,就能清楚明白中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很明顯,自家剛認的寶貝女兒,被火焰之子那頭豬給拱了。
可又不得不承認,他拱得是恰到好處,拱得是天造地和。說實在的,冰雪神使還得好好感謝火焰之子拱了自己女兒。否則,非但自己女兒性命不保,所有人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這真是讓冰雪神使哭笑不得,只得認命。事已至此,冰雪神使自然是不接受也得接受了,她朗聲說道:“小焱,你若把那黑死魔尊干掉,我絕對不再干涉你和南蓮的事情。不過,你若是給那黑死老狗跑了,就休怪老娘和你翻臉無情。”相較于女兒和王焱之間的狗血故事,她更在意的是黑死魔尊那孽畜的死活。
冬島神殿,向來是與世無爭的避世之地。
正是因為黑死魔尊那廝的算計侵襲,導致了今天這局面。不知道多少冬島神殿的守衛,死在了這場戰爭之中。更可惡的是,黑死魔尊竟然還想著財色兼收,簡直就是個恬不知恥的 “既然大家都這么說。”王焱笑呵呵地聳了聳肩膀,“我火焰之子就只有順應民心了。黑死魔尊,受死吧。”
王焱的一聲大吼,響徹了整個天空。
他和南蓮兩人,齊齊暴掠而起。
黑死魔尊雖然震怒,卻也是極度防范著嚴陣以待。
驀地!
一直充當路人甲的瘟疫使者,突然被一道高能火球轟個正著,焦頭爛額慘叫著飛出去的同時還喊著:“火焰之子,你太卑鄙無恥了。說好了打黑死魔尊的,你打我做什么?”
渾身焦黑的瘟疫使者都快哭了,都說火焰之子狡猾至極,卻不曾想到他竟能狡猾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