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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七十八,人生的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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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的標準不同,可邁向成功的過程都少不了執著與堅持。

  朱云就非常渴望成功。

  原因很多,大體有幾點:

  一,小時候窮怕了。

  第二,過去多年的幾次職業經歷讓她非常憋屈。

  第三,她渴望讓拋棄她的那個男人看看,自己有多強。

  和很多企業家不同,朱云不墨守成規。

  來參加這個節目很巧合,經過潤色后就成了她非常重要的一環。

  黎曉當初并沒有主動邀請她來。

  此次進京,朱云是來洽談一個廣宣項目,飯局上,偶爾聽到。

  酒喝多了,大多數人都好吹吹牛逼。

  正好,跟朱云一起吃飯的人是大多數人行列中的。

  紅著臉,唾沫飛濺的興奮中,無數信息就從他嘴里飛進朱云腦中。

  這個事兒是國視與美譽國際合辦的。

  里面有王落實。

  有黎曉。

  更有吳楠悅。

  在華夏要想做成點事兒,尤其是大事業,必須在知道很多事情的時候,還要知道太多人,知道了之后攀上點關系就更靠譜兒了。

  所以,能夠成功的都不容易。

  朱云還不算成功,頂天是剛起步,也是不賴,董事會暫時滿意,沒有換帥的意思。

  她腦子里信息量還是不錯的。

  必須知道王落實,在華夏很多經濟著作和講座中,這位爺出場率忒高,屬于華夏非常牛掰的企業家和經濟學家,不光是華夏,更是世界的。

  吳楠悅,有國視的人在,誰會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呢?

  只有黎曉,目前還算低調。

  按說朱云知道的可能性不大,偏偏,她就知道這位不著調的。

  有這三位弄出來的東西能差?

  朱云一番運作,她就堂而皇之的成了嘉賓,也是時間倉促,來不及精雕細琢,若王老實自己經手,她費勁。

  費勁心思,還故意嗆聲王大老板,圖個什么,朱云自己個兒也不是特別清楚能得到什么,就覺得應該這么辦。

  需要出頭鳥的時候,根子不大硬氣的朱云就被擺在了明處。

  她剛回到公司,就被通知參加董事會。

  會議上,過去一些雞毛蒜皮和莫須有的事兒紛紛被拿出來說。

  朱云剛開始還分辨反駁,沒一會兒,她選擇了閉嘴。

  傻子都看得出,氣氛不一般,人家擺明了就是要辦自己。

  最后,她沒猜錯。

  董事會決議是暫時停職。

  根據章程,后邊兒就是解除職務之類的程序。

  會后,朱云相當平靜的走進董事長辦公室,輕輕的問了一句,“為什么?”

  董事長凝視朱云些許時間,面露惋惜的說,“我接了好幾個電話,雖沒有明說,卻也能聽明白,都是讓你走人。”

  朱云心里一驚,抬頭看著董事長,“是上邊沖我來的?”

  不能夠吧?

  打死朱云都想不到,這類事她是聽說過,沒想到竟然能生在自己身上,就憑這么屁大點的公司?

  值得?

  “誰呀?”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董事長翻了個白眼,雙手一攤,“輪的上我知道?”

  朱云沉默。

  “小朱,不是我們心狠,你也知道,咱這個小廟,隨便來個神就能拆嘍”

  “何總您別說了,我明白,我不怪你們,明天我就把辭職報告給您。”大致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兒,朱云也能心平氣和了。

  姓何的立馬做出姿態,“你放心,補償什么的我都親自盯著。”

  補償?

  朱云笑而不語,告辭離開。

  一個人遇到煩心事兒就喝酒并非必須,不過是個形勢,無關男女。

  朱云還是靠譜兒的,那么多次了,不在乎這一回,她端著酒杯,紅著臉想起錄制節目時王董說的話,越覺得有道理,‘人這輩子就像打牌,總會抓到爛牌,抓的多了,也就無所謂輸贏。’

  抓到爛牌了。

  簡直就是自己的人生寫照。

  華夏人習慣死的明白,影視劇里,正義的一方會拖拉一會兒,去襯托反派的惡,相反,反派會在同樣的情境中因為裝逼而失去勝利機會。

  好歹是個總,朱云也有一些能說上話的人可以去打聽消息。

  這一次,一點門兒都摸不到,哪怕有人知道點,也支支吾吾,完全是打死也不說的架勢。

  朱云徹底懵了,啥意思,就自己這樣的能驚動什么檔次的人物?

  思前想后,把自己記憶中的所有片段都串起來,朱云都貼不到身上來。

  怪哉啊!!!

  在京城里,黎曉凝眉瞪目、咬牙切齒,正氣憤填膺。

  吳楠悅在一邊兒都不知道該怎么勸。

  本來挺高興的,節目錄制相當順利,黎曉還自掏腰包請節目組的人吃飯。

  可沒幾天,幺蛾子就來了。

  先就是受邀的一些嘉賓,變卦的有好幾個,各種推脫都有,就是來不了,來不來并不重要,黎曉嗅到了不同味道。

  然后就是國視這邊兒,本來說好的也變了,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壓力,來跟黎曉說話的人幾乎跪下了,求黎曉高抬手。

  沒給面子,黎曉直接問,“吳總答應啦?”

  要是能讓吳楠悅都同意,黎曉也認。

  國視方面的人苦著臉說,“得您點頭了,我們才敢再去找吳總”

  黎曉提高了音調問,“我不為難你,你就告訴我是誰?”

  來人一個字也說不出。

  吳楠悅家里,黎曉看到吳楠悅跟沒事兒人一樣,不由的問,“姐,你就不生氣?”

  “我干嘛要生氣?”

  “她可是沖著咱來的!”

  這倒不是夸張,憑借她們倆,要弄明白怎么回子事兒壓根就不難。

  端著果盤回到沙前遞給黎曉,吳楠悅一臉無所謂的說,“小丫頭片子不懂事兒,不就是添點堵嘛,咱不跟她一般見識。”

  黎曉一瞪眼,坐直了身子說,“那不成,我憑什么慣著她?”

  “先不急,再看看吧。”吳楠悅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的冷意。

  擱在以前,或許她跟黎曉一個樣子,暴脾氣上來直接懟丫的。

  那個姓夏的丫頭跟那人的兒子搞對象,說是跟黎曉早年有矛盾,吳楠悅是不信的,為了那點破事兒,不能夠。

  恐怕,正如王老實說的,這個事兒,沒那么簡單,且看著,然后讓家里大人知道,先別忙著出手。

  瞅了一眼黎曉,吳楠悅只好無奈的說,“你跟你爸說了沒有?”

  黎曉泄了氣,說,“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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