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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一帶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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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解暗夜精靈卻不熟知內情的人眼中,瑪維.影歌,或者說珊蒂斯.羽月大概就是女性暗夜精靈的武力巔峰吧。

  守望者領袖,哨兵將軍,艾澤拉斯最強大的女性之一。

  荒謬。

  她,泰蘭德.宮二.語風不屑于解釋。

  瑪維.影歌,我淘汰的,艾露恩姐妹會沒她的位置,如果能成為月之女祭司,誰又想去當守望者。

  珊蒂斯.羽月,我養大的,弓箭拳腳騎乘神術,全部是我教的,有誰不服?

  藏匿在瑪法里奧身后,別說人類矮人侏儒了,即使暗夜精靈的小年輕們,印象中的女祭司都是那個不可侵犯的圣潔之人,卻忘記了泰蘭德可是活過了天崩地裂的猛女。

  論打架,泰蘭德沒有慫過任何人,哪怕是瑪維.影歌。

  當年的是是非非太過久遠,年少時的意氣之爭早已成為久遠的記憶。

  反正自己贏了,瑪維.影歌滾蛋了,就這么簡單。

  所以泰蘭德不會去刻意為難瑪維,因為自己才是艾露恩最愛的小女兒。

  在青銅龍選擇的那條時間線,泰蘭德是在暗夜精靈生死存亡之際去尋找伊利丹,身邊只有寥寥數人,沒有辦法,才大開殺戒殲滅了守望者地窟的守衛。

  因為在泰蘭德看來,這些守望者冥頑不明,伊利丹的重要性遠在這些守護之上,她是為了整個暗夜精靈。

  所以泰蘭德問心無愧。

  但是現在不同。

  雖然費伍德的薩特暴動造成了暗夜精靈兵力上的巨大的壓力,可是情況遠遠沒有迫切到最高領袖之一的月之女祭司只能帶著寥寥數人奔走的窘迫。

  所以,召集艾露恩姐妹會的親隨,泰蘭德湊了兩船人馬浩浩蕩蕩三百出頭。

  守望者地窟雖然重要,但是守望者的人手一直很緊張,常年駐守守望者地窟的守望者不足百人。

  雖然這些守望者都是女中豪杰,個頂個的能打,但是在泰蘭德眼中,還是太嫩了,不夠看。

  守望者雖然獨立性很強,但是并沒有裂土封疆,瑪維.影歌有事外出,她的副官娜薩沒有足夠的威望、權力以及地位阻止月之女祭司泰蘭德進入守望者地窟。

  于是,泰蘭德輕易的“騙”開了守望者地窟最堅固的守望之門。

  “現在,帶我去伊利丹的監牢。”

  “女祭司閣下,您……”

  “帶路,如果你還認同自己艾露恩姐妹會的身份。”

  是的,雖然守望者是瑪維的勢力,但是成員選拔依然是從艾露恩姐妹會海選,雖然泰蘭德擁有艾露恩姐妹會的實際領導權,但是她和瑪維并沒有明面上翻臉。

  “您不能……”

  “將她拿下。”

  娜薩想要抵抗,奈何雙拳難敵十六手,直接被泰蘭德的親隨繳械捆綁一氣呵成。

  “女祭司閣下,有人悄悄離開了。”

  “無所謂,無非通知瑪維去了,我就在這里等著她。”

  泰蘭德胸有成竹。

  然后率領著手下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守望者地窟。

  大部分守望者都分散在卡利姆多各地狩獵那些危害暗夜精靈生存與統治的敵人,駐守守望者地窟對于這些甘于奉獻的守望者來說近乎于放假。

  所以守望者地窟中有多少守望者?

  不到一百。

  帶著寥寥數人的泰蘭德無能為力,只能痛下殺手。

  但是有余力仁慈的女祭司,又怎么會輕易傷害同胞的性命。

  兩個哨兵看押一個守望者,還能空出二十多桌麻將。

  泰蘭德.宮二.語風大小姐穿著月布長袍,赤手空拳走在隊列最前端,一路分筋錯骨手開道,盡顯領袖氣質。

  “女祭司閣下這么強的嗎?”

