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山后池尚真意便和眾人一樣,跟著倉橋船一在山上不停的亂轉,尋找一處適合巖崎小彌安葬的地方。
在這期間池尚真意也試著用自己前身原來的那位‘池尚真意’所的勘測手段試著查找,看看能不能也找出一個吉穴福地來。
可是池尚真意很快就失望了,他發現自己所記的那點知識根本就起不了多少用。
這也讓池尚真意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看來術業有專攻,他以后還是要在符箓降鬼這方面發展,風水秘術這類只要了解就好了,專攻就不必要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先前跟著倉橋船一后面滿山亂轉的人群已經沒有幾個了,大部分都被累的獨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至于巖崎久彌這位有八十高齡的老頭,更是在轉了不到十分鐘就停了下來,只是派自己兒繼續跟著跑。
自己則是在手下的傭人服侍下,坐在老爹巖崎彌郎的墳墓邊上休息,并且吩咐下人不許靠近,他要和父親單獨說說話。
巖崎久彌不愧是有著豐富人生閱歷的老家伙,池尚真意猜想他可能早就猜到倉橋船一不會那么快的找的吉穴,所以才早早的停下和‘老爹’聊天去了。
對此池尚真意的怨念有點深,就在他想要也停下自己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時,突然聽到前面的倉橋船一大聲喊著‘找到了’。
聽到這句話后,池尚真意也顧不得休息了,馬上就邁步向倉橋船一那邊走去,他要看看這個溜了他兩個多小時才找的的吉穴,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真的有那么好么?
在倉橋船一喊完找到了之后,散落在山間休息的眾人都陸續的向這邊靠攏過來,在等巖崎久彌等人過來后,倉橋船一便開始介紹這處他費勁心思找到的吉穴。
在倉橋船一講解這處他找到的吉穴過程中,池尚真意也在認真的打量著這里的環境,仔細的看了一圈。
池尚真意除了發現這里的樹木似乎比較粗壯一些,其他的還是沒能看出什么四五六。
為此池尚真意只能在心里對自己說‘沒有天賦啊’,不過外表雖然看不出什么來。
但是池尚真意卻用精神力感應地脈,發現此處居然是一處地脈分支之處,這就讓他明白了倉橋船一為什么會選這里做的原因了。
因為這里土地下面含有地脈分支,這樣的地方本身就是一處小福地,選在這里做墓穴當然無可厚非了。
吉穴選定后,巖崎久彌留下兩個家中的下人,讓他們看好這處地方,并且讓一會過來的人按照倉橋船一在地上畫下來的位置施工,千萬不要弄錯了,吩咐完這些話后,眾人就坐著汽車朝東京那邊往回趕。
回道東京巖崎家宅院后,巖崎久彌馬上吩咐下人準備飯菜,他要好好招待池尚真意人,對此人都沒有過多推遲,畢竟跑了大半天的時間,幾人肚都有些餓了,吃點東西也是正常的。
這頓飯在巖崎久彌的陪同下,顯得賓主盡歡,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不過飯席并沒有持續多久,幾人吃完后很快就散了。
輕輕吹著茶碗上漂浮的幾片茶葉,池尚真意想著對面這位巖崎家主到底要找自己商談什么呢?
剛剛對方再將倉橋船一和本愿老和尚送出門后,又吩咐下人送來一壺茶,就讓人將房門關上了,并且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過來打擾他和主的談話,語氣顯得非常鄭重。
對于家主這么鄭重的吩咐,下人們當人不敢怠慢,不但將房門關上了,甚至外面還找了幾個黑衣大漢看守著,而且這幾個黑衣漢腰間個個都是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帶了武器的,這些情況都是池尚真意通過精神力查看到的。
看到巖崎久彌對這次談話這么重視,雖然不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但是池尚真意還是知道先說話會失去先機的道理,所以他從茶端上來之后,就開始低頭瞇眼細心茶,放佛對對方這次一點都不在意的樣。
已經連續喝了杯茶了,時間也過了有半個多小時了,外面的天色也變的有些昏黃發暗了。
折騰一天的巖崎久彌自身也有些乏累了所以他便想早點開始談話,可是他看對面那個池尚家主居然還是一幅細心茶的姿態。
而且看樣不把桌上那壺茶喝了是不會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了,為此巖崎久彌第一次恨自家的茶壺有些大了。
既然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那只能由他先開口了,雖然這樣會有些被動,但沒辦法誰現在是他想求人呢,而且這事他打聽過了,他想做的那事,現在日本只有對面那位年輕人是最擅長的了。
“咳,咳咳,池尚家主,感覺這茶葉怎么樣,這些都是正宗的華國西湖雨前龍井,據說這些茶葉都是最純潔的處采摘的,所以味道才會格外的清香,池尚家主要是喜歡的話回去時我讓下人給您裝一些回去。”
“哦,那我就多謝巖崎家主了,這茶葉今天我還真喝的有些舒心,裝些回去也好,不過今天巖崎家主到底要找我商談什么呢?”
池尚真意在對方開口后,也馬上順著開口了,并且問出此次被相邀商談的話題。
聽著對面的池尚真意將話題挑了起來,巖崎久彌心里不禁暗道:“還算是會做事,沒有一直拿大裝老,不愧是傳承古老家族的家主,對于談話這門藝術,已經拿捏的非常到位了。
明顯是少年老成的人,這些出身有著古老傳承家族出來的人,果然不能以年齡輕視對方。”
帶著這樣的心思,巖崎久彌對接下來的談話也鄭重認真多了,不在有輕視對方年少的心里了。
池尚真意不知道,自己一次隨便的回話,對方居然會想出這么多,而且還將他歸列到了少年老成的行列。
要是知道對方這些想法,不知道池尚真意會怎么想,只能說心思越復雜的人,活的就越累。
“其實今天請池尚家主過來,主要是想請您幫我一個忙,這件事我已經找人暗地里打聽了。”
“目前全日本已知的修者,只有池尚家主您是把握最大的,其他人成功概率都很小,所以我才相邀家主過來的。”
巖崎久彌的話讓池尚真意聽得有些迷惑,對方到底是想讓他幫忙做什么事,還全日本只有他把握最大,說了半天就是沒說到是要做什么事,對此他只能在心里說一聲,‘吊人胃口的老家伙’。
“不知道巖崎家主到底與我幫忙做什么事,請您明說,要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在下能做到的,那我會盡力幫忙,要是在下感覺做不了的話,那我也只能對您說抱歉了。”
感覺對方說話繞了,池尚真意直接開口相詢,并且還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池尚真意的話讓巖崎久彌感覺有些撓頭,什么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呢,這個限實在有些寬了,完全是由對方自己定的。
對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巖崎久彌也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那絲不耐煩,這讓他知道了自己剛剛說話有些繞人,他將平時和家里人說話的語氣用上了一些,但畢竟人家不是他的后輩,反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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