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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心里涌起一陣不安,停住了飛掠的身形,平地拔起數十丈,向四周看去。
他剛剛聽到了一聲陌生的鷹唳。
在普通人聽來,所有的鷹唳都是一樣的,可是對殷郊來說,每一頭的叫聲都是不同的,就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口音一樣。
十三鷹的口音,他再熟悉不過了,就算是遠在數里以外,他也不會聽錯。
剛才那聲鷹唳很陌生,顯然不屬于十三鷹。而咸陽附近又沒有野生的鷹,只有被人馴養的鷹。鷹揚將軍府就是馴鷹多的地方,用鷹來傳遞的消息,既又安,鷹揚將軍府也因此倍受羨慕。
這頭鷹是哪兒來的,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這里的戰斗,趕來查看情況。
殷郊轉頭看向一座山峰。不久之前,有部下在那里發現了一個持弓少女,還有一頭飛天辟邪。殷郊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卻相信她不會緣故的出現在這里,肯定和忌有關,立刻派了三頭鷹去追殺。
領頭的是寅鷹,玄境七階。以他的實力,如果入天劍院,他可以成為入室級弟子,如果從軍,他可以做統領萬人的將軍,在十三鷹中,他的實力也是處于前列的,戰斗經驗豐富。
殷郊相信他在兩頭鷹的配合下,能夠擒下那個少女,能夠抓住那頭飛天辟邪。
他看過那少女射箭,雖然射得又又準。射程也非常驚人,應該已經是箭宗巔峰,相當于玄境九階大圓滿。但是同時面對三頭戰斗經驗豐富的玄境高手,她很難身而退。一旦耗盡了箭枝,她就空有一身大圓滿境界,用武之地。
箭手沒了箭,還能做什么?
可是,直到現在,殷郊還沒有聽到寅鷹報捷的聲音。反倒聽到了幾聲驚唳。這讓他很不安。
今天的事,總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轟碎了天塔。卻沒能殺死忌。
憑空多出來一個羽民國的箭手,還有一身箭宗巔峰的境界。
山路上突然響起了獨角獸的吼聲,卻看不到獨角獸的影子。
忌墜崖,生死不明。找到了未鷹的尸體,卻沒有看到忌。
現在又冒出一頭來歷不明的鷹。
殷郊覺得這其中仿佛有一根絲線若隱若現,卻又把握不住。
就在這里,他看到遠處有一頭鷹展翅飛起,爪子上還抓著一個人。殷郊運足了目力,發現鷹爪上的人正是持弓少女。不過她此刻被鷹爪攫住,身體反弓,就像死了一樣。飛天辟邪在后面拍翅猛追,不過。它的速度不如鷹,越落越遠。
殷郊松了一口氣。看來寅鷹已經得手了。他轉過頭,重審視著山澗。尋找忌的蹤跡。
找不到忌,他寢食難安。
可是不知為什么,他心里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作為一個入道多年,又長年征戰的將軍,他知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往往比看得見、摸得著的危險可怕。
這是一種直覺。
殷郊猶豫了片刻,還是抵不過心頭的不安。吩咐子鷹繼續搜尋,自己趕回駐營地。
忽然間。他明白了不安的來源。
寅鷹的行動不正常。擒獲持弓少女后,他應該趕來向自己匯報,而不是趕回駐營地。再聯想到之前那一塊驚唳,殷郊立刻意識到寅鷹有問題。
而且,跟他去圍攻持弓少女的巳鷹、酉鷹在哪里,難道他們都陣亡了?如果持弓少女如此強大,寅鷹又怎么可能擒住她,特別是在她弓囊里還有箭、飛天辟邪也沒有受傷的情況下。
殷郊心念一動,折向剛才的戰場。
他看到了三具尸體,不由得一驚:怎么又突然多出一人?
殷郊從空中驚過,目光一掃,就認出了這三具尸體是誰。幾乎在一瞬間,他就猜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禁勃然大怒。將道境發揮到極致,向那個冒充寅鷹的敵人追去。
不管他是誰,他都要將他撕成碎片。
魚目混珠,李代桃僵,能將這種戰場上的詭計用得得手應手,而且能在不同的形態間自由轉換的人,非忌莫屬。雖然殷郊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如果有人能做到這一點,肯定是忌。
道境千載難逢,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擁有的,不可能突然又冒出一個來。
難怪自己找不到忌,原本他換了形態,變成了鷹。
殷郊又驚又怒。自己親自出手,不僅未能將忌殺死,反而損失折將。到目前為止,十三鷹中已經有十鷹死在了忌手中,簡直是聞所未聞。如果再被他得手,只怕留守駐營地的丑鷹也難逃毒手。
連自己都想不到忌會變成鷹,丑鷹又怎么會防備。十三鷹親如兄弟,丑鷹絕對不會想到這里會出現一頭假冒的鷹。
殷郊一聲長嘯,化作一道殘影,奔向駐營地。
子鷹聽到殷郊的長嘯,也不由得大吃一驚,顧不得多想,振翅而起,向殷郊追去。
忌也聽到了殷郊的嘯聲,知道時間緊迫。他猛扇翅膀,盡可能以的速度向前飛,同時運足目力,力搜索。沒多少功夫,他就看到了殷郊的駐營地,看到了駐營地前被綁成粽子的石頭等人。
身后嘯聲再起,片刻之間,殷郊就追到了他的身后。
聽到嘯聲,趕出來查看情況的丑鷹看到這一幕,原本一頭霧水。他看到了一頭鷹,雖然看不清是哪個兄弟,但肯定是十三鷹之一疑。他抓回來了一個俘虜,為什么將軍卻在后面接連發出報警的厲嘯?
