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剛剛宣誓,要成為雷轟鐵粉,腦殘粉的女性工作人員,更是一個個靚眸圓睜。這這這,這畫風也忒寒磣了吧?
說好的高冷男神呢?怎么一轉眼,就成逗逼男神了?
“嗡嗡!”
灣流飛機降落在跑道上,高明月等幾個小伙伴們見狀,都是一拍額頭,無奈地互相對望了一眼。果然如此,不管雷轟這實力怎么長進。這一喝幾口貓尿,就會變成這副死德性。
“哼!你是在找死。”
黑暗圣子身上的氣息彌漫而起,一縷縷黑色的能量,如幽魂般縈繞著他旋轉不休,能量流轉間,厚重凝實猶如實質。
他后背一對純黑色的翼翅,嘩得一聲高高揚起,翅尖兩道黑色魔氣越凝越實,似乎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即將噴薄而出。
“怎,怎么?想打架啊?”雷轟從筆挺的白色西裝褲中,摳摳唆唆地掏出了一個二鍋頭癟子。塞嘴里嗞了一口,瞬間,雷轟的臉頰浮現出了兩抹紅暈。
他笑得愈發蕩漾了起來,摩挲著噼啪閃爍著電流的長矛,向前一挺,打著酒嗝蕩笑道,“來來來,來嘗嘗你家轟哥大槍的味道。”
“噗!”
灣流飛機已經停下,隔著破損的窗戶,光明圣子、圣女等人遠遠見到他的動作,聽著那猥瑣到骨頭渣里的話,都差點吐血,頓覺各種臉紅,她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下飛機了。
這平常在KTV里這么丟人倒也罷了,反正都是自己人。可是這是青年大會啊,咱能不這么丟人嗎?
“哇!”
機場附近,一些早來了的超能者們,也都紛紛驚嘆莫名地看著雷轟,這兄弟太猛了,對方可是黑暗圣子啊,竟敢這么調戲挑釁?
“哎呀呀,真是太羞羞了。”女性工作人員都半羞半興奮,“轟哥哥真是太壞壞了。”
那如同黑暗幽靈一般,張開翅膀漂浮在半空中的黑暗圣子,將表情微微一斂,散去了凝聚于手的一股濃郁的黑暗之力。
“哼,原來不過是一個白癡。”他冷冷地說了一聲,轉身向別墅區掠去。那個雷轟,一看就是個二貨,搭理他都嫌丟份。
他身后的護衛團紛紛跟上,最后落到了一處海濱別墅前。
某護衛黑暗騎士表示很不服氣:“圣子殿下,您為什么不當場教訓一下那個羞辱您的白癡?”
“哼,光明圣子故意派那家伙出來,一定是想試探試探本圣子的底細。”黑暗圣子冷冷地說,“那家伙雖然白癡,但實力卻很強。本圣子想要戰勝他,一定會暴露些底牌。這一次青年大會的年齡限制,放寬到了五十歲,我若暴露底牌,想要斬獲第一的話難度就大了。為了大計,忍一時之氣也沒什么。”
“圣子英明。”護衛騎士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豈料,黑暗圣子心中卻是在破口大罵,那混賬光明圣子萊特,竟然在飛機上藏了那么多厲害人物。若不是他警覺地早,趁勢跑得快,怕是要栽一個大跟斗。
這個茬,他記住了。哼!
與此同時。
中年副會長派遣了幾個精英干將,趕緊去接待黑暗圣子一行人。然后他親自率著幾個工作人員,一路小跑到了停靠在降落跑道上的灣流飛機旁,擺出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機艙門緩緩打開,伸縮登機梯降下。
首先出來的是兩位身穿美麗制服的專職空姐,她們金發碧眼,美艷而不可方物。隨后又出來四個全副武裝的圣騎士,他們穿戴錚亮盔甲,看不清面目。但是身上展露出來的氣息,卻是十分強大而恐怖。
這些都充分展現了身為光明圣子出行的派頭。
莊重的出行隨從,讓中年副會長等人,愈發對光明圣子敬畏幾分。
驀地,一個身穿亞麻布衣服,赤著腳,拎著根棒子的姑娘從飛機里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她臉頰上還有兩抹暈紅,渾身散發著一股酒氣。
她將棒子在肩膀上一扛,眼睛都瞇了起來:“剛才那只黑暗生物呢?跑哪里去了,敢不敢出來吃本姑奶奶一棒?”
“唔?這畫風很不對啊?”副會長等幾人,面面相覷,這位流里流氣的非主流妹子是哪個啊?這種打扮,好像是苦修士的打扮。什么時候苦修士中,也出現女性了?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是一個女流氓!
