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和次元獸的作戰對于燃燒軍團來說實在是有太多的況,很多的東西都是非常突然的就出現,軍團方面根本沒有想過沒有準備會有這樣的況,比如說忽然出現了三十多個次元通道,對方具有影響次元震的能力,次元獸竟然是從人類轉化過來的。狂沙文學網 蕭然對于次元獸方面的了解很少,說夸張一點估計也就只是知道次元獸這么一個東西罷了,所以現在從次元獸這邊得到的報對蕭然來說也都是第一次接觸到,同樣也非常震驚于次元獸來源的這個問題,更是擔心那種能讓人類轉化為次元獸的細胞到底具備多少傳染。
但是在迪蘭達爾和尤澤斯他們在拿出關于這種細胞的完全資料之前,蕭然現在什么也都沒辦法去做,也不能浪費人力物力的去安排一些到最后完全是無用功的東西,更何況如今艦隊才剛剛分理完成,接下來也還要一些不算太長的時間各自歸位,目前的況最優解的辦法就是等著。
在基因研究部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雪莉露和女武神的幾位成員就全部抵達,忽然被叫過來雪莉露她們還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是起碼雪莉露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特殊的況,蕭然肯定也不會那么突然的就把她們全部的叫了過來。
在進入基因研究部后,女武神的幾人在見到蕭然和瑪琉之后也連忙向兩人問好,瑪琉雖然臉上的表也算是比較嚴肅和沉重,但也還是對著幾人露出了一個微笑。
雪莉露走過來也就直接問道:“是出什么事了?”
瑪琉給雪莉露說道:“事態比較嚴重,今天的作戰之后基因部從回收回來的次元獸中發現了一種特殊的細胞,這種細胞能夠吞噬人類的細胞并將之轉化為次元獸,也就說現在我們所面對的次元獸其實根本就是由人類轉化而來的,只不過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類。”
“但現在,我們還不清楚這種細胞的傳染能力如何,能不能找到逆轉吞噬的辦法。”瑪琉看了一眼雪莉露后的女武神眾人,說道:“這次把你們叫過來就是想要看看你們的歌聲能不能對次元獸和那種特殊的細胞有所影響。”
雪莉露的后,聽到瑪琉解釋的女武神隊長要不可置信的捂嘴了自己的嘴巴,瑪基娜和蕾娜兩人驚訝的抱在了一起,芙蕾雅頭頂上的乳ne不自覺的翹了起來,雙手合攏輕輕的拉住了要的衣服,只有美云在其中顯得最為鎮定,面不改色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雪莉露臉上也是一驚,但很快就冷靜下來:“那事不宜遲,我們就趕緊開始吧。”
蕭然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去準備一下,讓護衛隊派幾個人過來。”
工作人員連忙說道:“蕭然大人,在雪莉露小姐她們來之前迪蘭達爾部長就已經安排人手準備了,現在只差將次元獸轉移后喚醒次元獸。”
蕭然點點頭:“帶路吧。”
“請跟我來。”
跟著這位工作人員,蕭然,瑪琉,雪莉露等一行人隨之深入到了研究部之中,然后乘坐著電梯一直下降到了研究部所在的模塊內部,一個更為空曠空間之中,然后被隔在了一面玻璃之外。
