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機械飛舞”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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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還有2天。
阿姆斯特丹已經充滿了圣誕的氣氛。
大街小巷滿是忙碌采購的行人,隨處可見商鋪門口擺放著圣誕樹,還有大型活動在進行,喬裝打扮的“圣誕老人”被孩子們追逐,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秦雄送喬治亞坐上公交車后,自己徒步返回沃德爾街。
魯特曼森他們這些老頭兒最近不見人影,聽說是去和一群老朋友聚會去了。
這讓沃德爾街反倒有些冷清。
秦雄的活動也不少。
今天,澤勒與德赫烏斯他們要組織一個聚會,也邀請了秦雄參加。
秦雄叫上了希薇雅。
他沒有想到希薇雅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聚會的地方是在一間很普通的PUB,那里也在搞圣誕主題的活動。
秦雄與朋友們相聚在PUB中,互相提前恭賀圣誕快樂,然后聊天喝酒,秦雄仍舊滴酒不沾。
希薇雅穿著很平凡的大衣,坐在秦雄身邊,等稍晚些音樂響起來后,秦雄主動邀請希薇雅去跳舞。
他可是下了很大決心,壯著膽子才發出的邀請。
希薇雅微笑搖頭,說:“我不會。”
秦雄也笑道:“我也不會!但這里跳舞不需要學。”
見到秦雄起身,并且笑著朝自己招手,希薇雅抵擋不住他的邀請,便起身與秦雄一同來到了小型舞池中。
她有些僵硬地站在秦雄面前,伴隨著勁爆熱曲的響起,秦雄硬著頭皮紅著臉,如同在夜店時那樣隨著節奏搖擺起身體。
他剛一動,希薇雅立即掩嘴偷笑。
秦雄的臉,紅了,可還是沒有停下來,招手示意希薇雅一起來!
這種地方就是放松,或者宣泄生活工作壓力的。
如果只是干坐在那里,何必來呢?
希薇雅調皮地翻個白眼,面露羞澀,隨后也開始緩緩地晃動起身體,兩人互相凝視,秦雄的眼神中,也一定有笑意,沒想到生活中勤奮又拼搏的希薇雅,會有這么“笨拙”的一面,可在他眼中,依舊動人。
習慣了氛圍與環境后,希薇雅漸入佳境,不再顧及旁人的眼光,實際上也沒有人會對這里隨著本能搖擺的客人品頭論足指指點點。
他與秦雄一直凝視著對方,放松,歡笑,忘記一切煩惱。
當臨近午夜時,聚會結束了。
希薇雅與秦雄在這大冬天,卻大汗淋淋。
穿上大衣走出PUB,兩人被冷風一吹,情不自禁打個冷顫,旋即又相互對視,無聲一笑。
德赫烏斯與澤勒他們與朋友一同離開,秦雄則和希薇雅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行走,默契地在分別時會去各自叫一輛的士。
希薇雅背著雙手,走路時腳步歡快,好似還未脫離PUB內的節奏。
忽然,她轉過身來,面朝秦雄,雙手插袋的秦雄看出希薇雅欲言又止,也不著急催促她,耐心等待,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圣誕節還是一個人嗎?”
秦雄搖搖頭,微笑道:“我有凱爾陪我啊。”
“嗯?原來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弗雷迪先生與潔西卡女士在談戀愛啊。”
“那是誰?”
“沃德爾街隔壁街上一家音像店的女老板啊。”
秦雄撓撓頭,感到有些失敗。
弗雷迪很了解他,但他卻很少主動去了解弗雷迪的生活。
是啊,他每天去訓練,生活有規律。
弗雷迪會做什么呢?