如果妮妮的師父圣伯納知道了別人的評價,怕是會被氣得直接吐血三升,然后和曹大炮去拼老命。他辛辛苦苦養育教導了二十幾年的接班人,那單純,善良的寶貝徒弟妮妮,這才和那對師徒倆個勾搭上了幾個月啊,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妮妮姐姐。”一只有著白色翼翅的小天使,從機艙內撲棱棱地飛了出來。她的模樣,只有十來歲的樣子,就是個半大蘿莉。
她嬌滴滴地說道,“那只黑暗生物早就跑了,而且跑得很快。”她的手里,還捧著一瓶喝過一半的洋酒,小臉蛋紅彤彤的。顯然,她在飛機里也喝得不少。
“跑了?”苦修士妮妮一臉惋惜,然后拿過那瓶酒,咕嘟咕嘟地將大半瓶酒全灌了進去,“真可惜,憋了好幾個月,我還以為可以好好打一架了。”
中年副會長等人一滴冷汗,面面相覷。光明圣子這家飛機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一個個都像是酒鬼似的。
而且,一個個也都太好戰了吧?
其實,他們是有所不知。這幫人在炎尊麾下,地獄式特訓了那么久,早就被逼得半瘋了,這好不容易有趟機會出來透透氣,還不往死了瘋啊?
幾乎是與此同時。
一臺神秘的服務器中,一款神秘的軟件服務端正在靜悄悄地運行。
這個服務端,著全世界各地的幾臺個人PC。
很多人都說,不知道那些個人PC之后,究竟是人還是狗。這話,其實還是蠻有道理的。事實上,這些服務器的客戶端,每一個都是大有來頭。
華海市。
一所破舊的公寓房中,雜物堆得亂糟糟的。一個穿著大褲衩,套著破背心的中年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在破電腦上噼里啪啦地打著字,然后使勁地拍了拍破耳麥,嘟嘟嚷嚷說:“這破電腦,打字都卡,這破耳麥,連聲音都沒有,這么重要的會議都要耽擱了。”
小沈,是某三流高校計算機系的學生。
他稚氣未褪的臉龐上長了些青春痘,頭發亂糟糟的,顯得很普通,屬于丟到馬路上,都沒有半點回頭率的類型。
活了二十多歲,他最大的游戲愛好是擼啊擼,最大的生活愛好也是擼啊擼。
小沈談過一次戀愛,維持了三個月,連女朋友的手都沒有牽過,就慘被拋棄。為此,他還傷心欲絕了半年,然后得知了真相,又傷心欲絕了半年。
前半年傷心,是因為失戀而傷心。后半年傷心,是因為他發現當初自己只是個備胎,而且是個看得見摸不著的云備胎。
他也曾經奮起過,想要靠拼命努力,提高實力層次來告訴別人,他是個牛掰的潛力股,他也幻想過牛逼哄哄地攔住前女友,大聲告訴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只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很快發現,原來努力是那么辛苦。起早貪黑,再怎么辛苦,也比不上人家富二代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
所以,他傷心之后,辛苦之后,繼續回歸了擼啊擼以及擼啊擼的日子。
那一天,他為了沖鉆一,他辛苦修煉了一個禮拜。結果太疲勞,一頭栽在了電腦上,鼻血順著桌子流淌到了插座上。
悲劇產生了。
電流襲擊了他的大腦,并且住院了一個禮拜。
出院后,他再玩擼啊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變了。他變得更加敏銳,反應更加迅速,殺人如麻,局勢逆轉。
最重要的是,他的思維竟然能侵入電腦。
憑借著他原本還可以的計算機知識,他發現自己進化成了一個超級黑客,一個可以思維進入網絡,隨心所欲的黑客。
從這一天起,他變了。
他肆無忌憚地入侵著一臺臺個人PC,窺探著別人的隱私,那種心里快感,遠遠超過了擼啊擼五殺帶給他的感覺。
他的窺私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他還入侵了前女友和她男朋友的電腦和手機,在里面找到了他們相互出軌的證據。
很自然而然的,他整理妥當,備注清楚后各自向對方發了一份。然后點一支煙,觀看他們吵架,撕逼,分手。
看了那一出戲之后,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每一個人,都是戴著面具在過日子。
一些看似清純,好像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妹子們,個人PC中藏著一些重口味片子。而一些外表看起來很污很流氓的女孩,竟然寫著純噠噠的日記情詩。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得到這超能力最大的好處就是,看片不用找種子了。
這一天,他百無聊賴地入侵了一個大叔的電腦,讓他噴血的是,那個大叔的機子不但破,還滿是病毒 (25,26兩天去南京開會了。南京兄弟們的熱情實在抵擋不住,行李往房間一丟后,老傲再也沒有回過房間……,然后26號下午回家后,一口氣睡了將近二十小時……嗚嗚作為新人作者的老傲,混口飯吃實在不容易,還要陪酒陪玩拍大神們的馬屁日子艱難啊對了,下次南京開會幾號啊?我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