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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一章 愛情利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唐朝小閑人

  這韓玄牝年紀雖小,但是性格卻像極了韓藝,最開始在蕭府的時候,他是嬌生慣養,蕭銳什么都依著他,什么都給他最好的,比對親孫子還要好一些,但是后去到了梅村,這生活過得比較清貧,韓藝也沒有說錦衣玉食,就跟尋常人家一樣,但是他也過得很開心,沒有哭鬧什么的,只要熱鬧就行,他就是不太喜歡被人約束。

  韓蕊就比較嚴于律己,父母說的,就是一定會聽,并且盡力去完成,與韓玄牝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但是韓蕊又從不去說教弟弟,故此他們姐弟的感情是非常要好。

  正如韓藝自己所言,那尚書令那只是副業而已,跟那什么心醫是一個性質,他真正的主業還是蕭無衣的丈夫,韓玄牝、韓蕊的父親。

  所以蕭無衣他們一回來,韓藝就立刻請了幾天假,在家陪著他們,其實也不能說陪,因為他比韓玄牝、韓蕊更要享受,倒是蕭無衣趁機休息了一下,躲在屋里,看看書,派下人去聯系一下她的死黨,遠離韓玄牝這個鬧騰的家伙。

  第二日,他們就一塊去拜訪蕭鉅他們。

  蕭家當然已經知道元牡丹與楊飛雪的存在,如今這都不是什么秘密,他們也都沒有什么意見,因為這對于貴族而言,其實就是一種聯姻,只不過原本需要三個人的聯姻,如今只用了庶族,這種關系在當代而言,那是非常奇妙的。

  蕭家這種大家庭可是熱鬧,韓玄牝又與以前的表兄弟重逢,玩得是不亦說乎。

  韓藝與蕭無衣則是陪著蕭鉅他們聊著一些老家的事,倒是沒有談什么正事。

  在蕭家玩了一整日日,韓藝又帶著韓蕊、韓玄牝去到楊家,這回蕭無衣倒是沒有去,她覺得先讓韓藝去打個頭陣,到時再一塊去,這樣可能更好一些,于是她將她的死黨都約到家里來,如今蕭銳也不在,蕭府就是她說了算。

  楊府。

  “孫兒拜見老奶奶!”

  “乖乖乖!快快起來。”

  楊老夫人非常和藹的將韓玄牝和韓蕊拉到自己身旁,又摸了摸韓蕊的小腦袋,道:“都已經長這么高了!”

  她可是頭回見到韓蕊和韓玄牝。

  韓玄牝立刻又開始吹噓自己的姐姐,咱姐可是比同齡的男孩都有高得多。

  楊老夫人聽得呵呵直笑,又向韓藝道:“韓藝,你這兒子可是像極了你啊!”

  韓玄牝郁悶道:“老奶奶你也這么認為么?”

  楊老夫人愣了下,道:“這不好么,你爹爹多有能耐呀!”

  韓玄牝道:“可是娘說,我好得都像娘,壞的都像爹爹,老奶奶說玄牝像極了爹爹,那!”

  說著說著,他翹著小嘴,老大不滿啊!

  韓藝是一臉尷尬,做不得聲呀。

  楊老夫人聽得笑聲更大了,道:“老身現在才發現,原來你更像你娘。”

  韓玄牝喜道:“是么?”

  “是是是!”

  楊老夫人點點頭,又問道:“你們想不想多一個弟弟妹妹?”

  楊飛雪聽得雙頰生暈,下意識的看向韓藝,只見那廝一臉壞笑的眨著眼,當即美目一瞪。

  忽聞韓玄牝道:“這可得雪姨娘點頭才行,我娘她可不會再生了。”

  楊老夫人都愣住了。

  楊飛雪兩頰通紅,跺著小腳道:“玄牝,這是誰教你的。”

  一旁的楊思訥哼道:“還能是誰。”說著,看向韓藝。

  韓藝都冤枉死了,正欲辯駁時,韓玄牝眼珠一轉,道:“楊爺爺說得對極了,就是爹爹教孩兒的。”

  完了!這回跳到黃河里面都洗不清了!韓藝恨不得將韓玄牝抓過來,狠狠打幾下屁股,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坑爹小能手啊。

  楊老夫人卻道:“韓藝,你可莫要太遷就雪兒了。”

  他當然相信韓玄牝不會撒謊,既然韓藝都這么跟韓玄牝說了,那肯定就是楊飛雪不答應。

  韓藝心中一喜,這真是因禍得福呀,旋即道:“老夫人言之有理,我會努力的,爭取今年就完成任務。”

  楊老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道:“那老身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啊!”