此時一群已經穿上了特制防護服的人就在玻璃的另一面,借助著各種設備在往一頭還處于沉眠中的次元獸上忙碌著什么,而陷入沉眠中的次元獸不僅上被裝上了許多不同的設備不說,還有一些設備更是直接插入到了次元獸的體內運作,更是被拉扯成了一個最為方便錮的姿勢,五體投地一樣在頭部,尾巴,腿部也都被錮在了地面,上更是纏上了許多的特制纜繩徹底束縛住,在旁邊還有幾臺ms隨時待命,光束軍刀已經是握在了手中,任何時候都能開啟然后直接刺入到次元獸體內徹底結束掉這頭次元獸的命。
蕭然來到這邊沒多久,迪蘭達爾和英格拉姆兩人也匆匆而來,見到蕭然之后就很直接的說道:“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花了一點時間專門從另一頭次元獸體內分離了一些細胞出來,也讓尤澤斯在里面安置好了。”
蕭然點點頭:“什么時候可以開始。”
迪蘭達爾轉面向了玻璃看向了里面:“停止對次元獸持續注入藥物之后,差不多半個小時次元獸就可以蘇醒,那個時候就可以開始了。”
英格拉姆在旁邊也說道:“相應的歌聲武器設備已經由羅提前讓人轉運過來,我這邊已經全部布置完成,接下來在這里就能以歌聲測試對細胞的影響。”
蕭然轉坐到了后面的一排椅子上:“那就等一會。”
還沒等半個小時,只是十分鐘左右玻璃另一面的人就全部扯出了那邊,只剩下ms看守那臺次元獸,提前離開也是為了安全考慮,若是要等次元獸醒過來在從里面撤離的話,弄不好出什么亂子就很尷尬了。
迪蘭達爾對于次元獸清醒的時間預測還是比較準確的,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那頭次元獸就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開始胡亂的擺動,但因為全上下被徹底錮住的關系它的掙扎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更是連嘴巴都張不開想要嘶吼攻擊都沒有任何辦法做到。
雪莉露見到次元獸醒來就準備上前拿起話筒,但蕭然卻抬起了手制止道:“雪莉露,你和美云不用著急,還有芙蕾雅你也是,要,你們三個先來,一個一個的測試,我要看看你們個人單體的歌聲能對次元獸帶來多大影響,如果真有效果的話說不定之后會有要求你們單獨前往某個地區進行任務的可能。”
要點了點頭,明白了蕭然為什么這么安排,如果單純以歌聲力量來評價的話,要,蕾娜和瑪基娜三人的歌聲力量應該是最低的,原本最低的人應該是芙蕾雅,可芙蕾雅畢竟種族特殊,同時乳ne對歌聲力量有一定的增幅,在加上那么久以來經過特殊的訓練早就已經讓芙蕾雅超過了她們。
而芙蕾雅的歌聲能力則在美云之下,美云同樣也很特殊,遠古星之歌者細胞的克隆人,能力方面自是不用多說,而雪莉露就更不用多說了,如果說星之歌者是什么的話,那雪莉露就絕對是現代版本的星之歌者,而且應該還是星之歌者這種存在里最強大的那一個,而另一個能夠算是星之歌者的,也就是船團世界里的小綠毛了,能力方面差不多也在美云之上。
這幾位歌者,也就是燃燒軍團中‘僅有’的幾名歌者了,畢竟嘛歌姬學院還只是在計劃中。
在要三人走上前去,蕭然也看向了正在cāo)作設備的英格拉姆說道:“英格拉姆,確認一下各人的不同況。”
英格拉姆頭也沒回的說道:“我知道了。”
迪蘭達爾也在蕭然邊坐下,看著蕭然問道:“看你這個安排,你是覺得她們的歌聲一定會有效果?”