難道是將軍遇險,要我們去支援?
忌緊張的思索了一下,急急的對林子月說了兩句。林子月會意,突然身子一擰,左手的弓抽向鷹頭。忌作勢驚唳一聲,像受了重傷似的,松開了爪子,然后身子一歪,歪歪扭扭的向丑鷹飛去。
林子月像一棵石頭,墜向地面,在半空中拉弓搭箭,向丑鷹連射三箭。
三枝羽箭,前后相連,流星趕月般射向丑鷹。
正在犯迷糊的丑鷹一見,下意識的認為兄弟遭了林子月的暗算,來不及多想,縱身躍起,險而又險的躲過林子月射向他要害的一枝羽箭,同時伸出雙手,去接忌化作的巨鷹。
“噗噗!”兩聲,兩枝羽箭射出了丑鷹的大腿和肩頭。
丑鷹卻看也不看,雙手連揮,折斷了射在身上的箭枝,看著忌墜落的方向,奔了過去。
就在他即將接到忌的時候,他眼前突然一花,鷹變成了人,又由人變成了一只獨角巨獸,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
丑鷹目瞪口呆,想躲,卻來不及了。在這一愣神的功夫,林子月又射出了兩枝箭,箭箭中的,洞穿了丑鷹的身體。幾乎在同時,獨角巨獸像一塊巨石一樣砸了下來。
“轟!”一聲巨響,獨角巨獸砸在地上,砸在丑鷹身上,又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在它身后,丑鷹被砸得血肉糊涂,成了一灘血泥,一命嗚呼。
遠遠的看到這一幕,殷郊氣得眥睚俱裂,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就在他的眼前,忌二人聯手殺死了他的得手部下,玄境八階的丑鷹。
可憐的丑鷹,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威名赫赫的十三鷹侍,除去殷玄身邊的玄鷹,現在就剩下了子鷹,其他的十一鷹都死在了忌手上。僅是今天晚上,就有八鷹葬身南山,而忌卻還活得好好的。
殷郊怒極,一掌凌空拍下。
剎那間,厲嘯聲起,一道剛猛之極的勁風從天而降,擊向林子月。
剛剛從山坡下飛起的忌一看,大叫一聲:“小紫月,跑!”
林子月也感覺到了頭頂的殺氣,顧不得多想,飛縱而出,勉強躲過了殷郊的這一掌。“轟”的一聲,她藏身的地方被殷郊的掌風擊中,兩塊巨石化為齏粉,碎石亂飛,氣浪翻滾,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亂箭射中了一般,半邊身子都麻了,騰云駕霧的飛了出去。
沒等她反應過來,殷郊閃電般殺到,再次一掌拍下。
林子月身在半空中,避可避,眼睜睜地看著殷郊一掌拍落。她瞪圓了眼睛,大叫一聲:“哥,救我!”
“小心!”一個黑影飛掠而來,擋在了她和殷郊之間,被那道驚雷般的掌風擊個正著。
“呯!”忌像是斷線的風箏,被擊得飛起,撞在林子月的身上。林子月伸手接住,卻被撞得立足不穩,兩人抱在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下去。
“噗——”忌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殷郊落地,看到地上的血跡,吸了吸鼻子,哼了一聲:“追!”邁出一步,凌空虛渡,向忌二人滾落的地方追了過去,半空中再次一掌擊下。子鷹不敢怠慢,搶上兩步,飛入黑暗之中。
被綁在一旁的石頭等人看了,瞠目結舌。忌體內有神骨,幾乎沒有人能傷得了他,居然被這老頭一掌擊成重傷,還吐了血?這老頭是什么境界,怎么會這么厲害?
“傻看什么,還不跑。”景小陽騎著飛天辟邪趕到,見石頭等人發呆,罵了一句,沖上去割開了他們的繩子。站在旁邊的南山都尉和他手下的士卒不知是被剛才那一幕嚇呆了,還是被飛天辟邪嚇住了,誰也不敢上前阻攔,呆呆的看著景小陽放開了石頭等人,一轉眼就跑得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