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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頭兔族因為已經淪為奴隸,有些不甘心成為奴隸的還在逃亡,已經徹底被打散,因此通知給每一個成員還花費了不少功夫。≤,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少獵頭兔族的反應都是一愣:只要贏得一個游戲之后,她們就能夠自由了要不要去參加 一些獵頭兔族昏暗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絲光明,向往自由的心臟砰砰地跳動著。
可是又一聽,帝國也將參與這個游戲,并且是她們的對手。帝國在他們內心中留下的恐怖陰影,又讓絕大多數的獵頭兔族的人退縮了。
盡管她們三年前才淪為奴隸,可是在帝國的殘暴鎮壓與非人的折磨,已經給她們的內心加上了一道根本不敢與之對抗的枷鎖。
阿虛給了雙方十天的準備時間,十天之后,獵頭兔族只有不足百人愿意參加這場關乎她們整個種族的戰爭。
獵頭兔族本身人口就不多,一共才三萬多人,在跟帝國戰爭最后淪為奴隸的這黑暗的三年時間里,人口銳減到了一萬。可想而知她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遭遇,也正因此,那種仿若昨日發生的慘狀深深地銘刻在她們的骨子里,被“馴服”的她們,絕大多數已經喪尸了反抗的念頭凡是敢反抗的,都已經淪為世界的能源。
第三新東京城外,地處這個世界中心的地方,阿虛讓琴美蕩平了山脈和森林。建起了一個巨大宏偉的建筑,建筑呈圓形,被數十米高的仿佛城墻一樣的東西所包裹。從高空俯瞰下去,會發現建筑是露天的,從外向內呈階梯狀凹陷下去,而在中間是一片空地,空地中間畫著一個大大的sos團標記。
這是sos團恩賜游戲競技場,最高容納人數一百萬人。
此時觀眾席上座無虛席,俯瞰下去。會發現各種各樣的奇怪腦袋,幾乎每一個種族都有。倒不是說大家對恩賜游戲有多么熱衷。畢竟是第一次,誰都沒有看過,不過為了避免觀眾太少,顯得太過冷清。阿虛將所有種族都邀綁請架了一些人來當觀眾,各個種族和國家的領袖更是一個不少每一個人都有格利德的手下“親切”作陪。
所以,盡管人山人海,但是整個競技場卻異常安靜,就連五百米外誰放的屁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獵頭兔族休息室。
獵頭兔族的前族長,第一個恩賜游戲的申請人,蒂尤蕾孤零零地立在一旁。
在她旁邊不遠處,其他的獵頭兔族站在一起,或閉目休息。或低聲交談,看向蒂尤蕾的目光個個都充滿了仇恨。
阿虛等人推開門走進來,蒂尤蕾抬起頭。迷茫的目光終于有了一點焦距。
“就這么點嗎”春日掃視一眼,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他們剛從帝國休息室過來,索沙爾一共拉起了10萬軍隊參賽,還好sos團建立的競技場休息室夠大,不然還真放不下。
跟隔壁一比,獵頭兔族可真夠寒酸的。一眼就能將所有人看完了一共94個人。
跟全種族相關的游戲,sos團并不會限制兩種族的參賽人數。只會在游戲難度上做出略微調整動員也算是游戲的一環。
縱使獵頭兔族的種族天賦再好,個體實力再強,可是也無法彌補如此巨大的人口劣勢。
泉此方翻開格利德提交的名單,跟這些人一一對應過之后,“ ̄ ̄”對春日說道:“就這些了。”
“罷了,就這樣吧。”春日并無所謂,自己不想為自己的自由奮斗一下,春日更不會感興趣。瞅了一圈,發現都是兔女郎,沒有兔漢子,于是低聲問阿虛:“怎么都是女的”
“獵頭兔族擁有特殊的染色體,生出來的女孩一定是獵頭兔族,而男孩則會是父系種族,因此獵頭兔族整個種族都是女性。”長門有希默默地解釋。
“真是奇怪的種族,如果沒有其他種族的話,那豈不是連繁殖都做不到那這樣的種族是怎么進化出來的”
“資料不足。”
畢竟獵頭兔族同樣是穿越過來的,并不是這個世界的本土居民,因此想要知道他們這種奇葩的種族天賦是如何進化出來的,除非能夠找到她們的故鄉。
泉此方將游戲的規則給獵頭兔族說明一遍,然后問道:“你們還有什么問題沒”
一個身穿獸皮,巨大部分的身體都暴露在外,只有關鍵部位被遮擋,身上畫著奇怪的圖案,并沒有特殊的能量流動,似乎只是一種代表著種族風俗的特殊圖案,就好像亞馬遜女戰士一樣的兔女郎站了出來。
令阿虛矚目的是,她只有一只耳朵,阿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黑貓:黑貓警長與一只耳盡管是兔子即使是大宇宙之力也無法阻止這對p的誕生嗎 “我們獲勝之后,你們真的能夠給予我們自由嗎”
“可以。”阿虛肯定地說道。
“不會被報復”
“只要你們獲勝,那么一年內他們都將無法針對你們發起同類型的恩賜游戲。所以至少在一年內,我可以保證你們的絕對安全。而一年后,只要你們能夠一直贏下去,那么你們就可以永遠自由。”阿虛答道。
恩賜游戲也不是說想申請就能申請,就拿這次獵頭兔族的恩賜游戲來說,如果這次獵頭兔族贏了,那么明天帝國又來申請把獵頭兔族變成自己奴隸的獎勵的恩賜游戲,這種你一下我一下的扯皮游戲,豈不是把sos團煩死 所以會根據任務難度以及影響附加一個時間限制,簡單來說就是“副本d”。
比如這一次,副本d是一年,那么不論輸贏,一年內不論是獵頭兔族還是帝國都無法發起同類型的恩賜游戲。
即使獵頭兔族輸了,也得繼續當一年奴隸之后,才能再一次發起恩賜游戲。
畢竟是第一次,獵頭兔族也不知道阿虛的話里究竟有幾分可信性,然而這卻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一只耳深深地看了眼阿虛,點了點頭,退了回去。
再無問題,泉此方將參賽者的項圈發給每個人,讓她們戴上,隨后準備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