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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象目光落在坑中,卻覺得晦澀的氣息,在坑底愈加的濃郁,仿佛產生了一股詭異的吸引力,讓他心神恍惚、搖曳……
有那么一瞬間,他有一種跳入坑中,鉆入進去的沖動。
不過很快,祁象就定住了心神,眼中多了幾分怪異的笑意:“真是無巧不成書呀,難道說這里就是古代的岳陽城南?”
祁象不好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大坑很很有意思,有研究的價值。
他繞著大坑,慢步走了一圈,在猶豫著要不要跳到坑底,切身感受其中晦澀氣息的時候,卻見沐秋匆匆忙忙奔了出來。
“誒,廚房是空的,沒有半點食物。”
沐秋一過來,就抱怨道:“那個家伙,真是考慮不周。算了,不指望他了,我打個電話,叫人送餐來……”
聲音才落,住宅門外,忽然傳來嘀嘀的喇叭聲響。
“嗯?”
沐秋眉毛一揚,有些好奇:“誰呀?”
“你去看看。”
祁象隨口道,有幾分反客為主的意味。
沐秋也沒多介意,他帶著幾分好奇心,輕快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見他眉開眼笑引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兄弟,有飯吃了。”
沐秋很高興,樂呵呵道:“那家伙還算是細心,知道給我們安排酒宴。不錯,不錯,是我錯怪了他,回頭給他賠禮道歉。”
祁象轉頭一看,只見那幾個人,一個個雙手捧著食盒。
“這里。這里,放在這里吧。”沐秋指著庭院亭子的石桌,指揮道:“飯菜湯酒什么的,都擱在這里。”
作為宅子的臨時主人,他說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捧著食盒的幾個人從善如流,先在石桌上鋪上一層布,再把食盒之中的食物,整齊有序的擺在桌面上。
不多時,一盤盤熱氣騰騰,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形成了一桌宴席。
葷素搭配,香氣撲面而來,讓人垂涎三尺。
沐秋看了,十分的滿意,揮手讓幾個人離開。再招手道:“兄弟,不要光站著,過來坐,開動……”
祁象走來,與沐秋相對而坐。
他低頭觀望,只見一桌美酒佳肴,烹飪得十分的精致,油光如潤。讓人看了,就覺得胃口大開,很有食欲。
不出意料。這肯定是大廚師的手筆。
“來來來……”沐秋遞上筷子,笑著說道:“剛才那個家伙,他是土豪一枚,不用跟他客氣,我們吃。”
祁象接過筷子,才想學沐秋。夾一片肉品嘗一下。但是沒等他動,一陣風吹來。熱氣騰騰的香氣,就鉆進了他的鼻腔之中。
這么一嗅。祁象舉筷子的手,就立時凝滯在空中。
此時,沐秋吃了肉,又喝了杯酒,奇怪的看著祁象,莫名其妙:“咋了,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嗎?”
“……不是!”
祁象眨了眨眼,隨手放下了筷子,饒有興趣道:“你覺得好吃?”
“對啊。”
冇沐秋吞了嚼爛的肉,點頭道:“這些……都是我愛吃的,滋味……也不錯啊。”
“真的不錯?”
祁象笑了笑,提點道:“吃了之后,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嗯?”
沐秋一愣,旋即笑道:“你不要嚇我呀,酒菜而已,能有什么不對?”
“或許吧,反正我感覺,香氣不對啊。”
祁象望著一桌子酒菜,輕嘆了一口氣,眼中有幾分惋惜,喃喃自語:“挺好的食物,為什么要糟蹋了呢?
“香氣不對嗎?”
祁象說得鄭重其事,以至于沐秋多了幾分懷疑,他端起一杯酒,湊到鼻尖聞了聞,再伸出舌尖微舔了下。
一瞬間,沐秋的臉色變了,砰的一聲,直接把酒杯砸爛,然后憤然而起,怒聲道:“誰,誰在搞鬼?”
細品之下,他發覺醇香的酒液之中,似乎夾雜了一些發苦的成分。哪怕他不知道,加料的成分是什么。但是料想,絕對不是好東西。
沐秋氣急敗壞,幾乎是用吼的:“誰想害我,給我滾出來……”
沐秋很生氣,后果非常嚴重。
要知道,他現在失去了一個月的記憶,整個人自然變得十分的敏感,但凡有點兒刺冇激,覺得自己受到迫害,肯定要暴起。
沐秋咣鐺一扯,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就全部掃到了地面上。
地面狼藉不堪,亂七八糟。
“真是浪費……”
祁象起身,閃退,搖頭嘆息。
與此同時,一陣嘩啦啦聲響,在空蕩蕩的住宅四方,突然冒涌出來一幫黑衣人。這些人西裝革履,訓練有素,仿佛某個大公司的安保人員,更像是專業的隊伍。
總之,這些人行動快速,轉眼之間,就把宅子團團包圍起來了。
那個架勢,完全可以用嚴陣以待,如臨大敵來形容。就好像,他們兩個屬于傳說中的恐怖分子,再怎么小心也不為過。
如果那些人手上,再拿著盾牌、棍子,肯定與追捕兇犯,沒什么區別了。
乍看,沐秋也懵了:“這是什么情況?有沒有搞錯啊?”