  元牡丹、蕭無衣都養了,楊老夫人能不著急么,在古代社會下,無后為大啊!

  “韓藝,奶奶,你們說什么了,玄牝和蕊兒都還在了。”

  楊飛雪急得直跺腳,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拉著韓玄牝、韓蕊就往外面走去。

  楊老夫人也沒有阻攔,呵呵笑道:“我這寶貝孫女什么都好,就是臉皮薄了一點。”

  韓藝呵呵道:“我臉皮厚,可以互補啊!”

  “互補?”

  楊老夫人、楊思訥相覷一眼,均是笑著直搖頭,這哪里像一個中書令啊。

  楊老夫人又道:“關于這門婚事呀,老身與雪兒他爹最為擔心的,就是我楊家其他的人不滿,可是沒想到會解決的如此順利,以你如今現在的地位,咱們楊家上下,對此都是非常支持的。”

  她說得非常直白,這也沒有必要隱瞞,大家心里都有數的。如果韓藝只是一個田舍兒,或者說一個商人,這就是不可能的,沒有什么道理可講,哪怕你們愛得死去活來,也是決不允許的,好像那崔大姐一樣,哪怕你到天涯海角也得抓回來,寧可你死,也不會答應的,因為這關乎整個家族的名譽,但是如今韓藝貴為尚書令,而且名望極高,誰家女子嫁給韓藝,那在百姓眼中都是高攀,韓藝已經不在庶族的階層內。

  這楊家上下當然答應。

  韓藝心里明白,但他覺得這非常正常,這也是他應該做到的,要沒有這能力,那就別去招惹人家,省得害人害己,道:“老夫人,這是小婿應該做的,小婿絕不會委屈她們任何一個人的。”

  “這老身倒是相信,老身看過這么多人,是不會看走眼的。但....你還是一個例外。”楊老夫人呵呵道:“當初老身總是責怪二郎,當初不該放你走,可是老身還是沒有想到,你能短短數年間,便從一個田舍兒做到尚書令,這真是難以令人相信,要說到這能力,你比雪兒去世的爺爺還要強上不少啊!”

  楊思訥立刻道:“母親大人,這小子豈能跟爹爹相提并論。”

  韓藝忙道:“是是是,小婿何德何能,豈敢與楊孝公相比。”

  楊老夫人只是笑了笑,孰強孰弱,她心里明白的很,又道:“韓藝,以你目前的地位,老身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了,就是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老夫人請說。”

  “你如今身為尚書,風光無限,但是古人言道,‘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師’,當初許敬宗、李義府也如你今時今日這般風光。”

  韓藝拱手道:“老夫人的諄諄教誨,小婿定當銘記于心。”

  這老夫人吃的鹽比韓藝吃得米都要多得多呀!她見過太多曾今權傾一時的宰相,最后都沒有好下場,能夠處于權力中心且能夠善終的,那都是智慧超群之人。

  楊思訥突然道:“娘,你是不是還有件事,忘記跟韓藝說了。”

  楊老夫人先是一愣,隨即連連道:“是是是,差點忘記說了。”說著,她又看向韓藝,笑呵呵道:“韓藝,有件事老身想要勞煩你動動腦經啊!”

  韓藝忙道:“老夫人盡管說。”

  楊老夫人似乎還有一些羞于啟齒,還先嘆了口氣,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如今許多大家族都開始從事買賣,我們楊家也想做一些買賣,可是我們楊家也沒有做過什么買賣,不知你可否指點一二。”

  如今從商已經快要形成一種潮流,地主財富增長的太慢,而如今又是韓藝掌權,大家都知道朝廷今后的政策肯定會重商,而且他們也不敢再要求朝廷重農抑商,要知道武媚娘新政就有重農抑商的意思,結果弄成這樣,韓藝這時候變法的阻力其實非常小的,而且楊家也有不少人被裁,楊家上下都認為,有這么一個女婿,可不能放著不用啊!

