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消息的流傳,林楓在這幾個區域內的信徒數量暴增,每天都要翻上一番,甚至是幾番,短短幾天時間,林楓的神域就已經增加了好幾個縣區,其中甚至還包括五岳之首泰山的區域。
如果使用天道功德換取的話,即便是在省內,泰山耗費的天道功德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依靠信徒的話,只要信徒數量超過一半,這個區域立刻就變成林楓的神域,和其他地方并沒有區別。
但是,讓林楓失望的是,泰山變成了他的神域之后,除了多出一個泰山山神之位,其他的并沒有任何變化,他想象中的東岳大帝之位,根本就沒有出現。
對此,林楓也只是遺憾了一番,就沒有再多做糾結。
他很清楚東岳大帝之位是何等尊崇,如果只是占據泰山,就能夠得到這個神位,那也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個消息流傳到哪里,林楓在那個區域的信徒就暴增,沒多長時間,那個地區的信徒數量就會過半,變成了林楓的神域。
在這種神域的快速增長之下,林楓之前降雨得到的海量天道功德也就沒急著使用,暫時留了下來。
一切等著這種瘋狂的增長停下來再說吧!
如果他前腳剛換了一個縣區的神域,這個縣區的信徒后腳就超過一半,那他就真的該郁悶了!
以前因為發展信徒困難,林楓放棄了發展信徒擴展神域的方法,改用天道功德換取神域,誰曾想這次因為干旱的緣故,他的信徒居然在短時間內激增,讓他的神域幾乎囊括整個齊魯省。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林楓的意料之外,算得上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雖然這些新增加的信徒提供的信仰不多,甚至還不足以供應這次行云布雨的消耗,但是對于這些新晉信徒,林楓總是要給一些好處的。
在這些地方成為林楓的神域之后。立刻就有人出資,在那些縣區內修建城隍廟,作為推動這一切的家族,自然是一路綠燈。
短短十幾天時間。一座座嶄新的城隍廟就出現在各個縣區。
這些城隍廟竣工的當天,一陣風吹過,那些水泥立刻干燥透徹,當天就能入住。
陳帆選拔好的那些備用廟祝,立刻去各個城隍廟走馬上任。這些城隍廟就開始運轉起來。
看到這些城隍廟開始運轉,那些早就等不及的各縣區家族族長,立刻就再次舉行求雨儀式。
這一次,他們剛剛開始念求雨禱文,天空中立刻就聚集了無數烏云,在他們頭頂的天空中不斷翻滾著。
看到這一幕,那些求雨的族長們立刻就興奮起來。
要下雨了,真的要下雨了!
等到那些族長將禱文念完之后,天空中的烏云中閃爍著一道道閃電,狂風呼嘯。雨點噼里啪啦地從空中落下,砸在下面求雨那些人的身上。
看到這瓢潑大雨,每個人都歡呼起來,有水的時候,誰都不會在乎,但是真正經歷了缺水之后,一場大雨就足以讓所有人興奮得失態。
隨著這一場場降雨,林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一團團巨大的天道功德涌入體內,同時還有一縷縷信仰從四面八方傳來。
終于。齊魯省最后一個縣區內的信徒也超過了一半,整個齊魯省都成為了林楓的神域。
林楓體內的玉色筆記本掀開,黑色簽字筆在上面寫下來八個大字,“齊魯省府城隍林楓”。
這八個大字剛一寫完。玉色筆記本就放射出一陣白色的光芒。
與此同時,林楓體內的的城隍金印飛出,在白色的光芒中,緩緩發生變化,從原來的金印,變成了一個半金半玉的方印。方印的底部刻印著林楓的神位。
這股白色的光芒,又將林楓的身體籠罩,開始改造他的身體。
等到改造完成,林楓腦后的那圈光輪變得更加清晰了一些,神體也獲得了極大的提升。
就算除去各種神通之力,單單本身的力量也足有萬斤之巨。
“沒想到啊!我最后掌控整個齊魯省,居然靠的是信徒數量!”林楓忍不住輕聲感嘆道。
不過林楓也明白,這次只是特殊情況,以后很難會再有這種機會。
除非他親自出手制造災難,但是那樣的話,只怕他的神域還來不及擴張,就會被驟然降下的天地業力折騰個夠嗆,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這次干旱的不僅僅是齊魯省,還有臨近幾個省的部分地區,在齊魯省的影響下,城隍信仰在那里也開始快速流傳起來。
但是終究是沒有齊魯省內的信徒基礎,除了那些距離齊魯省較近的幾個縣區,其他地區的城隍信仰幾乎不再傳播。
在這種一個省全知道的情況下,關于城隍的信息卻在網上看不到絲毫痕跡,這實在是非常怪異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楓每天花費大量神力維持的神旨:有關城隍的事情只能私下里交流討論,任何人不能將其發到媒體和公共平臺上。
這次事情的詳細情況,被這些省內大家族族長傳到了京城,三天之后,他們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回應,總結起來只有六個字:壓制,靜觀其變!
其實,京城里之所以會有這個回應,主要跟玄門門主有關系。
得到齊魯省的傳信之后,京城九大族長立刻就聚集在一起開會,他們查看了十二處關于林楓的資料之后,立刻確定,林楓是一個強大的術士。
他們立刻就邀請在京城的玄門門主參與討論。
九大族長的意見很明確,堅決打掉盤踞一省的城隍廟,他們討論的事情,是如何在保證穩定的情況下,解決掉城隍廟這個勢力。
對于九大族長的詢問,玄門門主給出了一個出乎他們意料的答案。
“城隍廟的背后站著一位真正的神祇,現在整個齊魯省已經化作他的神域,想要解決他并非不可能,但是因此帶來的后果,將是你們不愿意看到的。”
聽到玄門門主的這個答案,九大族長沒有說話,每個人都面無表情,心里不知在轉著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