  “開玩笑,最新一版的弓斗術教材可是女祭司閣下編纂的。”

  一路鎮壓不服,破解看守們的機關陷阱,有備而來的泰蘭德心平氣和的踢館守望者地窟。

  在秩序沒有被戰亂破壞,信仰尚未崩塌的此時此刻,泰蘭德的地位和聲望太高了。

  同時,因為沒有出人命,守望者們雖然憤慨泰蘭德肆意踐踏她們的尊嚴,反抗的決心卻不徹底。

  得知女祭司率人鎮壓守望者地窟,眾多姐妹被俘,剩下的看守們很快開始依靠內部防御設施層層阻障,步步設防,硬生生將兩個小時就能走個來回的守望者大牢固守了兩天一夜。

  但是泰蘭德并不在意。

  一道門一道門的攻破,一個陷阱一個陷阱的拆除,泰蘭德準備充足。

  就這樣,最后三個守望者絕望的把守著伊利丹關押牢房的最后一扇大門,魔法封閉的大門外,是月之女祭司有些輕微走調的悠揚歌聲,緊張與松弛之間的對比,是泰蘭德陷入對于過往的追憶。

  然后,恪盡職守的守望者們終于拖了足夠長的時間。

  瑪維.影歌回來了。

  一柄匕首先至,時候閃現CD。

  瑪維.影歌造型恐怖的特異月刃架在泰蘭德的后頸,翠綠的寒芒是劇毒的色彩。

  泰蘭德的親隨反應慢了一拍。

  女祭司卻毫不在意,甚至略微走調的歌聲都正常了起來。

  泰蘭德斷定瑪維不會傷害自己。

  “你欠我個解釋,泰蘭德。”

  “我來提人,你的屬下抗命不尊。”

  “提人?誰?你的小舔狗,那個被全體卡多雷審判處罰終生監禁的伊利丹嗎?”

  瑪維刻薄的聲音透過造型恐怖的頭盔穿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厭惡的感情。

  然而泰蘭德不慌不忙的動了動手指,一紙正式文書遞到了瑪維.影歌面前。

  瑪維收起了武器,接過了文書。

  畢竟,影歌的名號絕不容玷污。

  然而,一遍又一遍,當瑪維.影歌第三遍仔細閱讀公文內容并確認真假后,憤怒幾乎要沖昏了她的頭腦。

  “荒謬!范達爾.鹿盔該被關在伊利丹隔壁,就在這里!他怎么能放任你如此胡鬧!!!”

  瑪維.影歌伸手指向一個空置的牢房,手臂忍不住輕微顫抖著。

  這是赤裸裸的權力犯罪。

  瑪法里奧將自己的權利授予了范達爾.鹿盔。

  當范達爾.鹿盔與泰蘭德同時授權時,法理上確實可以可以赦免伊利丹的罪行,解除他的監禁。

  原本,瑪維.影歌認為范達爾.鹿盔與自己一樣厭惡泰蘭德,并且幾千年來范達爾.鹿盔一直干的不錯,他不是不會放任泰蘭德為所欲為的。

  但是,現在,眼前的文書……

  再次被背叛的感覺涌上心頭,瑪維對于弟弟的憎恨更加刻骨銘心。

  手下還在泰蘭德的控制當中,瑪維投鼠忌器。

  “不然,我們進去談談?”

  泰蘭德轉過身指了指之前瑪維說要關押范達爾.鹿盔的空牢房,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瑪維.影歌看著泰蘭德,慢慢的放下武器,脫下頭盔,解開鎧甲,解除自己的武裝。

  瑪維姣好的面容下,是滿身的瘡痍,即使是脖頸,也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

  單薄的麻布襯衣下,刀傷燙傷魔法毒素詛咒殘留的傷痕觸目驚心。

  “談談,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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