  如他們這種大家族,沒有什么純粹的愛情,那真是小說里面的,這婚姻一定摻雜復雜的利益關系,大家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豈敢!豈敢!”

  韓藝謙虛的拱拱手,微一沉吟,突然道:“種草!”

  楊思訥沉著臉道:“種草?這是什么買賣?”

  弘農楊氏,關中大名鼎鼎的貴族,你讓我們去種草,你這是在羞辱我們楊家啊!

  韓藝忙道:“楊公可別小看這種草,因為接下來朝廷會大力鼓勵貿易,而如今的貿易就避不開這驢馬運送,驢馬可都是要吃草的,隨著西北貿易的加大,驢馬的使用將會越來越多,這就需要大量的草料,可如今還沒有人開始從事種草這門行業,而據我所知,整個關中地區有著不少的荒地,這些地都是因為河流的干枯,種不了糧食,長滿著雜草,地價可是的非常便宜,楊家可以將這些土地買下來,然后開始種植草料,因為成本低,甚至于比種糧食都要賺錢一些。”

  楊老夫人和楊思訥面面相覷。

  有些不敢相信,這種草也能夠賺錢?

  這是什么世道啊!

  可聽說韓藝說得也不無道理哦。

  楊思訥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韓藝點點頭道:“楊公放心就是,一定賺錢。”

  楊老夫人笑呵呵道:“兒啊!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呀,這若是一般商人,聽到韓藝這么一說,估計已經跑出門買地了。”

  韓藝笑道:“老夫人過獎了。”

  陪著老夫人聊了半響,韓藝又去到楊飛雪的小院,只見韓玄牝和韓蕊坐在小板凳上,仰著小臉,正全神貫注的聽楊飛雪講故事。

  韓藝悄悄走了過來,但還是被韓蕊給發現了。

  “爹爹!”

  韓玄牝見到韓藝來了,如臨大敵一般,道:“爹爹,你先別吵,我們正在要聽雪姨娘講故事。”

  楊飛雪聽得噗嗤一笑。

  韓藝瞪了他一眼,道:“豈有此理,難道爹爹就不能聽啊!”

  “你聽是可以的,但可不能吵哦。”

  “你都能夠做到不吵,爹爹還做不到么。”

  韓藝抄起一個小板凳來,坐在他們邊上。

  楊飛雪看著韓藝這個大齡兒童,只覺非常尷尬,道:“你休要胡鬧!”倒是有點老師的威嚴。

  韓藝一臉純真道:“我沒有胡鬧,我可是最愛聽你講故事了,你忘記了么!”

  “我也是。”韓玄牝立刻道。

  楊飛雪看著這一對活寶父子,只覺非常無奈,“那那你坐高一點,你這樣,我可講不出來了。”

  “了解!了解!”

  韓藝眨了眨眼,然后搬了張高椅子過來,坐在楊飛雪的身邊,一手攬在她的肩膀上,還很賤的問道:“是這樣么?”

  楊飛雪一翻白眼,不去搭理這廝,她知道這只會越說越尷尬,又繼續了講了起來。

  韓玄牝、韓蕊聽得極其入迷,漸漸地,就連韓藝聽得入迷了。

  過得一會兒,這片故事便講完了。

  “雪姨娘,再說一篇吧。”

  韓玄牝立刻喊道。

  韓藝直接從楊飛雪手中拿起稿子給他們,道:“自己去看!”

  “也行!”

  韓玄牝急急接過稿子來,然后跟韓蕊往屋里跑去。

  楊飛雪道:“有你這么對兒子的么?”

  韓藝笑道:“我是鍛煉他們的識字能力,你未必還真喜歡跟他們講故事。”

  楊飛雪點點頭道:“這當然是真的。”

  “不會吧?”

  “什么不會,我以前也經常跟孩子們講故事,跟他們講故事,還能鍛煉的我的講課能力。”

  韓藝聽得一笑,道:“怎么?這才剛回來就想回學院上班呢?”

  楊飛雪點點頭,道:“可以么?”

  韓藝搖搖頭道:“我可不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

  楊飛雪抿唇一笑,螓首輕輕靠在韓藝的肩膀上,又問道:“對了,你覺得方才那故事怎么樣?”

  “我正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楊飛雪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韓藝。

  韓藝笑道:“恭喜你的筆力和想象力更上一層樓了,可見這一趟出門,你收獲甚多啊!”

