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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象一暈,妙善就輕步走來,在他的手上,把那枚舍利子戒指摘取了下來。
“果然……”
妙善打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就在這時,山莊的主管,小心翼翼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倒地的眾人,也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他步步到廳中,小聲問道:“妙善姑娘,這些人怎么處置?”
“這些人搬回房間,讓他們自然醒。他們聞了迷香,就算醒了,也想不起什么事情來。”妙善目光一轉,指向了祁象:“至于他么……還有用,帶去天牢,關押起來吧。”
“是!”
主管應聲,又招呼兩個人進來,一起把祁象抬走了。
“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啊。”
祁象自然是在裝暈,或者說身體是暈了,但是神智卻十分清醒。所以他的感應很清楚,自己被抬到一輛車上,然后車子慢慢開走。
不久之后,他聽見了陣陣海浪聲,說明快靠近海邊了。車子在海邊停下,又有人搬著他下去。過了片刻,他感覺到一陣搖晃,似乎是上了一艘船。
船只在海中航行,這一次時間過了很久……
祁象估摸著,大概也有一個多小時過去,船只忽然下陷,好像是沉到了海底。
當然,這樣的細微變化,也只有他這種靈覺敏銳的人,才會察覺得到。要是一般人,最多是覺得是風浪起伏而已,沒什么異常。
船只下沉之后,似乎又沿著一條隧道,慢慢地劃了十幾分鐘,才停是碰到了碼頭,停泊在了一塊堅硬的實地上。
旋即,祁象又被人抬了下去,走走停停,最終擱了下來。
片刻之后,抬他進來的人,一個個撤離了。他繼續沉睡,過了一兩個小時之后,才慢慢地“蘇醒”,睜開了眼睛。
適時,祁象站了起來,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
他發現,這里是一個幽暗的房間,就好像監獄似的房間,而且比監獄還要牢固。在房間的四面八方,盡是hòuhòu的鋼板,把整個房間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十分堅固的牢籠。
牢籠不大,才五六平方而已,顯得十分逼仄。
祁象忽然出手,劈向了旁邊的墻壁。砰的一聲震響,一股反彈的力量,讓他覺得手掌一陣發麻,隱隱作痛。
“不要白廢力氣了。”
忽然之間,旁邊有人開口說道:“這鋼墻鐵壁,至少有十公分hòu。不要說赤手空拳打穿,就算給你一個手榴彈,也未必能夠爆開。”
聲音很熟悉,祁象笑了笑,開口叫喚:“葛道友!”
“嘩啦!”
旁邊的房間,猛然傳來了一陣鎖鏈聲,接著有人激動道:“誰,你是誰……”
祁象輕輕一笑,他在衣服之中,摸出了一根鑰匙,隨之輕易打開了牢房的門,然后走到了隔壁,從幽暗狹小的窗口,觀望里頭的情形。
失蹤多天的葛抱,就被人關鎖在其中。
與隨冇便關押的祁象相比,現在葛抱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凄慘。他被關在一個堅牢的牢房之中,手上、腳上,包括腰間,都被銬上了。
那粗大的鎖鏈,幾乎和嬰孩的手臂一樣大小,純精鋼鑄成,一環一扣,接合得仿佛沒有縫隙似的,刀劍難傷。
葛抱現在,就相當于一個重刑犯,在這精鋼鐵鏈的鎖銬下,只能夠在牢房吅中進行有限的活動,真是悲慘啊。
不過,看情形,葛抱最多是被限度了行動能力,但是卻沒受到什么虐待。最起碼,衣服干凈整齊,頭發一絲不亂,臉上氣色紅潤有光澤,應該是吃好睡好,很安全。
“看起來,你好像過得挺好呀。”
此時,祁象打開了眼前的牢房,輕步走到窗口,嘖聲道:“有分量的人,待遇就是不同,太重視你了,讓人心里不平衡啊。”
“你到底是誰?”
這調笑的聲音,葛抱覺得有幾分熟悉,但是在幽暗的牢房凝視,卻看到了一個陌生人,讓他又驚又疑。
“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嗎?或者說,我不應該來的?”
祁象笑了笑,手掌輕輕一揮,覆蓋在身上的蜃氣,不自然消失不見。一瞬間,空中仿佛有一層漣漪斂動,然后恢復了他的本來面目。
“……靠!”
乍一看,葛抱臉面一陣殷紅,那是興吅奮兼激動,喜出望外的神色:“你怎么現在才來,我都等得快急死發瘋了。”
“你現在,可不像是要瘋的樣子。”祁象笑道,走了進去,左看看,右看看,搖頭感嘆:“這些鏈子,是最近流行的首飾么?殺馬特,好新潮!”
