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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大雄問道:“什么良哥,你娃兒不會被人騙了吧?”
大雄甩了一下胳膊:“你上次不讓我問化妝舞會的事么?劉碧龍這小子根本是個棒槌,只知道個皮毛,我就去問別人,問了好多高三的學生,才問出這么個良哥出來。
那小子跟我說得像模像樣的,又什么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又什么舞會現場是限定人數的,每年級只有二十人參加,全學年一共六十人,三十男生,三十女生,那選中的,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一等一的帥哥……
老子沒跟他那么多廢話,直接就告訴他了,雄爺要參加,怎么個參加法。
這王八蛋開口就要五千塊入場費,后來看我瞪眼了,又說雄爺是校內知名風云人物,打個折,賣個人情價,兩千塊就可以。
我想想,不就兩千塊么,我那小金庫里也就是去掉一小塊,我就答應了,問他什么時候舉辦,這貨說為了保密,暫時不能說出地點時間,等舉辦前會通知我。
我琢磨著反正你娃兒也是縣一中的學生,就算騙了老子的錢,老子也有地找去,我就丟了兩千塊給他,沒想到,這娃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不行,我得找他去,瑪蛋的騙老子錢。
老子倒不在乎那點錢,關鍵是他欺騙老子感情,枉我那么信任他。”
我有點頭大,難以想象像大雄這種錢串子能被如此低級的騙術給騙走了兩千塊錢。
不過仔細品味一下,這個叫良哥的,似乎多少知道一些內幕啊!
而且我的手機號似乎也是從大雄這里流出去的,指不定就是一伙人一起干的。
我攔住了大雄去找他算賬的打算,讓他再等一等,萬一這小子真的跟化妝舞會有什么聯系。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大雄強壓住自己的怒氣,怎么都覺得不爽,惱火的找了棵大樹踹了幾腳。
我隨口問了一句。是不是他小子把我手機號傳出去的。
這小子也隨后回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全校都知道你是雄爺的跟班。那些漂亮小姑娘都找雄爺要你電話,雄爺知道是誰給你流出去啊?
我糙!我啥時候這么受女孩子歡迎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趕忙跟他說等這事完了,肯定幫他報仇,大雄這才把氣理順了,回宿舍睡大覺去了。
我也想著問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那幾個悶騷男已經吃完喝完,這會一個個開始躺在床上養膘,順帶講一些無聊的段子取樂。
看到我回來了,幾個哥們挨個打了個招呼。接著又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我原以為他們還會就食堂蔣詩詩跟我的事情再奚落我一頓,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都沒跟我說上兩句話,就集體進入了熱烈的討論狀態,我發現他們正在對某個很嚴肅的話題做著討論。
張政說那種地方就是炮場,說朱逸群有福了。
孫峰說什么朱逸群這次可帥呆了,居然有人主動發出邀請,這要是不去,實在對不起那位邀請他的人。
戴笑也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稱此次事件已經成為了我們宿舍的第二大花邊新聞,隱隱的有超越第一大花邊新聞的趨勢了。
陳星那個看起來五大三粗,實際上是個娘炮的家伙用很賤的嗓音問第一大花邊新聞是什么。
戴笑壞壞的看著我:“除了我們的學霸泡上了美女校花。還有什么新聞能比這個勁爆的?”
張政也露出了一副流哈喇子的樣子:“朱逸群這個事也很勁爆啊!我可是聽說過化妝舞會這個東西,據說是上流社會相親的一個節目,你里面肯定都是美女如云,作風糜爛,隨便勾搭上一個,咱們朱哥就能爽得飛上天了。
朱哥,小弟我懇請你帶我一起去,哪怕讓我給你做保鏢呢,也是好的啊!”
化妝舞會?我心中一驚。忙問道:“什么化妝舞會?”
朱逸群靦腆的笑了笑:“我剛才接了個匿名電話,說是邀請我參加什么化妝舞會。這不大家正討論這個事呢么?歐寧,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什么?朱逸群也接到了邀請電話?不是吧?該不會是打到我宿舍找我的吧?
呃。我邪惡了。
那什么化妝舞會不是說都是帥哥,美女么?就朱逸群這啤酒瓶底厚度的眼鏡片,摘掉之后整個一睜眼瞎,頭發整的跟大雄那狗腿子頭有一拼,怎么看都不像帥哥的樣子啊!
難道這位組織者審美觀有些扭曲?
我簡直不敢想象。
我連午覺都沒敢睡,給大雄撥了個電話讓他下來,然后馬不停蹄的跑到了老生宿舍樓下。
大雄早早的就在那等待了,我直接一甩頭:“走,請我喝紅牛。”
大雄直眉楞眼的問道:“憑啥,憑啥啊?雄爺現在心情正不好呢,你大中午頭不睡覺喊我下來就為了喝個紅牛啊?”
我壞笑著看著他:“憑啥?就憑我能接到化妝舞會的邀請,而你交了錢卻連去都去不成。”
不提這個事還好,一提這個事大雄立刻蹦了起來:“我擦,寧娃子,你揭雄爺傷疤,雄爺跟你拼了。”
我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千萬別激動。”
大雄斜著眼看我:“啥事?”
我淡淡的說道:“朱逸群也接到了邀請。”
大雄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掏弄著自己的耳朵道:“啥?豬,一群那貨,也接到了邀請?”
我點點頭:“沒錯。”
大雄徹底的暴走了:“瑪德比,狗曰的,就朱逸群那個臉朝地生下來的貨也能被邀請?就他那張只有考古價值的臉也能被邀請?沒天理了啊!雄爺我張這么帥,都沒有邀請我,他朱逸群憑啥能被邀請?不行,我一定要找良哥那個王八蛋去。”
我抱住大雄道:“不能打草驚蛇,早知道你這樣就不跟你說了。”
大雄使勁的掙脫我的胳膊:“糙,爺憋不住了,我今個非要弄死那個騙老子錢的渣滓。”
這小子直接上樓,順手還抄起了宿管處門口的一截拖把棍,驚得我慌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