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讓心夏也加入到這次隊伍之中,莫凡第一反應就是搖頭。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況,這哪里行?”莫凡說道。
“你有疾星狼啊,疾星狼全程照料她代步行走,同時還能夠保護她的安全。灼原真不是什么善地,我原本就想跟你說我們還需要一位心靈系的法師……心靈系法師也是少得出奇,就算有也絕不可能跟我們去做這種事情的。”趙滿延說道。
行動不便并不是太大的問題,莫凡本身是有召喚獸的,這比腿腳方便的人還安穩的多。
“就算是這樣……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沒什么應對妖魔的經驗。”莫凡還是不太答應。
“行了,你無非是不希望她跟著你犯險吧。我也就這么一建議,最后決定權還在你這里。”趙滿延說道。
“恩,你先把我們的這些信息都發給靈靈吧,隊伍還缺什么、需要做什么,她比我們懂的多。”莫凡說道。
讓莫凡欣慰的是靈靈并沒有完全一頭心思栽入到那暗紅色靈魂的事情當中,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父親的死因非同小可,不能操之過急。
這段時間靈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聽聞莫凡要去灼原大眼睛倒是有些撲閃。
敦煌可是國內非常有名的古妖魔之地,那里棲息著血統最純正、歷史最悠久的生物,國內魔法文明的璀璨也記載在那一片沙壁與斷城之中,獵法師們總會去那里尋找古老的文明,運氣好的話更是能夠挖掘出大量殘余的地寶、魔具……
只可惜敦煌一帶很早就變成了妖魔的樂土,沙虎魔族更是赫赫有名、兇殘至極。
在南方獨眼魔狼屬于對人類威脅比較大、兇殘成性的妖魔了,但和沙虎魔族比起來就顯得有些不入流了,魔虎一族終究是霸道的、強蠻的……
這次要去的灼原是處在敦煌地區的東面,戈壁荒原、黃土漫天,其中的酷熱與炎風自然不用多說,國外很多獵法師都知曉一二。
灼原被歸 敦煌地帶,和莫凡所認知的敦煌之地有所不同的是,這邊的敦煌地帶范圍其實要廣的多,快要占據了甘肅半壁江山了,所以灼原其實在甘肅靠近嘉峪關的地方。
莫凡地理知識是和薄弱的,可提到嘉峪關那就恍然大悟,心里有了一個大致的方位。
好在敦煌縱然兇險萬分,那一帶終究有城市,直接坐飛機到敦煌機場去再往東北的方向行走便可以很快抵達目的地灼原。
這幾天時間靈靈已經開始做準備工作了,她似乎也是第一次前往高原荒漠之地,對那里的天地一色、黃沙漫天的蒼茫世界有著特殊的神往。
其實靈靈的父親很早的時候就給靈靈講過敦煌的歷險事跡,在更小的時候靈靈就對那里有一個浮想畫面,再加上暗紅色靈魂的出現令她更加想念亡人,于是提到敦煌便心有感觸,想要到那里去走走。
莫凡遇到靈靈這樣的搭檔也是極幸運的了,別的老道的獵法師帶稱謂低的多半是會抽取傭金中的大頭,莫凡這邊的話傭金基本上都歸莫凡支配,按靈靈的話來說就是,你這個打手實力強了,我們才好接更大的懸賞!
莫凡在學校靜靜的呆了幾天后靈靈就給莫凡回復了,看來她的準備工作是差不多了。
“我調查過了,我們要抵達灼原北角的話就一定要穿過一個叫做沙惘河的地方,沙惘河像一條長長的帶狀禁界,若是不從這里跨過去就必定要跟敦煌的霸主們沙虎魔族打交道,這更不現實……”靈靈認真的打開了她自己描畫的地圖。
地圖是嚴格按照獵人地圖標準畫的,上面會標記出妖魔的分布密度,這是對獵法師來說最重要的,亂闖了妖魔密度極高的地方,絕對是九死一生!
“那這沙惘河要怎么過去,既然有人抵達了灼原北角見到了炎姬就表明是有辦法可以通過的。”莫凡詢問道。
“沙惘河棲息著一群象沙妖兵,是土屬性的元素妖 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這些象沙妖兵單體實力倒沒有沙虎魔族那么可怕,但它們都是成群成群的,密集的遍布子啊了整個沙惘河一帶,對于獵法師們抵達灼原北角最大的阻礙之一就是這沙惘河的象沙妖兵!”靈靈用手指一劃,手上的迷你電腦很快跳出了一種妖魔的圖鑒來。
“直接打過去呢?”莫凡這人有的時候就是簡單粗暴。
“那就別想了,一整支軍法師隊伍都過不去,那些抵達灼原北角的獵法師隊伍無不是獵人大師中的精英,并且也是用一些不會透露的特殊本領闖過去的……我假設了至少二十種辦法,都過不去。唯一的可行方案,并且最為安全的,便是找一名心靈系的法師。”靈靈一臉認真的說道。
趙滿延急忙點了點頭,要闖進這種元素妖盛行的地方心靈系法師太重要了,很多獵法師隊伍甚至愿意將一個團隊的一半說得全歸愿意入隊的心靈系法師,可見心靈系法師在敦煌一帶有多受供奉了。
心靈系法師的稀有僅次于治愈系法師,多半不在獵法師中出現,更多是被大世家養著,或者就是“公務員”一般的魔法協會之中。
他們這個隊伍本身就沒什么值得吸引心靈系法師的地方,所以靈靈直接給莫凡的建議就是帶上心夏。
這次行動非心夏莫屬,一方面心靈法師好讓這支算不上特別強的獵法師隊伍暢通無阻,另一方面心夏主修是治愈,大家的安危都可以得到保障。
可對莫凡來說要讓心夏進入這么一個兇地里,他寧愿直接打消這個念頭。
“這件事我已經告訴心夏姐姐了,她很愿意去。”靈靈直接先斬后奏。
莫凡苦笑。
話說回來心夏的覺醒實在是太特殊了,第一覺醒是治愈系不說,第二覺醒還是心靈系,這種法師或許沒有實際的戰斗力,可在所有團隊眼中簡直就是炙手可熱的佛祖級法師,在杭州早已經不知道多少勢力想要拉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