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看么?”
我對著李冠一輕聲問道。∑頂點說,..
李冠一橫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邁步向前走。
阿圖格格跟個貓一般跟在他身后,似乎是打算就此賴上李冠一了?
我嬉笑了一下,跟在了兩人身后,大雄則是拉著我的襯衫,戰戰兢兢的樣子。
我轉身打掉他的咸豬手:“你松手,松手,這樣子看著咋這么別扭呢?”
大雄委屈的道:“寧娃,你變了,你不要我了么?”
汗,龜兒子又開始不靠譜了。
“我特么打就跟你過哥不搞基的好么?快放開,不然我要暴走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又一次拉住我的手給扇掉。
阿圖格格又扭頭問道:“寧娃哥哥,什么叫搞基?”
我一愣,撓了撓頭道:“這個,這個話題,少兒不宜,你就知道不是好事就好了。”
“哦!”
阿圖格格乖巧的繼續跟在李冠一身后。
大雄緊走了兩步,跑到我的前面道:“老子自己在后邊走害怕,你來殿后。”
我對著他豎了根中指,懶得搭理他。
四個人終于走出了這長達數十米的門洞,眼前星星的出現了許多明亮的燈火,是長明燈。
當我們走出門洞的時候,我們終于看到了大雄所的那個很宏大的廣場。
真的很宏大,一水的大理石地面,整得跟皇城里的宮殿似的,門前一處巨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是一個怪物的雕像。
仔細看去,好像是一條有八個腦袋的大蛇,每條蛇頭都擺出了一個猙獰的張嘴模樣,蛇身盤在石柱上,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意味。
八岐大蛇么?那是島國神話中才有的怪物啊,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不,傳中的八岐大蛇是有八個頭,也有八個尾巴的,所以這個肯定不是八岐大蛇。
那這詭異的陵墓之中為什么要弄這樣一個擺設在這里?
那怪異石柱的前方,是三座石橋,石橋上也雕刻了各種各樣的浮雕,石橋外,是一片石板路,地面上鋪就的石板都是青花石板,看著特別厚重端莊。
石板路的盡頭,是三條不知道通向何方的通道。
用大雄的話來,他是從最左邊的通道過來的,而且不是走過來的,是從那通道的上方洞中滑下來的。
我不得不贊嘆這小子運氣好,三五米高的高度,這貨滑下來居然一事都沒有,不是運氣好是什么。
走到了這里,我和李冠一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地面。
因為這地面經歷了數百年,堆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假如真的有人走過的話,那肯定是要留下腳印的。
就像剛剛大雄落下來的那個坑洞,地面上就有一個大大的印子,那是大雄坐的。
至于地面上,嗯,我和李冠一很頭疼的看著地面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腳印,除了能夠確定其中一個是云韻的之外,其他的還真不好確定。
因為云韻的腳印相對于我們來要一些,而且這丫頭穿的鞋子比較特殊,下面的鞋印是不容易透出來的。
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腳印,地面上還殘存的,就是各種爬行的印記。
不是人爬行,是蟲子爬行的痕跡。
很多,很凌亂,讓人很難分辨。
這古墓三四百年了,有一些蟲子老鼠之類的存在也屬于正常,所以我們根本沒回事。
最后我們能確定的是,這些人,都還活著,但是去了哪里,就看不出來了。
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進入這幾間墓室里看一看。
在我們的對面,好像皇宮一般的三道大門,最中間的石門足足有七八米的高度,寬深的門洞比剛才我們出來的,那個在最左邊的門洞還要深,幽幽的透著一股子詭異。
右邊的石門和左邊的一樣大,這樣沉重的石門,沒有機關是很難打開的。
偏偏這石門跟我們進來時所開的那種石門不同,沒有哪個石柱石球的裝置。
不過好在我們有一個大力士就在我們身邊,阿圖格格一聽我們要進右邊的墓室,當時就拿著手電沖了過去。
這純粹是憋了三四百年有力氣沒處發泄的架勢,看著跟個弱女子似的,沖起來簡直就是母牛發狂,力氣大的不要不要的。
走到了那石門處,阿圖格格一身的白毛再次出現,把大雄當時就給嚇傻了。
“啊!”
阿圖格格一聲低喝,雙手拉住了石門,狠狠的一拽。
石門被拉開了一。
就是這么一的縫隙,那石門內便傳出來一聲極為尖細的鳴叫聲,我看到了一只甲殼蟲模樣的蟲子從那石門中飛了出來。
“冠一,心!”
原本我們都沒注意這么的一個蟲子,偏偏那甲殼蟲叫聲極大,石門被拉開的剎那,它一下子躥了出來,首當其沖的,便是李冠一。
因為阿圖格格是開門的,她的身子一直躲在門后,所以站在她身后的李冠一便倒了霉。
那蟲子直接撲在了李冠一之前被阿圖格格打傷的那個位置,像是吸血鬼一般吸了起來。
我看到李冠一的身體幾乎是沒反應的停在了哪里,我也看到了那甲殼蟲的樣子。
真特么的恐怖,那甲殼蟲的背上,居然畫著一張人臉!
不,不是畫的,是天生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敢肯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一張人的臉面畫在上面估計也認不出來誰是誰,我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冠一!”
我看到李冠一的臉色變得極快,手中的辟邪金刀直接劃過,那人臉甲殼蟲被我一刀劃了個破膛開腹,無數腥黃惡臭的液體灑滿了李冠一的全身。
那蟲子的兩半身子落在地上,還在微微的爬動著,看著更為驚心。
不過好在那蟲子一死,李冠一的臉色也緩慢的恢復著,這小子也是個狠人,伸出兩根手指在自己原本就受傷的傷口上狠狠的一捏一拉,一根大概有我們手指那么長,有筷子粗細的針刺從他的胸口被他生生的拔了出來。
那針刺上沾滿了鮮血,那針刺,是剛剛那甲殼蟲的口器。
人臉甲殼蟲居然有這么長的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