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這么說,就不對了。[八<<<
“對啊,這都是你自愿的。”
我剛打算說話,一道靈識沖入我的大腦之中,想要控制我的大腦,我淡淡的看了那個老女人一眼。
她的身子一顫,臉色一白,吐出一大口鮮血。
“芝蘭!”一個老者驚呼一聲,一把抱住了老女人,“你怎么了?”
他查看了一番,然后猛然抬頭,驚怒的看著我:“你竟然對她下這么狠的手,你還是人嗎?”
我冷冷的說:“之前就有過先例,她想要闖進我的大腦里,這是他自作自受。”
“她不過是看你境界不穩,怕你出問題,所以才要幫你看看的,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
我笑了,這些人,怪不得能稱作是高手,都是厚顏無恥的高手。
“你們還真會顛倒黑白。”我淡淡的說,“不管你們說什么,功法我都不會再給,還有,你們都是前輩高人,我高攀不上,告辭了。”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些人,實在是無恥到了極點。
本來我可以隨便找些功法糊弄他們的,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我給的殘破的靈魂修煉功法,遲早會完蛋的。
但是,他們的無恥,讓我心中非常不爽,所以,我連便宜他們一炷香的時間都不想給他們。
“想走?沒那么容易!”白衣老者怒哼一聲說,“我們好心對你,你卻這樣對我們,簡直就是人渣,哼,我們今天就要替散修界,清理了你這個人渣!”
我冷笑一聲:“你大可以試試,雖然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我的話,大有兩敗俱傷的意思,讓幾個老頭子都臉色一變。
和我不一樣,我年輕,有血性,但是他們不行,他們活的太久了,就算是有血性,也被時間沖淡了,所以,他們怕死。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費盡心思的,要這要那。
“百里道友,冷靜啊。”屠人杰出來勸阻了。
我不屑的說:“虧我還當你是朋友,你來的時候,說的話都是放屁嗎?你就是這樣坑朋友的?虧我還以為你是有名有骨氣的散修,原來,和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不比那些你們口中鄙視的大宗門的人差多少!”
屠人杰一愣,然后一臉的尷尬:“這個,我也沒有想到。”
“哼,一個小小的散修后輩,不分尊卑,口出狂言,還出手傷人,這樣的人,就是留在散修界,也只會是個禍害!”白衣老者冷哼一聲說,“今天,我一定要廢了你!”
“得到我的功法,才是你最想要的吧。”我淡淡的說,“其實如果你直接找我要的話,我或許還會給你,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顛倒黑白,說三道四,用所謂的大義來壓人。”
白衣老者一愣,然后冷笑說:“我們沒有功法嗎,誰貪圖你的功法了,你以為你是誰?”
“我懶得和你們廢話。”我冷冷的說,“你們大可以攔住我,只要你們有那個能力,有那個膽量!”
“百里道友。”屠人杰看到我要走,趕緊勸阻說,“一點小矛盾而已,你和幾位前輩道個歉就好了。沒必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的。”
我冷笑說:“這叫小矛盾?要逼我交出所有的功法,還給我扣了那么大的帽子,你覺得餓,這像是小矛盾嗎?”
屠人杰張張嘴吧,白衣老者說:“不用多說,人杰,你看看你都交的什么朋友,以后要記住,看人,不要看表面!這個人我就替你廢了他,以后啊,交友一定要小心,不要找一些表里不一的人!”
我大笑:“到底是誰表里不一,是誰無恥至極,你們自己心里最清楚。”
“來之前,我就感覺到散修組織,不成氣候,現在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對同行逼迫,扣黑鍋,相當設法得到對方的功法一切,散修界,為什么會沒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存在!”
“這散修組織,也注定了要失敗。”我不屑的說,“而且,是會毀在你們的手里!你們算什么前輩高人,不過是散修界最大的毒瘤罷了,這一次,都是你們的私心作祟,等著看吧,你們會看到那一天的!”
“好狂妄的小子!”老者氣得渾身抖,其余幾個更是憤怒不已。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老女人尖叫說。
“先廢了他,拷問出他的功法,然后傳給散修界,用這個敗類,給他們做貢獻!”一個老者,言辭鑿鑿的說。
“別總是裝作一副清高大義的樣子。”我鄙夷說,“這樣讓我看了更想嘔吐,你們今天的事情,外面很快就會知道的。所以,我也懶得跟你們說了,今天我想走,有誰能夠攔得住我?”
“好大的口氣,我看你怎么走!”白衣老者哼了一聲,身子展開,朝著我抓了過來,“今天,先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怎么做人!”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閃,留下一道殘影,然后出現在幾十米之外。
老者一驚,所有人都驚訝住了。
因為我的度太快了,像是瞬移一樣。
“你果然隱藏了實力!”白衣老者沉下臉說,“說,你到底是誰,來我們這里,有何目的?”
“到了現在,你還想給我扣大帽子。”我譏諷的說,“臉皮厚到你這種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屠人杰臉色復雜的說:“好神奇的身法,這也是百里道友得到的功法中的吧?”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我冷然的說,“難道,你還想抓住我,問出我的身法?”
其實,白衣老者他們的眼睛早就亮了,恨不得現在就抓住我,然后拷問出我的所有功法,因為他們覺得,我很神秘,身上的功法很多,也很高深。
“在我們的陣法里,你還想逃?”白衣老者嘲笑,“你動一步,陣法就會相繼啟動,到時候,你插翅難飛,我……”
話還沒說完,我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后身子就在陣法之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