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是葉孤帆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因為梁州鼎的發現,又是此事關系到武則天的一個重要證據!
回想這一切,葉孤帆突然一笑,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武則天有一場遭遇!
陰風閃動,黑無常出現在葉孤帆的面前。
“范八爺,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線索?”葉孤帆問道。
“嘿嘿,老弟說的不錯,的確查到了一diǎn線索。”黑無常略顯興奮,道:“我們發現另一個地方,也出現了和這邊破廟差不多的情況。一個廢舊的道觀,香火突然鼎盛起來,說是祖師爺顯靈了。”
“是嗎?”葉孤帆一笑,道:“你說說那個省份,我看能否算到具體位置。”
黑無常一愣,隨后笑道:“看來老弟這次回茅山,從你們掌教那里,學到了一些絕學啊,好,我說個大致范圍,你算一下。那個破敗的道觀,就在兩湖交界之處。”
葉孤帆掐著算了算,道:“石門,對吧?”
“神了,老弟!”黑無常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兩湖的劃分,習慣上是以洞庭湖為界,洞庭湖以南為湖南,洞庭湖以北為湖北;但是兩省的實際邊界線很長,在東部有一段是以長江為界,而邊界的中西部則大都是陸地邊界。加在一起,近千里的路程。
石門,位于交界處,屬于湘北地區。一千里的邊界線,葉孤帆一下命中石門,讓黑無常吃驚不已。
“嘻嘻,我胡亂學了一diǎn,還好,沒有丟臉。”葉孤帆一笑。
其實,這個方位不難推算。
因為這次回茅山,萬書高已經算出了八個方位和一個坐標diǎn。現在,葉孤帆把武則天的乾陵,設定為中間坐標diǎn,再根據相同的距離,分布八卦,就可以得知其他的七個位置了。
石門這個位置,就是萬書高所說的,朱雀七宿中的陽吉位。和那個破廟所在的陰吉+☆dǐng+☆diǎn+☆小+☆說,.2◆3.o≯
位,湊成了一對。
“老弟啊,你不是早就推算出來了,故意瞞著我們的吧?”黑無常抓了抓腦袋,道:“那個道觀,的確在石門范圍里,在一座山上。那個山,看起來像一個大帽子,當地人都叫它王帽山。”
葉孤帆避而不答,高深地一笑,道:“明天啟程,去王帽山看看。”
既然有了線索,葉孤帆也不能老是這樣閑著,哪怕是做個樣子,也得去現場看一下。
其實,葉孤帆得知此事和武則天有關,還是有diǎn興奮的。遇上這種對手,不容易啊。甚至不管勝敗,都是一種榮耀。
但是關于武則天的投胎情況,葉孤帆卻不想向黑無常打聽。因為無常鬼也機靈,說不定會提醒他,讓他也猜出這件事和武則天的關系。
說來說去,葉孤帆現在不想把自己分析到的東西,全部說出來。留diǎn秘密在自己手上,到時候,拿出來裝逼也是好的。
無常鬼告退,葉孤帆等人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葉孤帆包了一輛商務車,直奔湘北。
黑白無常等冥界老鬼,分兵兩路,一路留在山城繼續監控,另一路,跟隨葉孤帆前往湘北。當然,人走人路,鬼走鬼路,除了黑白無常之外,其他鬼兵,都沒有同行,而是先一步出發的。
兩地的距離不是太遠,到了午飯時分,便已經趕到了王帽山旁邊的一個小鎮。
鎮子和王帽山一樣,名字和別致,叫做四女鎮。打聽這名字的由來,卻不得而知。
就在四女鎮,葉孤帆等人下了車,裝作游客,尋找飯店用餐,一邊了解風土人情。
在鎮上醉的一家飯店里,葉孤帆就在樓下的大廳落座,diǎn了酒菜。
這時候,飯店里食客不少,吵吵嚷嚷的。
李偉年和隔壁桌子的幾個食客套近乎,問道:“幾位老鄉,這里的王帽山上,有沒有好玩的景diǎn?”
“鄉下有什么景diǎn?無非就是山山水水。”隔壁桌上,一個老者很健談,道:“不過,這里的平天觀,可以去拜一拜,里面的三清像很靈驗的。”
“平天觀?是一座道觀嗎?”李偉年又問。
“哈哈,外行了吧,既然是供奉三清,肯定是道觀啊,總不會和尚廟里拜三清吧?”老者大笑。
李偉年也厚道地一笑,道:“老哥,那個平天觀里燒香,究竟有多么靈驗?能不能說來聽聽?”
“這種事,還不是有求必應,才叫做靈驗?”老者喝了一口酒,打開話匣子,道:
“你既然想聽,我就說一件給你聽聽。這個觀里啊,原本是比較冷清的。但是半年前,一個云游的老道住進了這里,發現宏愿說,要給三清老祖重塑丈六金身,一下子感動了三清老祖,于是就有了靈驗……”
“哇,這么厲害?”葉孤帆裝出無比崇拜的樣子,頗感興趣地看著老者。
老者談性更濃,又道:
“我有一個遠房侄子,三十多歲了,還沒有娶到老婆,就來道觀里燒香。當時主持的老道昆侖子,就說神靈已經知道了,你小時候,做過一件壞事,所以懲罰你娶不到老婆。我那侄子不服,說自己小時候沒做過壞事。結果老道昆侖子一番耳語,讓我那侄子滿頭大汗,跪地磕頭不止啊。”
李偉年diǎndiǎn頭,道:“這么說,你的侄子,小時候的確干過壞事?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哈哈哈,少年人不懂事,做錯一diǎn事也難免吧。”老者一笑,招呼李偉年,道:“這件事,這里人多,不太方便說,你附耳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李偉年也不為難,當真側過身,把耳朵遞了過去。
老者湊在李偉年的耳邊,低聲道:“那年,村子里兩條狗在一起干那種事,卻沒法分開了。我的侄子調皮,在竹竿上綁了一把鐮刀,在兩條狗中間割了一刀。結果,那條大公狗死了,魂魄不散,閻羅殿上,告了我的侄子一狀……”
我去,還有這回事啊。
李偉年的臉色微微一紅,卻不好說什么,只是diǎn頭,道:“這事兒,是你的侄子過分了。”
狄云不解,問道:“李大爺,那個人究竟做了什么壞事,導致沒有娶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