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汪興發和汪忠義兄弟,呂誠心底是有些厭惡的。他們與汪衛民是堂兄弟,本應該同心協力,但卻拉幫結派勾心斗角,這樣的行為是他所不恥。
“呂先生儀表堂堂年少有為,修為不凡,怪不得能在固濟興荒原救下堂兄。”汪興發一見到呂誠,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他原本臉上習慣性的掛著笑容,此刻更似與呂誠是多年好友一般。
“閣下是汪家二少爺?”呂誠佯裝不知的問。
“這位汪忠義才是汪家二少爺,是我大哥,我叫汪興發,排行第三。呂先生,請入席吧。”汪興發笑著說。
“入席就不必了,不知道兩位請我來有何貴干?”呂誠輕輕搖了搖頭,他來得福樓,并不代表就會與他們同席,他實在是不屑與這些人為伍,又怎么會跟他們喝酒呢。
“呂先生救了我堂兄,他現在臥床不起,我們兄弟二人代他向你表示感謝而已。”汪興發微笑著說,雖然呂誠態度生硬,但他不急不惱。
“汪家主已經親自向我表示過感謝。”呂誠說。
“不知道呂先生修為有多高?”一直沒有開口的汪忠義突然問,他從呂誠進來后,就一直在觀察,但任由他眼光再毒,也無法知道呂誠的修為。這樣的情況倒是不見,畢竟呂誠能治好陽天的內傷,本身就說明修為不低。要知道,陽天能擔任汪府的護衛副統領,是因為八級武士的修為。否則他再對汪衛民忠心,也是不足以擔任此重任的。
“我才入世,修煉之法與世間不同,修煉的等階也與你們不同。”呂誠說,他現在是先天六級巔峰,也確實不知道在宇虎星球上。自己的修為到底是武士還是武師。
“呂先生,既然你剛入世,肯定需要花費,這是我們兄弟的一點心意,請你不要推辭。”汪興發拿出一張似鐵非鐵,上面寫著文字的金屬牌遞給呂誠。看到呂誠猶豫,他又說道:“這是一張幣牌。在整個宇虎星球都是通用的,不多,只有一萬金幣。”
汪興發雖然說得很謙虛,但是一萬金幣在宇虎星球的購買力還是很驚人的。要知道,在固興城買一棟三進的院子,也不過五百金幣。而買一個奴婢。只需要二十銀幣就可以了,而一個金幣可以兌換一百個銀幣。所以只要呂誠接下這張幣牌,馬上就可以成為一個富翁。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錢就不必了。”呂誠并沒有接幣牌,金錢對他來說只是身外物,他如果需要錢的話,隨時都可以拿到。而且。以前他身上的錢,足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這個……”汪興發很是尷尬,他不知道是呂誠確實視金錢如糞土,還是不知道這張幣牌的價值。他只好求助似的望向汪忠義。
“呂先生,如果你拿下這張幣牌,足可以讓你在固興城一輩子衣食無憂,從此以后過上富足的生活。”汪忠義皺了皺眉頭,呂誠自從進來之后,就不給他們兄弟面子,實在是不識抬舉。
“作為一名武者。怎么能只顧享受呢。”呂誠說,如果武者追求物質享受的話,恐怕很難在修為上有所進步。
“這么說呂先生是不給我們兄弟面子嘍。”汪忠義不陰不陽的說。他知道呂誠修為不低,對這樣的人自然要盡心籠絡。但如果籠絡不成。那就會成為他的敵人。
“不是不給面子,而是這張幣牌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呂誠說,既然自己不在乎物質上的享受,又何必欠下汪氏兄弟的情呢。
“不知道呂先生想要點什么,只要固興城有的,我們兄弟就會給你拿來。我看你那院子冷清得很,要不我給你找幾個美艷奴隸如何?保管讓你盡享齊人之福。”汪興發怪笑著說。
“不必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固興城往南兩萬里之外是什么所在。”呂誠問,汪子奇已經激起了他的興趣,他稍事休整,馬上就會朝南邊而去。
“你說的可是火烈琉?”汪興發臉色突然大變,從他口里說出“火烈琉”這三個字的時候,眼中滿是驚恐和敬畏。
“火烈琉?那里到底是什么所在?”呂誠不解的問。無論是汪子奇還是汪興發兄弟,一說起這個地方,好像很懼怕似的。
“你真的不知道火烈琉?”汪興發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
“火烈琉是整個宇虎星球的圣地,也是我們的禁地。那里的人,修為之高堪比仙人,我們這些凡人,根本就不能去,也不敢去。”汪忠義見呂誠似乎確實不知火烈琉,雖然他心里很是疑惑,但還是告訴了呂誠真相。
“有機會我倒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是一個什么所在。”呂誠現在接觸過的最高強者是武圣。自己的修為在他們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要不然仗著感應力的話,自己早就死在江阜治山了。
“你可千萬別去火烈琉,只要是去了那里的人,從來都是有去無回。”汪興發連忙勸道,如果呂誠真想去火烈琉,那跟找死沒什么區別。宇虎星球上有許多人也跟呂誠一樣好奇,想去見識一下火烈琉到底是一個什么所在,可是去了之后從來就沒有回來過。
“興發,呂先生既然一心想去火烈琉,我們自然也不能攔著。”汪忠義突然意味深長的說,呂誠對自己兄弟好像很有戒心,如果呂誠倒向汪衛民,那倒不如讓呂誠去火烈琉。至少呂誠去了火烈琉,汪衛民會失去一個幫手。
“我要回去修煉了,再見。”呂誠既然不想入席,其實已經表明了態度。說完之后,轉身就離開了得福樓。
但呂誠剛出來,就被汪府的護衛首領徐金戈攔住了。雖然徐金戈是第一次與呂誠正式見面,但呂誠早就感應到了他。徐金戈是九級武士,在固興城內也算排得上號,他親自出馬,馬上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
“你竟敢羞辱二少爺和三少爺,難道就想這么走了?”徐金戈望著呂誠冷冷的說。
“你想怎樣?”呂誠迎著徐金戈的目光,淡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