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這兩個新娘領進洞房,我今天晚上豈不是就可以雙/飛了?”聽到林楓的話,馬泉流的腦海中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我并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是思昕,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總不能讓她睡在婚房外面吧?”馬泉流開口說道。
林楓笑了笑,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馬泉流的額頭上:“糊涂腦袋,鬼迷心竅!”
被拍了這一下,馬泉流的精神立刻一震,頓時就變得清明了許多。
見此,林楓也沒再理會他,而是看著那個站在他左側的新娘子。
“妖物,在我面前你還敢放肆,真是好大的膽子!”
林楓冷哼一聲,伸手向著左邊那個新娘子抓去。
一陣黑風忽然生出,圍繞著那個新娘子旋轉,接著那個新娘子體型就開始發生變化,雙臂拉長變寬,雙腿驟縮,變得枯瘦,嘴部前伸,變成尖銳的鳥嘴。
等到變化停止,一只一米多高,翼展兩三米,通體灰黑色,爪子和喙都是白色的大鳥出現在原地,雙翅一扇,騰空而起。
與此同時,這只大鳥兩只雪白爪子前伸,向著馬泉流和新娘的眼睛抓去。
“哼!”
林楓怒哼一聲,伸手抓住了這只大鳥的爪子,用力摔在了地上。
被摔在地上的大鳥嘴里噴出了一股黑氣,在空中聚散不定,演化出種種猙獰恐怖的形狀,但是在陽光的照射下,這股黑氣很快消散。
“磔磔磔磔”
大鳥撲騰著翅膀,再次飛了起來,嘴里發出古怪的叫聲,雙眼泛出幽幽綠光。
林楓的手上冒出金光。再次向著這只大鳥抓去。
在金光的籠罩下,大鳥的體形飛快變小,很快就變得只有拳頭大小,被林楓一把握在手里,用力一捏。
大鳥頓時被林楓捏碎,化作一團黑氣,被林楓手掌上的金光徹底凈化干凈。
看到這一幕,周圍那些參加婚宴的賓客臉上,全都露出了驚訝和好奇之色。
“表弟,這……這……”馬泉流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表哥。你現在還想把兩個新娘子都帶入洞房么?”
馬泉流連連搖頭:“不想了,不想了!”
想想剛才那只大鳥伸出爪子,抓他眼睛的猙獰模樣,馬泉流就感覺一陣驚悚,背后汗毛全都乍起。
“好了,沒事了,婚禮繼續進行吧!”
林楓說了一聲,就走下了簡易舞臺,回到了母親身邊站著。
“小楓。剛才是怎么回事?”看到林楓回來,林母連忙問道。
林楓輕聲安慰道:“沒事,就是一個小妖物。”
“林廟祝,多虧你了。要不是有你,我們家今天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林楓的三姨抓著林楓的胳膊,一臉感激地說道。
“三姨,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今天的事我應該做的。”
林楓的心里已經有了些許不耐,只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裝出一副耐心的模樣應付著。
但是。林楓的三姨卻在他旁邊一直說個不停。
“對了,三姨,我還要去問問司機,調查一下那只妖物的來歷,不然要是留下遺患就不好了。”
林楓終于再也忍不住耳邊的聒噪,找了個借口說道。
“啊,還有遺患?”林楓的三姨本來正說個不停,聞言張大了嘴,“你快去吧,對這些妖物什么的,一定要斬草除根,千萬不能留下遺患。”
林楓三姨的想法很簡單,這個妖物可是來找她兒子的麻煩,要是留下了遺患,誰知道會不會來找他們家的麻煩,那可就永無寧日了。
聽到這話,林楓笑了笑,直接向著那個司機走去。
其實林楓根本不用去問那個司機,剛才看到這個妖物的時候,他的神念就已經掃過整個神域,知道那個妖物出自何處。
那個妖物的身體是由陰氣和尸氣凝結而成,能夠產生這種妖物的地方,一般都只有那種超過千年,地處陰地的墓地才有可能出現。
神念掃過,林楓很快就有了發現,轉身來到一個隱蔽處,一步踏出,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一片荒地之中。
在林楓的面前,一個人腰粗的洞口蜿蜒向下,其中一片漆黑,顯得極為深邃,淡淡的尸氣和陰氣從洞口飄上來,被強烈的日光凈化干凈。
離這里不遠的地方,就是一條公路,正好通往馬泉流的家里,想來婚車隊應該就是在這里遭遇了那股黑風。
“這下面是誰的墓地?”
林楓一步跨出,就出現在了地下的墓地之中。
看到那熟悉的青石甬道,林楓的眉毛微微一挑,難道這里又跟秦始皇趙政有關系?
這次的青石甬道很短,只有上百米左右,走過青石甬道,林楓就來到了主墓室,一具巨大的石槨放在中央,這具石槨的蓋子已經被打開,斜靠著石槨上。
林楓走過去,就看到棺材里空空如也,棺材底部鋪著一層綢布,還有許多陪葬品零落的散在棺材里。
在綢布上面,還留著七個明顯的孔洞。
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地面,林楓右腳一跺,腳下的石板就全部化作石粉,露出了下面結構復雜的溝渠,溝渠不大,也就三指寬,一指深,里面流動著銀白色液體,水銀。
林楓的雙眼閃過一抹金光,墓室內所有遺留下來的信息分子全部被收集,一切景象都在快速還原,關于這些陣法的信息也在快速整合。
在林楓的眼前,無數的影像快速閃過,直到回到這里還沒被開發的時候。
林楓親眼看著,許多工匠挖掘修建墓室,等到墓室被修建好之后,許多工匠抬著一副棺材,放在了石槨之中。
隨后,幾個身穿寬袖長袍的術士走了進來,掀開棺材蓋,露出了里面的那個人。
穿著一身盔甲,雙眼猶如虎目,炯炯有神,即便是躺著,也自有一股威嚴氣勢散發出來。
這幾個術士跟那個身穿盔甲的將軍說了幾句話,將軍點了點頭后,他們就拿出了幾根銀白色的釘子,直接砸進了將軍的體內。
將軍的臉上露出極度痛苦之色,面孔都變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