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屋的錄像簡直就像是個專門用噱頭來影響公眾視聽的劣質三流電影似的,讓阿虛不知道該從何處吐槽。
隨著初號機的加入,形勢逆轉,奧特曼不敵,于是逃走。而初號機和哥斯拉都不會飛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奧特曼飛走,隨后哥斯拉跟著初號機離開。
“他們是什么?從哪來的?”看完之后,阿虛久久無語。
鶴屋兩手一攤,聳肩道:“我也不知道,我發現之后就立刻回來告訴你們。除此之外,上次的星球煉成陣似乎并沒有將喪尸除盡,除過變異的生物之外,還有一批吃人的喪尸幸存了下來,人類稱之為喰種,或者食尸鬼。”
“喰種?”阿虛詫異道。
投影的畫面一變,出現了一個女人,不過女人的背后卻伸出了四條觸手,猩紅的眼睛,泛著血色的光芒。
鶴屋指著畫面中的人物介紹到:“喰種擁有跟人類一樣的外表,也擁有智慧,所以能夠輕易地隱藏在人類中。他們擁有遠超人類的身體素質,以人類為食,猶如偽裝成羊,闖入羊群的餓狼一樣。平日里他們跟人類一模一樣,在戰斗或者進食的時候,眼睛會變成紅色。在捕食的時候,也會從身體里分出一種獨有的特殊器官,這種器官就是他們的武器。”
阿虛沒想到,在他們離開之后,死體世界竟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春日來了興趣,跟阿虛立刻動身前往死體世界。臨行前,鶴屋對那個白發的小女孩吩咐道:“你留在這里,有什么需要就找人問,這是你的臨時身份卡,等我們回來我再給你考核。”
在總部里,一些機密設施和私人住宅都有門禁,沒有權限也進不去。鶴屋給小女孩的是一個掛在她名下的臨時卡,開通的是最基本的出入權限,因此也不擔心她闖入什么不該闖的地方。
阿虛等人上次來的時候。所在的日本島已經全部沉入海底。鶴屋這次去死體世界,建立了一個落腳點,固定了次元信標。
剛從次元之門出來,幾個人的手機就不約而同的發出警報,阿虛拿出手機一看,驚訝道:“好強的輻射!”
“整個星球的物質都被改變,可以說。這個星球本身就變成了巨大的輻射源,強烈的輻射足以讓普通人致死。我剛來的時候也被嚇了一條。雖然經過強化,這樣程度的輻射對我們沒什么影響。不過我上次帶了不少人來,如此強烈的輻射足以對他們造成致死,最后找米繆莎對我們的防護服進行了一番改裝,增加了防輻射結界。”
次元之門設立在一個倉庫內,門口有兩個鶴屋財團的守衛,守衛穿著一身SOS團的黑色作戰服。作戰服上有金色的條紋,能夠自動生成一個防輻射結界,這樣就不必帶著笨重的頭盔。
“這個星球的人經過變異。已經適應了這樣的輻射。”鶴屋邊走邊說,一行人在鶴屋的帶領下,來到了囚禁喰種的地方。
“提督!”留守的北方、赤城、加賀三個小家伙看到提督進來,高興地迎了上來。
“做得不錯。”阿虛摸摸三人的頭,夸贊了一句。這次能夠活捉喰種,收集到初號機、哥斯拉和奧特曼的影像資料,都依靠這三個小家伙。
阿虛的夸贊讓三個人喜滋滋地。北方忽然問道:“有積分嗎?”
赤城也期期艾艾地望著阿虛。
“有。”阿虛笑著點了點頭,“每人500分。”
聽到真理那美妙的提示聲,三個人就溜到一旁,盤算著還差多少積分才能兌換各自的目標。
“這就是喰種嗎?”春日已經湊了過去。
喰種被束縛在鶴屋帶來的國家煉金術師用煉金術制造的堅不可摧的鋼鐵之墻上,看到春日靠近之后,那四根垂在地上的觸手。恍若四道閃電一樣刺向春日。
然而,卻被一層看不見的墻壁阻隔在了春日的面前。
墻壁依然是煉金術師制造,為了方便觀察喰種。
春日向后退了一步,拍著胸口道:“嚇我一跳。”
“她的那些觸手擁有極高的速度、破壞力以及再生能力,缺點是身體比較脆弱。”
“弱化版舔食者?”聽鶴屋的描述,阿虛感覺跟曾經遇到過的那種舔食者屬性很類似,只是比舔食者的身體脆弱一些。不過有再生能力的情況下,這種弱點也算不上是弱點。
鶴屋點點頭:“差不多。”
喰種身著一襲白色連衣裙,或許是跟艦娘的戰斗,連衣裙有些破損,一頭紫色的長發順著肩膀垂下,五官精致,如果不是她的眼睛以及背后的觸手,恐怕誰也不會將這么一個看起來溫柔嫻淑的美女跟吃人的喰種聯系起來。
“她叫什么?”
“神代利世。”
“你確信喰種擁有智慧嗎?為什么我看她的眼睛,像一只沒有智慧的野獸似的。”阿虛盯著神代利世的眼睛對鶴屋說道。
血紅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春日,即使明知道打不到,四只觸手依然瘋狂地攻擊著透明墻壁。
嘴里還發出宛若野獸般的低聲嘶吼,怎么看都不像是擁有智慧。
“剛抓到的時候,確實是挺正常的,不過關了幾天之后,就成這個樣子了。喰種似乎只能吃人,我給她食物,她根本吃不了,即使灌進肚子里,也會嘔吐出來。喰種的消化器官已經跟人類不一樣了,他們無法消化人類的食物。幾天下來沒吃人,她的意識越來越弱,現在來正常交流都做不到……”鶴屋說道。
阿虛想了想,猜測道:“難道不吃人,就會變成喪尸?”
“餓瘋了?”春日的總結簡潔精煉。
“春日,為什么我看她好像非常敵視你,仿佛你對她始亂終棄似的,你認識她嗎?”阿虛說。
一屋子的人,可是眼睛和攻擊卻只瞄準了春日,如果是單純的餓了的話,也不該是如此。
難道是嫌棄其他人的肉質不好吃?
“我認不認識她,你不知道嗎?”春日白了阿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