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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誰喝罰酒?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陰陽鬼醫

  我靠,這是啥意思?跟哥們耍無賴,玩挺尸?

  看來哥們不給你玩點金剛轉,你是不知道哥還會瓷器活啊!

  我火了,把口袋里的鑰匙又摸了出來,唉,我就會這么幾招,關鍵是它是真的好使。

  古怪的是,我這么明顯的動作,那女孩居然毫無反應,我都已經把那鑰匙扣在女孩的中指上準備掰了,她依然毫無反應,似乎根本瞧不起我這一招一樣。

  鑰匙套在女孩的手上,我遲疑了,掰還是不掰?

  如果對方真的是某種鬼類附身的話,那么我這一掰,是肯定有作用的。

  可是如果對方不是鬼類附身呢?

  那我這一下會不會把女孩的手指掰斷?

  看到我遲疑,那女孩咧開嘴笑出聲了,沙啞的嗓子怪異的喊道:“動手啊?你怎么不動手了?”

  我訕笑了一下,接著一咬牙,猛的掰了下去。

  “敢調戲小爺,掰的又不是我的手指,當老子怕你啊!”

  我憤慨的罵道。

  “啊!”

  女孩不像之前我遇到的鬼≈頂≈點≈小≈說,附身,之前我這么一掰,不管是什么鬼類那肯定是離身了。

可是我現在這么一掰,它不但沒離身,還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皺眉看著那東西捂著女孩的手指,痛恨的對著我罵道:“你還真下得了手!你以為這樣我就離開了么?”

  我翻了個白眼:“至少你疼了。”

  “疼?好,那我就讓你也疼疼看!”

  女孩說著,又是一頭倒在了床上,繼續挺尸。

  我靠,你就是這么讓我疼的?我覺得超搞笑又無奈,我這是真的碰到無賴了么?我真的想上去跟它拳打腳踢的干上一架,問題是人家現在附身的是女孩子,我總不上去給丫倆耳光?

  那看著太不雅!

  其次這貨不跟你玩啊!我和它就好像路上兩個陌生人,我看他長得丑,上去直接一巴掌扇臉上,可是人家捂著臉,不搭理我,我要是再追上去給一巴掌,是不是就有點無理取鬧了?

  雖然這個形容不貼切,可是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鬼類大多怨氣聚身,你招惹了它,它自然會對你糾纏不休,但是眼前這個不跟玩這套啊!人家是你罵我了,好你罵!

  你掰我手指,好我威脅你一句不痛不癢的,你掰了就掰了,你讓我現在怎么辦?

  為了救人,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來到這女孩子的身邊,斟酌了很久才開口道:“你,到底如何才愿意離開她的身子呢?”

  沉默。

  “咱能不能商量一下?”

  繼續沉默。

  “你說話啊!”

  還是沉默!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我剛開始問話時的樣子,開始給我玩起了地下黨至死不渝,死不開口的英雄氣節,我特么還不能給丫上刑  這就是熱臉貼冷屁股的典型案例啊!

  我心說我咋這么賤,對一靈體還低三下四到這種程度,完了人家還不給面子。

  眼看著身邊幾個人的臉色又變得復雜有趣,復雜的是,我的啟齒符最后還是發揮了它的用處,起碼這個女孩子開口了。

  有趣的是我再次陷入了問話沉默的循環,大雄這混蛋又要笑了,

  可是現在該咋整,她玩沉默,我不能毫無作為啊!

  除了掰手指,我現在還能做的,就是給丫喝符水了,可是這女孩之前已經喝了我一杯符水,很明顯,那道符水并沒有能趕走這個無賴,說不得哥們要下重手了。

  我摸了摸口袋,從里面摸出了一張藍紙符。

  “大雄,上血!”

  我對著大雄吼了一聲。

  “臥槽,又是爺的?”

  大雄捂著手指瞪著我,大有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勢。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丫修佛的,剛剛才念了佛經,這會正氣浩蕩,血液沸騰,比我這個重傷未愈的血氣旺!”

  大雄偏著頭,帶著十足警惕的意味看著我:“你別忽悠我。”

  我這個火大:“尼瑪老子三滴至陽血至今沒恢復,你不知道么?”

  一提這個事,大雄立刻萎了,不情不愿的伸出一根中指,對著我比劃著:“就一滴哦?放多了跟你丫的拼命。”

  “抓緊先救命!”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對我豎個中指泄憤,一把把丫的指頭扭過來,小金刀一劃,手指一擠,大雄的指肚上頓時擠出了一條鮮紅的血液。

我此時才想起剛才畫了符為了耍帥把毛筆丟地上了,這會還得去撿  四下里一看,那毛筆已經不知道被我丟哪里去了,這可咋辦?

  看到我站在那里發呆,大雄罵道:“你特么倒是快點啊?想讓哥流血致死么?”

  “多放點血對身體好!”

  我應付了他一句,捉摸著我要是現在再趴地下去找毛筆,這貨肯定跟我拼命,而且我肯定用不到他的血了,此時我靈機一動,抓著大雄的手指直接在藍符紙上畫了起來。

  “嗷!”

  大雄疼的嗷嗷直叫,這種咬破指肚畫符的事情我經常干,每次畫完符之后想想指頭都會隱隱作痛,所以大雄在這的時候我都盡量用他的,不說是移動血庫,就是他這天生大條的神經也可以比我少承受不少疼痛。

  我一氣呵成畫成藍紙符,丟開大雄的手,提起藍紙符摸過杯子往里面一丟,紙符自燃,化成符灰,再加入半杯水,我拿到了那女孩的身旁,對著女孩道:“這次可是藍符,你識相的自己離開,不然的話可要承受痛苦了?”

  又是沉默相對。

  “敬酒不吃你吃罰酒!”

  我對著女孩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孩突然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扣住了我拿著杯子的手掌猛的向我扣了過來!

  ‘呃’

  ‘咕嚕!’

  這娘們被附身后的力氣依然是那么大,她這么一扣一推,正喂她喝符水的我張開了嘴巴,把一整杯罰酒全都喝進了自己的肚子。

  我不是沒喝過符水,我是沒這么急切的喝過符水,那紙灰一股腦的粘在我的喉嚨處,我特么就一個感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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