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知道游戲內容,因此也要做一番準備,而規則改變,春日也需要重新進行一番布置,于是雙方約定,擇日再戰!
正式比賽的時間,放在了天后!
對于主神而言,天的時間,足以做好充分的準備。
在為阿虛準備的房間里,阿虛擦著頭從浴室里出來,房間沒有客廳,就一個超大的奢華臥室,中間擺著一個大床,足夠讓兩個人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在上邊滾床單。
四周的墻壁,包括房頂、床單,全部都是的畫像,就好像是的個人生活展似的。微妙微翹,一眼望去,給人一種被一群強勢圍觀的錯覺。
“咦?你們這么快就比賽完了?”
阿虛一邊擦著頭,一轉眼,床上多了一個人影,側臥、用手撐著頭,不是還能是誰?
“沒有,春日才剛說了比賽內容,怎么可能這么快呢?難道你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見誘惑無效,從床上下來,貼向阿虛,勾著阿虛脖子,吐氣如蘭地說道。
“比賽內容是什么?”阿虛將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來,將她按在旁邊的椅子上,將后宮男主的陽痿與遲鈍的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岔開話題。
“嘁!”微不可查的暗惱一聲,春日雖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不過她并沒有將自己的真正身份告訴阿虛,所以阿虛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才真的不可能了。
阿虛的失憶對她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按她的想法,她希望阿虛最好永遠記不起她的身份不過,不記得她的話,她的心中又有一點微妙的失落。
總之,的記憶是非常矛盾的。
正如她此時用腳趾夾住了阿虛的浴衣一樣,她平明有實力進行逆推。可是又因為胡思亂想而總是推不下去,卻也不想放人。
“想知道嗎?”沒穿襪子,赤著腳,靠在椅子上。一只腳的腳趾夾著阿虛的浴衣,另一只腳的腳趾猶如俏皮的小貓咪一樣,在阿虛的身上爬來爬去。
“想啊。”
阿虛將兩只腳抓住,本想用東西困住,可是回頭發現。自己身上除了浴衣之外,沒什么能用來捆的,浴衣拖了不就光了嗎?
阿虛可不想給送福利,于是只能作罷。
的腳不安分的動著,力量不大,她沒想掙脫。畢竟作為一個主神,真相掙脫,阿虛根本抓不住。
“游戲王。”悶悶地說道,接著又諷刺道,“永遠長不大的黃毛丫頭。就喜歡這些幼稚的游戲。”
“游戲王啊我到覺得很有趣啊。”
阿虛話音剛落,就感覺手中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傳來,用力踹了他一腳。阿虛沒感覺到多大的力量,感覺軟綿綿的,可是那股力量卻托著阿虛飛向了床上。
“要我幫你打不?我游戲王的實力還算不錯,如果我幫你出戰,肯定會動搖敵方士氣。”阿虛毛遂自薦。
“哼!休想!真讓你上了,你肯定就投降了,我才不會給你機會!”踩著阿虛,居高臨下她不知道這種視角容易走光嗎?
“我敢讓她提出比賽。那么不管是什么樣的比賽,我都有應她的信心!”彎腰,戳著阿虛的胸膛,半瞇著眼睛笑道。“乖!就安心的在家里迎接我的凱旋吧!”
的身影,化作綠色的光點。
現在不是的時候,她得去尋覓自己的選手去了。
戰術上藐視敵人,戰略上重視敵人。
她不會給春日任何機會。
對方直接在比賽前,就將春日掉了,并且限定。雙方只能派出一人。
“應該派誰去比賽?”涼宮春日琢磨著人選,這可不能馬虎,雖然說是“就算是普通人也有獲勝的希望”,可是那只是“希望”而已,總不能真派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上去吧?
只有能抓住“希望”,才能將其轉化為勝機!
“讓小椋去,怎么樣?”黑貓提議道。
藤林椋慌慌張張地急忙搖手:“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只是會用卡牌發動能力,可是我根本不會游戲王啊,就連斗地主我也總是輸。”藤林椋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卡牌。
“卡牌大師”藤林椋,其實不會卡牌。
“這種比賽,卡牌是可以進行計算的,琴美或者有希呢?”藤林杏為妹妹解圍道,她的想法也沒什么問題。
琴美和有希都沒有推辭,泉此方卻表示不同意,她說道:“不不不,這是游戲王,計算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神抽!”
這也是她在最開始為什么會那么推崇涼宮春日。
計算可以安排最完美的戰術,甚至能算計出地方的牌,可是不論如何算計,你可以知道對手都剩下什么牌,可是卻永遠算計不出,對手的下一張牌究竟會抽到什么牌!
“所以我推薦,阿爾托莉雅!”
“我也不會啊?”如果真有把握,阿爾托莉雅不會推辭,但是她卻也實事求是,在今天之前,她甚至不知道游戲王是什么玩意。
“我推薦你的原因有二:征戰多年,擁有足夠的謀略,只要了解游戲規則,應對敵人問題不大。其次,你擁有br,契約了勝利的圣劍!因果律武器!只要你上,帶著br,應該必勝!”
“如果真是必勝,我也不會來這里了。”阿爾托莉雅無奈地說道,她不正是因為是一個失敗者,才會被春日召喚而來嗎?
所以說,什么契約勝利之劍,都是騙人的。
一群人思來想去,不知道讓誰上勝率才能高一點,最后春日索性決定,先來一場內部決斗之王比賽,誰贏誰上!
眾人無異議。
比賽采取一勝淘汰制,只打一場,輸者淘汰,勝者晉級,直至戰斗出團決斗王。如此殘酷的淘汰賽,肯定無法體現出選手們真正的實力,可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比賽的速度很快,半天的時間便已經全部結束。
團終于選出了她們中,集運氣與實力于一身的最強王者宅神,泉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