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找到了?”
克洛維斯目光一凝,抬頭看向心腹。心腹知道雄二和翔子對克洛維斯的重要性,更知道C.C讓克洛維斯這幾天愁成了什么樣,于是喜不自勝,用力地克洛維斯點頭。
“是的!找到了!”
副官的聲音,在克洛維斯的耳中如同天籟一般。
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抓住了副官的肩膀,大聲問道:“在哪!那他們呢?他們在哪?”
副官知道克洛維斯所問是誰,愧疚地對克洛維斯低下了頭。
“抱歉,我們只發現了C.C,還未找到霧島夫婦。”
副官打開了PDA,PDA連接的是內部網絡,在情報人員反饋回來的消息中,附帶幾張圖片,圖片上是一個綠發金瞳的女人,正坐在一家披薩店里,悠閑地吃著披薩。
而這個人,跟克洛維斯手中紙條上所留下的C.C的特征一模一樣!
“C.C的特征非常顯眼,根據我們情報人員幾天來的排查,這是唯一符合綁匪所留下線索的人。不過,我們并沒有在她周圍發現霧島夫婦的蹤跡,所以沒有打草驚蛇。”副官指著C.C對克洛維斯說道,在找到C.C的第一時間,他就吩咐情報人員暗中將C.C包圍。因為沒發現霧島雄二和霧島翔子,擔心綁匪還有同伙,怕打草驚蛇,所以趕忙回來向克洛維斯報告,同時請殿下定奪。
完全符合劫匪所留下的特征,而且特征都非常特殊,能符合這些特征的只有這一個人。可見,就算她不是劫匪,恐怕劫匪也絕對認識她。否則若是隨隨便便轉移視線的話,怎么可能恰好就只有這一個人符合特征?
說不定,能從她的身上找到線索!
克洛維斯思索片刻,立即做出決定:“逮捕她……以恐怖分子的名義。”
他的研究是秘密進行,肯定不能曝光。而這邊最近抵抗運動很多,以恐怖分子的名義很容易瞞過其他人。
“是!”
披薩剛吃的時候,還有一種新鮮感,還算不錯。可是等吃了一份之后,阿虛就對C.C的口味產生了嚴重的懷疑——她用什么樣的心態品嘗,才會吃不膩披薩呢?
這種傀儡術是感官共享,雖然阿虛本體并不會產生飽的感覺,可是那股味道還是綿延不斷的順著靈魂的通道傳達了過來。
春日說。要演就要演的符合角色設定,既然阿虛設定出來的C.C狂熱地喜歡披薩,那自己點的披薩,含著淚都得吃完。于是阿虛本著演員的自我修養,微笑著用披薩就著淚水吞進肚子。每咬一口,阿虛的心中就會對克洛維斯發出最沉重的詛咒。
此時他由衷的佩服那些敬業的演員,同時心中后悔,為什么當初要弄一個這樣的設定呢?如果是設定狂熱的喜歡啪妹子多好?
就算C.C沒那功能,調戲起來也養眼啊。
“克洛維斯怎么還不動手?”
在披薩店對面,有一個咖啡店。春日、有希和阿虛坐在靠窗的位置。春日不喜歡喝咖啡,點了杯橙汁,咬著吸管,玩手機。
手機的屏幕上切換著畫面,如果克洛維斯的心腹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悚的發現,那些所謂的精銳情報員,竟然全部都在這些畫面中,并且被標記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各個角度的C.C的靚照。
春日說要拍戲。那就一定是要拍戲,可不會隨便說說玩。長門有希控制著32個隱形航拍探頭,從各個角度將這一片地區覆蓋,為了取得更加逼真的身臨其境的視角。在C.C以及那些情報員的身上還偷偷放置了一堆隱形攝像機,以保證能夠取得想要的各種角度畫面。
這些探頭會將畫面傳進春日的手機中,春日最后會進行剪輯,再由真理制作后期,一部由真實事件、實況直播拍攝的精彩大片就完成了。
“可能是想一網打盡吧。”
阿虛面色發苦,一邊詛咒著克洛維斯。一邊用跟春日聊天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能切斷自己的感官,可是春日要求“真實”,不讓他切除感官,更不能用煉金術分解掉肚子里的食物。
“來了。”
在阿虛用C.C的身體用犀利的毒舌將二十多位搭訕者的心靈打擊的支離破碎,三觀崩潰之后,終于聽到了有希那天籟般的提醒。
有希聲音剛落下,阿虛就聽到戰車的轟鳴聲從遠處飛速駛來。在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戰車載著一群全副武裝的軍人就將此地重重包圍,武裝直升機在空中盤旋,甚至還出動了二十多輛機甲。
訓練有素的軍人警戒四周,并且迅速分出幾對,向披薩店靠近,直奔C.C而去。
而之前那群隱藏在人群中的情報人員,則沒有一人動身,還默默地潛伏者,并且更加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環境,任何人稍有動作,就會引來好幾個人的矚目。
這個時候,是最容易暴露同伙的時候。一部分人注意著周圍的情況,還有一部分人鎖定了C.C,時刻注意著C.C的目光以及她的一舉一動。
不過,恐怕他們也想不到,C.C是阿虛在遠程遙控的。
“你被捕……”
“嗯。”
對面的逮捕命令還沒說完,阿虛就已經站起來投降。這樣爽快的舉動卻讓對方愣了一下,一群人相互看著,顯然沒有見過如此配合的“特等重犯”。不過,配合也好,抓捕這種被上邊命令叮囑過的重犯,每一個人心中都非常忐忑,因為一般來說,這種人往往意味著很危險,而他們并不想死。
一個黑皮膚的女軍人走上來,為防止對方有什么陷阱,將C.C周圍的一切物品都踹到一旁,然后對C.C搜身。
“你怎么就這么投降了!反抗啊!”阿虛好無骨氣的行為,把春日氣的跳腳。
“反抗個毛線啊!你沒看對面有上百個槍口對著我嗎?我制造的傀儡充其量也就是人類身體的強度,怎么可能反抗啊!況且,我為什么要反抗?這場戲的主角是魯魯修,重點是公路追逐,在這里打架,不就把戲份搶光了嗎?C.C被捕只是一個引發幾方沖突的引子,完全不需要描寫她怎么被捕,你只要剪輯一下,前一個鏡頭被包圍,給C.C一個特寫,后一個鏡頭直接就切換到被逮捕后的畫面,不就成了?剩下的事情,讓觀眾腦補去吧。”阿虛才不想做無意義的事情,況且感官共享,把C.C打成了篩子,他也會很痛的。
春日又坐了下來,咬著吸管,被阿虛的話說服了。然后端起杯子,將剩下的橙汁一口喝完,又問阿虛男主角的情況:“魯魯修那邊呢?”
“我想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