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世的前任提督?哥哥?!
路姬感受著脖頸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出奇的讓路姬十分冷靜,比起自己的安危,路姬更加關心齊柏林所說的話。≒雜﹤志﹤蟲≒
自己的兄長在死后由于某種契機加入了深海的陣營,這雖然是對外不可公開的機密情報,但路姬還是一清二楚……更別提路姬有好幾次接觸過成為深海的兄長。
這只名為齊柏林伯爵號的艦娘,想要通過綁架自己來逼兄長大人現身嗎?
路姬能感受到背后傳來的陰森殺氣,這是她很少在艦娘身上感覺到東西。
這只航母艦娘是認真的,如果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她隨時都有可能揮下手中的匕首。
可自己的兄長身為,現在應該正處在某個海域的深海當中,就算加賀有辦法聯系上兄長…自己的兄長可能也要花上幾天的時間才有可能到達舞鶴市。
最關鍵的是…身為深海的兄長大人愿不愿意冒著被陸地上艦娘包圍的危險,來到舞鶴市來救自己才是最大的問題。
說實話…路姬在這方面真的沒有什么自信。
不能總是依賴自己的兄長,要自己想個辦法解決才行。
“那個……”
路姬喉嚨哽咽了一下,試圖開口與這只艦娘交涉,但原本抵在她脖頸上的刀刃再一次貼近了一點。
不要說話…的意思嗎?
“我沒有多少耐心,我要與你的前任提督交涉…讓他在三天內出現在我面前。”
艦娘們能很輕松的做到在三天之內不吃不喝,甚至是不合眼休息……更別提齊柏林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艦娘了。
為了執行一項任務,她可以蟄伏同一個地方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
所以想要持續這種姿態,將刀抵在路姬的脖頸上是很簡單的事情。
而且想要騙過齊柏林,部署狙擊手等各種方法也是不可能的。
總結以上,為了路姬的安全,只能滿足她的要求,讓提督親自露面嗎?
“我…明白了。”
加賀的艦裝化為了粒子消失在了半空中,她看了一眼后面的婚禮會場。
“我的位置會在這之后單獨告訴你,最好不要……”
齊柏林打算帶著路姬離開這里,畢竟這里滿是舞鶴的艦娘,對她而言有著絕對的不利。
“沒必要離開,佐世的前任提督就在這附近。”加賀說。
“不要騙我。”
這次驚詫的不止是齊柏林了,路姬也表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加賀瞅著齊柏林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最后她將視線轉向了旁邊的列羽。
“很抱歉的,列羽小姐能幫我把哪位沒用的提督請來嗎?他應該在哪個角落的餐桌上。”
“餐桌?那個?”
列羽看了一眼宴會的角落,餐桌周圍站滿了人,根本無法判斷加賀所指的是哪一位。
“就是吃相最難看的那個。”加賀說。
“等著,千萬別傷害小路姬!”
聽見了加賀簡短的描述,在齊柏林和路姬的注視下,列羽跑到了宴會的角落當中,很快就從餐桌旁拖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咸魚出來。
“臥槽!先讓我把這只雞給吃完啊!我已經四天沒吃飯了!都快要餓死了好嗎!!”
就以人類這個身份而言,列羽的力量絕對是大到了不講道理,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蠻力,輕輕松松的就將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提督,從餐桌的角落給一路拖到了陽臺這里來。
正抱著一只烤雞的提督坐在了陽臺上,接受著來自齊柏林,路姬,加賀還有列羽四個人的注視……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要問,但先讓我把這東西吃完…話說你能幫我拿一下調料不?”
提督沒有任何風度的吐著骨頭,也不在意是在自家妹妹的面前了…
主要是提督今天晚上才從零的身體中脫離,再次掌控了自己的身體之后,那種饑餓的感覺真的是讓提督體會到了wo醬的痛苦,明明有一塊鋁在自己的面前卻不能吃的抓狂感。
因此,身為宴會受邀請的客人之一,提督理所當然是跑到了婚禮的晚宴上開始找東西填飽肚子。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吃多少東西,就冒出了一只野生的列羽把提督拖到了陽臺上來。
“你要的佐世前任提督。”加賀依然用著平淡的語氣對齊柏林說。
齊柏林用著嫌棄的眼神看著提督,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對于提督這種沒有任何威嚴可言的樣子,齊柏林基本已經可以適應了。
什么深海棲艦的統治者,世界最大的反派,當年齊柏林把他綁架到基地里去的時候,這家伙明明有威脅基地管理者然后逃脫的機會,卻把這個機會換成了一頓肯德基外賣。
從那一刻開始,齊柏林就懷疑提督的思維方式與正常人有點不同。
幼小的內心同樣受到了極大震撼的還有路姬。
路姬幻想了許多種自家兄長登場來救自己的景色,例如帶著深海艦隊與這只艦娘對峙啊,或者偷偷潛入來救自己之類的。
但是…路姬才發現少女的幻想是這么易碎的東西。
可時隔這么長時間,再次與自己的兄長大人見面,雖然場合稍微有點奇怪,但還是讓路姬陷入了慌亂的狀態。
該怎么向兄長大人打招呼?還有最近發生在佐世的事情,有很多想要告訴自己的哥哥。
“于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齊柏林小姐……如果是要找你的導師的話,很抱歉,由于某些原因她今天并不在場。”
提督把最后一塊雞骨頭扔到了位于陽臺后方的垃圾桶里,決定開始正式與齊柏林交涉。
“與我的導師無關…我只想知道…你有喚醒一只深海棲姬的能力嗎?”
果然這只航母艦娘特地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那只幼女嗎?
幾天前的那一場戰役,那只名為零的深海棲姬早已被擊沉,這已經成為了舞鶴的艦娘們,就連當事人齊柏林也堅信不疑的事實。
提督還是小瞧了艦娘們的執念,哪怕相遇不到一個多小時,零這只幼女在齊柏林內心中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
但是……
‘很抱歉吶,幾天前那個跟在你身邊會賣萌又會裝可憐的幼女其實就是我’這句話…提督不管怎么樣都不敢對齊柏林說出口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