沐秋鎖眉,轉頭道:“兄弟,你覺得,這是找你的,還找我的?”
“應該是找你的。”
祁象念頭一動,也有幾分了然:“不出意料的話,你應該是被人出賣了。”
“呵呵,我也這么覺得。”
沐秋看似在笑,實際上卻在咬牙切齒,青筋迸發:“好你個火樹,竟然不顧多年的兄弟義氣,轉手把我給賣了。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然……保證不打死你。”
“他不在。聽不見。”
祁象悠悠提醒:“我覺得,你還是先考慮,應該怎么解決當下的問題吧。”
沐秋呼吸一滯,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如果搞不定眼前這些人。恐怕也沒有機會秋后算賬了。
他臉色陰沉,輕輕吐了口氣,忽然大叫道:“花蝶,你出來,我知道,你肯定在。快出來見我……”
沐秋好像要吃人似的,臉孔漲得通紅,狠狠掃視四周的黑衣人。
就在這時,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之中,忽然有一點騷動。接著。一群人散開,仿佛眾星捧月似的,簇擁著一個美貌女子走來。
祁象看去,只見美貌女子神情得意,仿佛高傲的女王,在巡視自己的臣民。不必多說,這個美貌女子,肯定是沐秋口中的花蝶。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沐秋臉色由紅轉黑,堪比鍋底灰,很難看。
“是我又怎么樣。”
花蝶抱著手臂。冷傲道:“沐秋,跑呀,你再跑試試看。我倒要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槍快……”
說話之間,她一揮手。旁邊就有幾個黑衣人,在寬大風衣之中一探。
呼嘩幾聲。幾個黑衣人的手上,就多了一支支槍冇械。锃亮的金屬光澤。黑呼呼的槍口,散發出十分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沐秋看了一眼,瞳孔立刻收縮,目光凝聚成一點。他的心臟,直接一搐,差點就要窒息。
“瘋了,你瘋了。”
好半響,沐秋才緩過來,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婆子,你自己找死,不要連累我啊。玩這些東西,你不怕被鎮冇壓啊。”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花蝶得意洋洋,笑盈盈道:“放心,這不是真槍,而是仿真槍。嗯,里頭沒子冇彈,都是麻醉針……”
“麻醉針?”
沐秋臉色稍緩,但冇是依舊不好看。畢竟不必多說,就可以知道,那些麻醉針,那是專程用來對付他的。
“你已經無路可逃了,乖乖束手待斃吧。”
與此同時,花蝶開始勸降:“老實跟我去民政局登記,我們立刻結婚。”
“你……白冇癡啊,我說了很多次,根本不愛你。”沐秋氣憤道:“你得到我的人,根本得不到我的心。”
“沒事,感情可以培養的。”花蝶輕描淡寫道:“再說了,我要你的心干嘛,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只愛你的臉……要人就行了,要心沒用。”
“……靠!”
沐秋為之氣結,怒聲道:“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那是不可能長久的……”
“要那么長久干嘛?”
花蝶打斷道:“我就打算結婚幾年,等你變成黃臉公了,我就踹了你,另外再找個小白臉過日子。”
沐秋頓時啞口無言,那是氣的,氣得他都不想爭辯了。
祁象坐在旁邊,興致勃勃的看熱鬧。對于花蝶的一番言冇論,他也是嘆為觀止。哪怕知道,花蝶是故意亂說的,但是也非常奔放大膽強悍。
也難怪,對于她的逼婚,沐秋不怎么樂意。有這樣的妻子,婚姻生活是苦是樂,就難以預料了。
當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祁象很明智的裝聾作啞,只看不說。然而,沒有想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人在家中坐,未必就能夠避開災禍。
不知怎的,花蝶注意到了坐在旁邊的祁象,忽然纖手一指,叫道:“誒,你……對,說的就是你。”
“你是沐秋的朋友吧,幫我勸一勸他。跟我結婚有什么不好,可以讓他少奮斗幾十年,一下子達到人生巔峰。”
花蝶語氣十分自信:“而且,我的條件也不差啊。雖然不敢說美若天仙,但是肯定漂亮,又知書達禮,溫柔嫻雅……”
祁象聽了,有些啼笑皆非。要說漂亮,倒也符合事實,但是知書達禮、溫柔嫻雅,真沒看出來呀。
祁象心里腹誹,忽然問道:“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