他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單身啊,像在紅燈-區看表演時弗雷迪坦白的那樣,時不時,他也需要生活中來點兒激情元素。
看來弗雷迪圣誕節會去和那位女士一同度過吧。
秦雄想著想著,笑了。
為弗雷迪感到高興。
希薇雅深呼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她眼神頗有些緊張,柔聲對秦雄說道:“后天來我家吃晚飯吧,平安夜,你一個人待在公寓,一定會很寂寞,我家里只有三個人過節,你來,能讓節日氣氛熱鬧些。”
秦雄怔在原地。
他沒有料到希薇雅會主動邀請他去家中過圣誕節。
如果之前沒有答應喬治亞,他一定會答應下來。
可是現在,他猶豫了。
他微微蹙眉,雖然他和喬治亞加起來相處的時間其實也不多,但他內心深處,很喜歡那個執著又拼搏的小男孩,他,不愿讓他失望。
他不是個會輕易背約的人,特別是對天真無邪的小孩子,怎么能違背承諾呢?
他搖了搖頭,澀聲道:“抱歉,那天我有個約會。”
希薇雅如遭晴天霹靂,表情瞬間變得僵硬,勉強地笑了笑,話音略失常態地說:“沒,沒關系。祝你圣誕快樂,今天,我過得很愉快,再見。”
希薇雅說完后微微低下頭轉身走了,她迅速掏出電話去叫的士。
秦雄看著她的背影,連一聲再見都沒能說出口,她便轉身了。
看得出她很失落,秦雄不知道這意味什么,但他自己也覺得可惜。
不過,他并不后悔。
他默默地轉身,也拿出手機打電話叫的士。
希薇雅失落極了,坐在的士內,頭靠在車窗上,一臉黯然。
他在圣誕節有約會......
會是什么人呢?
肯定不會是男人的,誰會找男人一起過圣誕節呢?
應該是某個美女吧?
模特?女主持?明星?
......
第二天,秦雄又去了一趟俱樂部。
找到了行政人員,他想要一套正品的阿賈克斯球衣。
留守俱樂部加班的工作人員雖然說這部分工作不是他們負責的,但還是帶秦雄去了俱樂部紀念品商店,在那里,才有正品球衣。
而且恰好,有秦雄需要的小碼數球衣,他打算買來送給喬治亞。
然后他又去市中心逛了逛體育用品專賣店,買了一雙正品球鞋和護腿板球襪等裝備。
將這一切拿去禮品店里包裝好,他在禮物卡上寫下贈語,提著一個精美的袋子返回沃德爾街。
這天晚上,弗雷迪終于將他最近在交往的女性杰西卡女士介紹給秦雄認識。
他們在一家餐館中共進晚餐。
杰西卡是很有魅力的熟女,保養得很好,言談非常風趣。
“凱爾告訴我了關于你的感情生活,其實男人去紅燈-區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沒必要為此苦惱,歐洲多數女孩的心態是,只要不結婚,大家都是自由的,而即便是要結婚,結婚前發生過什么,你不說,我不問,就算你主動說,我聽完之后也不會記在心里,因為,生活是向前看的。”
秦雄擺出一副點頭受教的態度。
西方人跟東方人的觀念真的不同,更加開放與自由,而東方人則更傳統與保守,人的過去會像一個包袱或枷鎖,影響著現在與未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秦雄反而會去看一眼與杰西卡女士侃侃而談的弗雷迪。
假如,我把前幾天在紅磨坊碰見弗雷迪在看脫衣-舞的事情告訴杰西卡女士,她又是否能做到她剛才所說的那樣呢?
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反正沒結婚,沒有契約約束力以及忠誠可言,再者,弗雷迪也沒做什么實質性的背叛行為。
這個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逝。
秦雄立即打消這種念頭。
那簡直太招人恨了啊。
晚餐在愉快的談笑聲中結束。
杰西卡女士臨別前也邀請了秦雄去她家過圣誕節,反正她是單身,跟弗雷迪湊一對,不在乎再加上一個秦雄。
但是秦雄已經有約在身,便婉言謝絕。
平安夜這一天到來,街上的景象又變了。
行人匆匆,大家像是都在趕路,急著回家與家人團聚過節。
夜幕降臨時,秦雄提上禮物袋,把喬治亞留下的家庭住址告訴了的士司機,然后乘車前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