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戰勝。
想要用雪球突破獅的艦裝防御立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加賀揮手擊碎了向著自己襲來的一枚雪球,同時也代表她又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機會。
連續的和獅之間用雪球作為武器互相博弈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加賀僅剩下最后的一次機會,如果再被獅的雪球擊中的話,加賀就失去了比賽的權利,會被小妖精給判定為出局。
跟在加賀身邊的瑞鶴也沒有好上多少……
“就算是圖紙艦,這種強度的艦裝防御立場也太犯規了吧!”
瑞鶴拍了拍自己身上所沾染的積雪,接著緊握著手中的雪球,對準了遠處的獅,用極為標準的投擲棒球的姿勢,將手中的雪球投擲了出去!
雪球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在整個中央廣場擴散,這枚雪球的前端甚至由于溫度過高而出現了融化的跡象。
這一次投擲,瑞鶴可以說是拼上了全力,對于擁有可以輕輕松松將鋼鐵像紙張一樣蹂躪力量的瑞鶴而言,這一枚雪球的沖擊力,估計世界上沒多少生物能夠承受得了,哪怕是最為巨大的哺乳類生物藍鯨,在被這枚雪球命中,估計也會瞬間暈厥過去。
真正的超越了人類能夠理解的范圍之內,名副其實的怪物般的力量。
可這枚速度快到足以撕碎空氣的雪球,在撞上獅的防御立場的瞬間,碎裂為了水蒸氣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這一擊僅僅只在獅的防御立場上留下一點漣漪而已。
“這算什么?絕對領域!?加賀!咱們干脆先徒手拆了那玩意兒吧!”
參加了這么多次雪仗比賽的瑞鶴,是第一次感覺這么的憋屈,敵人明明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自己的攻擊卻怎么樣也無法突破敵人的防御傷害到對方。
就算是出擊迎戰深海的時候。這種強度的防御立場,瑞鶴只在深海棲姬身上感覺到過。
而獅的防御立場強度,無疑已經完全可以媲美深海棲姬所擁有的水準。
這就是只存在于人類幻想之中的戰列艦。在現實之中具現化后的結果。
加賀沒有搭理身邊開始有些暴躁起來的瑞鶴,瑞鶴這種沖動的性格。也是加賀不太喜歡和瑞鶴合作的原因,可在獅這只來自于國外的艦娘面前,加賀就算再怎么討厭瑞鶴,也依然會選擇與瑞鶴聯手。
“雖然用艦裝防御立場來勝利,確實有些勝之不武,但你們都是佐世的英雄艦,如果沒有這防御立場的保護,對于僅剩下一次機會的妾身。或許早就輸了吧?所以,為了勝利,妾身只能說抱歉咯。”
獅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從來都沒有小看過佐世的艦娘,各方面的性能或許是艦娘實力最重要的一環,但戰斗經驗和戰場反應能力而言,對于艦娘而言同樣不可或缺……
如果不是獅的艦裝防御立場能夠做到全方位無死角的防御,她估計早就在加賀和瑞鶴連續幾次進攻之下,直接出局了吧。
而且加賀和瑞鶴的性能也不比獅弱多少,畢竟獅如今的練度也不過一百二十級。而加賀和瑞鶴則是到達了滿級的英雄艦。
因此,真正的在戰場上用艦裝開戰的話,獅根本不是這兩只航母艦娘的對手。
可惜。這是雪仗比賽,能夠使用的武器僅僅只有雪球……
‘封鎖獅的艦裝立場。’
意識到這一點的加賀,明白不想辦法破除獅的防御立場,勝利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或許就如瑞鶴所說的一樣,直接沖上去徒手拆掉是一個可行的方法,但太過危險了一點。
加賀只能請求外援來幫助咯。
‘可以…是可以,但是加賀,你擊敗獅之后該不會……’
‘棄權。’
‘誒?’
加賀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倒是讓提督有些意外。
參加了這次雪仗比賽的艦娘,大多數都是為了雪仗比賽的隱藏獎勵。那就是提督的本子以及本子附贈的那張,所謂企業號妹妹的照片。
這對于佐世艦娘而言。絕對是有極大的吸引力才對,再加上加賀肯定知道,企業號口中所謂的妹妹究竟是誰……
‘但,我要一個獎勵。’
果然…嗎?
其實那個隱藏獎勵交給加賀也沒什么關系,反正以加賀的性格,絕對是打死也不會公開那張照片才對。
‘就這么愉快的定了。’
目前的戰局非常的危險,加賀和瑞鶴都只剩下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她們出局的話,提督獨自迎戰獅和羅德尼也很危險。
在得到了提督肯定的答復之后,加賀看向了在自己身邊的瑞鶴。
“想好了嗎?等會咱們一起沖上去,可不要拖我的后……”
瑞鶴話還沒有說完,加賀就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雪球扔到了瑞鶴的臉上。
被雪球糊了一臉的瑞鶴,整個人都懵在了哪里,平常就算她和加賀的關系再怎么差,在戰場上,瑞鶴還是完全能夠將自己的背后托付給加賀的!
但這一次加賀卻背叛了她!赤果果的!
“我說!加賀!”
瑞鶴擦干凈了自己臉上的積雪,還沒有來得及向加賀發火,就發現加賀已經向著獅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
“無差別的混戰,所以能干掉一個對手,算一個對手嗎?但你認為一個人能贏得了妾身嗎?”
面對沖向自己的加賀,獅一揮手,金黃色的光輝構成了蜂窩狀的墻壁,全部都擁簇到了獅的面前,巨大的防御立場以獅為中心延伸了出去,地面上的積雪被防御立場的推進堆積而起。
如同高聳樹立起的城墻一般,讓人有一種根本無法越過的絕望感。
加賀也被艦裝防御立場給阻擋在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加賀的手抵在了獅的防御立場上,以這強度,必須要用具有穿甲效果的對艦炮,或者侵蝕效果的魚雷才能突破,但…在由金黃色的防御立場所構成的表面上,出現了一絲猩紅色的光輝。
加賀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那一絲猩紅色的印記,很快以加賀的指尖為中心,不規則的龜裂在防御立場的表面蔓延開來,逐漸擴散,直到蔓延到了防御立場表面的每一個角落。
最終玻璃破碎般的聲音,隨著防御立場的坍塌響徹于整個中央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