  楊飛雪欣喜道:“不瞞你說,我是真有這種感覺,以前寫童話故事的時候,老是覺得不知該如何下筆,多半還都需要你來指點,但是在旅行的時候,我只覺下筆如有神助,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得到許多靈感。”

  韓藝哈哈道:“那咱們可要發財了!”

  “你就知道發財。”楊飛雪白了他一眼,又道:“其實錢只是其次,你知道么,我在揚州、睦州、宋州等地方,看到那些孩子在看我寫得故事,我就覺得非常開心。”

  韓藝笑道:“這當然是首要的,但要是興趣能夠帶來財富,讓自己活得更好,那無疑是這世上最為幸福之事,你要知道,在這世上有著許多人為了生活,干著自己非常討厭的工作。”

  楊飛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楊家玩了一日,韓藝又帶著韓玄牝和韓蕊去到元家堡,如今關系已經公開,韓藝肯定得帶著自己的孩子,去拜訪這些長輩們。

  來到元家堡的范圍內,遠遠見到門前站著一位擁有完美身材的少婦,只是遠遠看去,就非常養眼,把韓藝激動的都將韓蕊、韓玄牝給忘到車內,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來,快步走了過去,一把便摟著元牡丹道:“韓夫人,有沒有想夫君我啊!”

  元牡丹沒想到韓藝會這么奔放,還愣了一會兒,才紅著臉道:“你作死呀,這都還在外面。”作勢便要掙脫開來。

  韓藝卻抱得更緊一些了,哈哈大笑道:“在外面又如何,元牡丹就是我夫人。”神情有些囂張和欠扁。

  關于名分這東西,元牡丹還真無所謂,她其實還喜歡以前那種遮遮掩掩的日子,但見到韓藝這么般開心,倒也不忍再推開他,因為她知道韓藝對于身份的問題,始終懷有內疚之心,只是笑著白了他一眼。忽聞馬車那邊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道:“姐,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就算摔倒,我也會墊在下面的。”

  二人轉頭一看,只見韓玄牝已經跳下馬車,正小心翼翼的扶著韓蕊。

  “你這人啊!”

  元牡丹瞪了韓藝一眼,正欲過去,韓藝卻是拉住她,笑道:“不是玄牝么!”

  元牡丹回頭看了他一眼,在回過頭去時,韓蕊已經下得馬車,拉著韓玄牝的小手道:“弟弟,謝謝你。”

  “謝啥!保護姐,那是我應該做的。”韓玄牝拍著自己的胸脯,老氣橫秋道。

  “娘!”

  “大姨!”

  二人又跑到元牡丹身邊。

  忽聞墻上有人說道:“小子,真是不錯,比你爹可是強多了。”

  “大伯!”

  韓蕊抬頭一看,驚喜的喊道。

  正是元鷲!元鷲是愛屋及烏,簡直將韓蕊當自己的親女兒一樣,韓蕊也非常喜歡元鷲。

  “蕊兒!”

  元鷲從墻上跳了下去。

  韓玄牝睜著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元鷲,然后道:“姐,這就是爹爹最討厭的元大伯么?”

  完了!

  韓藝當即一捂臉。

  元鷲當即黑著臉道:“小子,你爹經常說我的壞話么?”

  韓玄牝余光瞧了眼韓藝,眼眸一轉,點點頭道:“是呀!爹爹老是跟我說,這世上就是姐的大伯能夠讓他吃虧,所以爹爹最討厭元大伯了。”

  元鷲聽得神色一頓,隨即笑呵呵道:“你爹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可剛說完,忽見到韓玄牝眼中閃爍著狡黠之色,當即反應過來,心中好氣好笑,竟然被一個小娃給騙過去了。雙手一張,將韓玄牝和韓蕊給抱起來,一手托著韓玄牝,放在脖子上,拍了下韓玄牝的小屁股,“坐好了,可別摔著了。”

  韓玄牝激動不已道:“元大伯放心,我不會摔著的。”還興奮的朝著韓蕊招了招手。

  這動作韓藝可是坐不到。

  元鷲馱著韓玄牝,抱著韓蕊,便往里面走去,至于韓藝么,他連招呼都不想打,只隱隱聽他說道:“你小子可真是像極了你爹。”

  玄牝哥聽得這話,當即又郁悶了。

  韓藝苦笑的直搖頭,拉著元牡丹的手,往里面走去。

  “唉...終于可以拉著你的手去逛街了!”

