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丟點啥過來都行……,讓我在隨便那個榜單上露個頭,別被人遺忘了。小白兔在此先行謝過了。
在給幾個人都購置了護具之后,迪亞戈決定先去解決人手的問題。他不可能就這么孤家寡人的趕往自己的領地,當然,這么說也不太準確,因為瑪斯雷和范高雷已經表明態度要和他一起去了。
“你的領地上必須給我留塊地方,我要種植出一片德魯伊叢林,”瑪斯雷是這么說的,而且他還在地圖上把匕首嶺給占去了,因為那片山嶺是整個月溪鎮地區樹木最多的地方。
根據豺狼人的治理領地三原則,迪亞戈也感覺必須有一支十到二十人的領地軍隊。就算他們幾個人能把迪菲亞兄弟會趕走,但日常的領地巡邏、治安調查之類的事情總得有人干吧,總不能什么都指望他們幾個人親力親為吧。
不過在這舉目無親的暴風城,迪亞戈貌似也只有一條路去招募人手了。是的,拿錢雇,也就是招募傭兵。
眾所周知,加入傭兵這個行業的是大↖都是為了錢,嚴格意義上講,傭兵和有很大的相似性,都是最古老的職業,都是靠出賣身體謀生的。在艾澤拉斯。傭兵的來源非常復雜,加入門檻也非常低。不論你是農夫、流氓、退役士兵、亡命徒、囚犯或者其他隨便什么人,不分種族。不論職業,只要愿意拿起武器,為雇主戰斗,那么,就你是一個雇傭兵了。這里很少有考核,因為戰斗比任何考核都更加殘酷。你沒兩把刷子的話,一次戰斗下來,你就已經掛了,也就沒命去領雇主的薪水去了。
傭兵生意在艾澤拉斯一直長盛不衰。當年獸人入侵時,就曾經雇傭過地精為其運送后勤,甚至直接參加戰斗。尤其是近年來,由于暴風城軍隊的收縮,王國各地不得不雇傭了一些傭兵來干些保護村鎮、護衛商隊之類的活計。傭兵們的生意更加興旺了起來。對于那些從軍隊退伍,卻沒攢夠下半輩子花銷的老兵,除了殺人,他們什么都不會,怎么辦?做雇傭兵好像也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在艾澤拉斯。傭兵的成員并不局限于人類,其他種族也有一些,像地精、矮人、侏儒之類。不過,最近幾年。已經開始有越來越多的豺狼人加入到這個行當里來,他們價格便宜,幾個銅幣或者更簡單的一頓飽飯就是他們的薪水。雖然戰斗力差點。但不可否認豺狼人是優秀的炮灰。
從白銀之盾出來,沿著小巷往北走不遠。就是舊城區有名的豬與哨聲旅館了。這里是傭兵們聚會的場所,他們在這里打探消息。招攬活計,有的時候,一些雇主也會繞開掮客,直接到這里來招攬人手。
這座旅館包嵌著錫邊的招牌上繪著一杯冒泡的買酒。即使隔著半條街,都能聽到從旅館里傳出來的喧鬧聲。
走進豬與哨聲旅館,一股熱烘烘的污濁空氣撲面而來,酒精混合著汗臭,差點把幾個人熏個跟頭。這里人聲沸騰,旅館一層是酒吧,里面擺了十多張桌子,大概有十幾個人在亂哄哄的圍著三、四張桌子喝酒聊天,不時發出一陣粗野的哄笑。這些人當中,有下值以后到這里喝一杯的衛兵,也有冒險者,有水手、有掮客,但更多的是傭兵。
二樓的位置則相對安靜一些,一些看上去有身份的人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細飲慢酌。
看著一身嶄新的迪亞戈一行人,許多人露出不屑的表情,仿佛在說,瞧,又來一群屁都不懂的新人!
三個人沒有說話,而是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一個衣著暴漏的紅發女招待就走了過來。她身上的那幾塊布看上去簡直和沒穿衣服也差不多,胸前一片雪白,露出深深的溝壑。
“幾位喝點什么?”
“來一壺矮人烈酒!再來一份熏肉和烤鵪鶉,三份櫻桃餡餅,哦,再來一個整根野豬火腿。”迪亞戈看了看菜單說道,他們到現在還沒吃午飯,正好在這里解決一下。
“好的,馬上就來。”女招待沖著暗夜精靈飛了個媚眼,然后扭著腰肢向后廚走去。
迪亞戈沒理會早已魂飛天外的瑪斯雷,但稀奇的是,范高雷竟然也對漂亮性感的女招待也沒啥興趣,只是流著口水看著隔壁桌的菜肴。
“嘿!伙計,”迪亞戈沖他挑了挑眉頭,“剛才那姑娘怎么樣,夠不夠火辣?”
“不怎么樣,太丑了,臉上連毛都沒有,而且牙齒也不夠尖。”豺狼人不屑的說道,他瞇著眼,看著天花板,可能是想起了家鄉漂亮的豺狼人女孩兒們。
“呃……”迪亞戈敗退。
借等酒上來的空閑,他在大廳里四下張望著。
現在離天黑還早,旅館里的傭兵并不多,看到迪亞戈看過來,他們大多是兇狠的一眼瞪過來,待迪亞戈移開目光后,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
迪亞戈沒心情和他們較勁,他掃了一圈,發現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就收回了視線。就在這時,女招待端著食物和一壺矮人烈酒走了過來。
“您的東西全了,請慢用。”她放下食物和酒,離開了。
迪亞戈把整根野豬火腿丟給關海法,然后給三個人都來了一杯。
“我提議為了雷吉納德,干一杯!”迪亞戈提議道,很顯然,三個人都同意的。
在艾澤拉斯呆的時間長了,迪亞戈都已經習慣這種矮人式喝法了。能裝半斤的碩大的木頭酒杯,仰頭咕咚咚就是一杯。矮人烈酒特有的那種烈火燃燒般的燒灼感如同一條火線,順著食道一直燒到胃底。
這種烈酒口味辛辣,唯一的優點就是它的純度極高,喝下去如同火焰般熾烈,是傭兵和水手們的最愛,更重要的是,這種酒價格便宜,一壺酒才不過幾個銀角子,或許這才是它在這里大受歡迎的主要原因。說實話,迪亞戈對這種酒并沒有特別的愛好,選擇它的原因更多的是不想引人注意而已。
“真夠勁兒!”迪亞戈一邊吐氣一邊贊嘆道。他提起壺,又給所有人滿了一杯。
“為了我們的領地!”他再次提議道,三個人又干了一杯。
兩杯酒下去,幾個人的肚子里熱呼呼的,腦子也開始有點微醺。
三個人正喝的興起的時候,從通往二樓的樓梯下面的陰影里,一瘸一拐的湊過來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一件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洗的襯衫,粘膩膩的泛著油光,他的臉色焦黃,頭發一一綹一綹的貼在頭皮上,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餿味。
這個失魂落魄家伙用他那渾濁的雙眼看著桌子上的酒壺,喉結不停的蠕動。他最后吞了口口水,然后磕磕巴巴的說道:“能請我喝杯酒嗎?”
“嘿,巴特萊比,離我的客人遠一點。”就在這時,迪亞戈聽到吧臺的方向,年輕的酒保大衛朗斯頓生氣的喊道。他是旅館老板瑞斯朗斯頓的大兒子,以前也當過幾年傭兵,在受了一次嚴重的傷之后才不得不回到這間旅館,幫著父親打理生意。
迪亞戈笑了笑,揮了揮斷了酒保,然后對邊上的空座位指了指,沖著那醉鬼說道:“可以,但你得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