“滾!”
葛抱十分憋屈:“不要站著看笑話,趕緊幫我把這些玩意弄開。”
“等著……”
祁象取出一根小鐵線,一邊凝視銬鎖的內部構造,一邊用鐵錢撩撥鎖眼,又順勢問道:“你怎么回事,前幾天在海上,為什么突然失蹤?”
“嘀答!”
沒等葛抱回答,他的一只鎖銬,就已經讓祁象打開了。剎那間,他愈加的興吅奮,手臂一離開了束縛,就忍不住在空中像狂風亂舞,抒泄心中的激動情緒。
“你都來了,肯定知道了一些情況,還問我為什么……”
過了半響,雙手解放了,葛抱才勉強定神,咬牙切齒道:“不必多說了,是哥栽了,栽得非常徹底。”
“誰能夠料到,在大海波濤之下,居然還隱藏了一個地形復雜的洞窟。”
葛抱憤聲道:“那天你潛水探海之后,我在游艇也待得無聊,就干脆下去幫忙。我的運氣好像不錯,才下去不久,就在一片礁石之間,發現了一條隧道……”
“當時我驚喜交集,并沒有多想,立即順著隧道一直深入進去。”
說到這里,葛抱義憤填膺,又火又怒:“誰知道,才走了一會兒,居然有人伏擊我。而且不僅是一個人,而是一幫高手。”
“我奮力反擊,奈何雙拳不敵四手,在經過一番大戰之后,終于……成了階下囚。”
葛抱十分無奈,然后沉聲道:“祁象,這些囚禁我的,究竟是什么人?此恨此怨,要是不回報一番,我念頭不通達啊。”
“怎么?”
祁象也是一愣:“你被關好幾天了,沒人審訊你,查探你的來歷?”
“沒有……”
葛抱搖頭,也有幾分茫然:“這些天,都沒人理我……呃,就是按時有人給我送食物,但是送飯的好像啞巴聾子,無論我怎么叫嚷,都沒有回應……”
“我這幾天,簡直就是與世隔絕,根本不知道到底栽在誰手里了。”
葛抱很悲憤:“比修行閉關還要難受百倍……”
“閉關,你是主動的,現在是囚禁,性質不一樣。”祁象理性分析,順手把葛抱的腳銬打開了,最后只剩下腰鎖。
腰鎖很麻煩,那是一個很寬很hòu的金屬圍環,把葛抱的腰身,都鎖定在牢房一堵墻壁上,讓他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腰鎖的結構,也十分的復雜,一時半會的,祁象也搞不定。
“該死的……”
葛抱活動手腳,恨聲道:“祁象,你到是說呀,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太清楚……”祁象搖頭道:“你失蹤之后,我就去找千門的人,讓他們幫我設一個局。然后,就被押送來這里了。冇”
“呵呵……”葛抱翻起了白眼:“真巧啊。”
“是巧。”祁象專注,用了兩根鐵線,仔細的撥動,就聽見咔嚓一聲,腰鎖順利開了,而葛抱一脫離腰鎖的束縛,就直接一倒。
祁象眼明手快,連忙攙扶,然后驚訝的發現,葛抱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似乎沒什么力氣。他愣了一愣,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葛抱臉色微微一白,還算淡定:“你打開的只是明鎖,在我身上還有暗鎖呢。”
“咦?”
祁象目光一凝,立即揪住葛抱的脈博,一縷氣機探了出去,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就驚異的發現了一些狀況。
“你……這個是……”
祁象揭開了葛抱的衣服,就在他的身體之上,看到了一枚枚銀針。這些銀針,按照一定的規律分布,連頭帶尾,全部刺進了肉里。
“少見多怪。”
葛抱反應平常,慢聲道:“刺穴鎖身而已,一種很常見的手段。不管是玄修,還是武修,都可以適用。穴位被針吅刺鎖住了,全力無力,連小孩都不如。”
祁象恍然,他之前還覺得奇怪,葛抱的本事也不差呀,就算被鎖上了。但是再厲害的精鋼鐵鎖,應該困不住他才對,敢情敵人也不蠢,早防了這一手。
“怎么解決?”祁象問道:“直接拔出來了?”
“先別亂來。”葛抱嚇著了,急聲道:“這些玩意,不能亂拔。一旦次序錯了,我可是要倒大霉的,生不如死。”
“那怎么辦?”祁象攤手道:“這些針,我搞不定,沒辦法。”
“你先帶我離開。”葛抱沉聲道:“出去之后,我自己能解決。”
“出去?”
祁象無奈一笑,有幾分苦澀的意味:“看來你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龍潭虎穴呀,進來容易,出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