  元牡丹只是抿唇一笑,突然輕輕“啊”了一聲,道:“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不管什么事,都給我忍住。”韓藝頗為嚴肅道。

  元牡丹詫異道:“為什么?”

  韓藝道:“因為我現在心中只想著你,再重要的事,我也不想聽。”

  元牡丹聽得好氣好笑,輕輕哼道:“不說便不說。”

  韓藝嘿嘿一笑,道:“夫人別生氣,我只是覺得這事待會見到大伯,還得要說的,你知不知道我這么久沒有見到你,可快要得相思病了,好在我是心醫,自我調控能力比較強。”

  元牡丹無語道:“多大的人了,還說這些話。”

  韓藝笑道:“你現在不習慣,沒有關系的,我還會說上個幾十年的,終有一日你會習慣的。”

  元牡丹心頭一暖,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任由韓藝攬著自己的肩膀,沿著那鵝卵石小道向議事堂那邊走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旅行,你一直都在打理元家的買賣,沒有跟無衣一樣,到處游山玩水。”

  元牡丹將臉頰邊的幾縷發絲撥至耳后,“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這都怪我啊!”

  韓藝嘆了口氣,道:“要不是我中途離開,怎么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元牡丹笑道:“我知道,所以我心里非常感激陛下將你給召回去了。”

  “這么囂張?”韓藝嘿嘿一笑,道:“不過沒關系,我們都還年輕,還有大把機會去完成這一次的旅行。”

  元牡丹笑而不語。

  來到議事堂門前,二人才念念不舍的分開來。

  “大伯!”

  “韓藝來了,坐坐坐。”

  元樂突然左右看了看,道:“怎么沒有看見蕊兒和玄牝?”

  元牡丹道:“讓大哥給抱走了!”

  元樂沒好氣道:“這個元鷲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我們都沒有見著,他就給抱走了。”

  元牡丹莞爾一笑。

  元禧輕咳一聲,道:“韓藝,關于元斐他們帶回來的那些貨物,已經運送到了三門山。”

  元牡丹補充道:“還有許多來自江南的糧食、茶葉。”

  韓藝笑道:“元斐有沒有列出他們想要的貨物。”

  元禧聞言,突然皺了下眉,元樂他們的臉色也顯得有什么怪異。

  韓藝好奇道:“難道有什么困難的地方?”

  元禧道:“我們雖然占領了那些島嶼,但是沒有受到朝廷的任何幫助,我們必須得武裝自己,這樣一來可以保護自己,二來也可以繼續占領更多的土地。”

  韓藝道:“也就是說需要武器?”

  元禧點點頭。

  元牡丹道:“在得到樂浪州的鐵礦之后,我們已經擁有生產武器的原料,只是國內可不準民間生產武器。元杰本事想讓元哲將鐵礦全部運到島上去。可是我大哥卻說,應該將武器和人分開來管理,這樣便于控制。我大哥建議先將工匠調去流求(臺灣),在那里建辦作坊,專門生產武器,然后再運去島上。”

  想不到那廝還有這本事!韓藝點點頭道:“元堡主說得很對,應該這么做。”

  元禧嘆道:“但即便如此,老夫還是感到有些不安呀,這要是被朝廷發現了,那我們元家可能就會遭殃了,而我們只是為了賺錢,可絕無其它的想法。”說著,他又看了看韓藝,道:“若是朝廷允許的話,那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韓藝笑道:“我相信如果朝廷認識到這對于國家的好處,朝廷會支持我們的,但是這需要事實去證明。”

  元禧點點頭,又道:“對了!牡丹可有將那事告訴你?”

  韓藝錯愕的看著元牡丹道:“什么事?”

  元牡丹翻著白眼道:“我方才想說的,是你沒讓我說。”

  “哦!對對對!”

  韓藝連連點頭,又好奇道:“不是這事么?”

  元牡丹搖搖頭道:“我們在途徑三門山時,發現三門山多了一個紡紗作坊,全部都是依靠水力在推動,我稍微打聽了一下,他們的每天的產量最高可以達到我們元家紡紗作坊的三十多倍。”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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