“嗯,直覺。”蕭然應了一聲,雖然還沒有經過實驗,但蕭然就是覺得雪莉露她們的歌聲一定會有效果,或者說這可以算是一種直覺,但更是一種推測。
歌姬的歌聲對于生命的影響很神秘,在很多時候都能起到讓人驚嘆的特殊作用,體也好,基因也好,精神也好,甚至是靈魂方面都有過因為歌姬的歌聲而被影響的例子存在,對于次元獸這種東西真要能夠影響也不足為奇。
而另外讓蕭然有些斷定的還是另個方面,機戰z之中確實是有著超時空系列出場的,出場的超時空系列總歸不可能就是那幾臺可以變形的飛機能夠起到什么逆天的作用,所以必然只能是歌姬在里面起到作用,而且按照機戰系列的一水慣來說,歌姬在其中占到的劇和影響程度不重要的話蕭然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的,或許就算不那么重要,但對次元獸肯定是具備相當程度影響力的,而次元獸毋庸置疑是從機戰z世界觀里冒出來的東西,那就是說次元獸也肯定會受到雪莉露她們歌聲的影響。
第一個開始唱歌的人是作為隊長的要,歌聲響起,往那讓人覺得悅耳動聽并能引起心波動的聲音在這一刻卻并沒有讓太多的人沉靜其中,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前方次元獸的反應,看著各自前方屏幕上設備的反饋,歌聲在這個時間里不在是主要的,而是變成了陪襯和實驗的藥物。
一首歌結束不過僅僅兩三分鐘,英格拉姆轉回來對著蕭然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聲下一個,瑪基娜松開了蕾娜的手走上了前開始繼續唱歌。
要,瑪基娜,蕾娜,芙蕾雅,美云,雪莉露,一個接一個的唱完歌之后也退到了蕭然的旁,而蕭然看著那頭逐漸平靜下來的次元獸眉頭也慢慢的皺了起來。
“你的直覺還真是敏銳。”迪蘭達爾站起來說了一句,然后走向了前方的控制臺,同樣也開始審閱起控制臺屏幕上所跳動的數據。
歌聲對次元獸的影響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從那次元獸平靜下來沒有在繼續掙扎之后就已經能夠確定這點,更何況次元獸在經歷了一場演唱會般的享受之后,眼睛的顏色也相比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從眼睛中流出來的緒也從狂暴憤怒變成了悲傷和痛苦,眼角甚至還流出了不知道概算是什么品種的淚水。
雪莉露走到了蕭然前,沉默了一下后說道:“我能感覺到它好像已經恢復了理智,找回了自己屬于人類那一部分的靈魂和心,它很痛苦。”
蕭然看了一眼雪莉露,轉回頭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是這樣,但畢竟他已經不再是人類了,所以對于它們來說,喚醒它們屬于人類的靈魂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對它們來說是保持著瘋狂什么都不知道的去死,還是在找回了理智之后茍延殘喘,又或是變得更加瘋狂最終還是被殺死,哪一種對它們更加的殘忍?”
蕭然站了起來,走到了隔開兩邊的玻璃前面,用手輕輕搭載了玻璃之上然后沉默了下來。
“你的選擇呢,是繼續維持現在這個樣子,然后等待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的恢復辦法,又或者是選擇托著這樣一副不屬于人類的軀去瘋狂,選擇去復仇,又或者是選擇死去,你的選擇是什么,曾經為人類的你是否能夠告訴我,接下來我將要以什么樣的心態和決定去對待那些更多的次元獸。”
“連復仇都不知道是什么?原來如此……”蕭然在心中說道,放下了搭在玻璃上的手,尤澤斯,英格拉姆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蕭然的上,尤澤斯不知道為什么的冷笑一聲然后偏開了頭,當然不是針對蕭然,不是針對在場的所有人和一切事物,而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發出的這聲冷笑,嘲笑的是他自己,嘲笑的也是某些特別的東西,或者說是命運?
而英格拉姆則輕輕嘆了口氣,心中也著實覺得這一切似乎有些太過殘忍,為什么不直接的將她殺死,現在這副軀和曾經的精力,對于這頭次元獸體內的靈魂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殘忍吧。
“說起來的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讓她獲得新生。”蕭然轉看向了眾人,說道:“如果讓原始惡魔將靈魂從次元獸的體內抽取出來,然后在灌入到全新的體里面。”
“沒錯,這樣可以。”迪蘭達爾忽然回頭一拍手說道:“的確是一個穩妥的解決辦法,制造體這種事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難度,不過我想問的是你們這些能力者在施展能力之后,是否能夠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我用念動力和她交流了一會。”蕭然轉頭看了一眼次元獸,輕輕說道:“不過只是一個三歲的女孩,就連復仇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想要自己的爸爸媽媽,純白如紙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