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歡喜哥和安妮去了衡明市玩。
當然,玩是次要的,那個什么什么的才是另外一個目的。
你懂的。
當日夜,歡喜哥和安妮入住衡明某賓館。
和上次一樣,安妮沐浴完畢,然后含羞脈脈的看著歡喜哥。
最激動人心的一幕即將上演。
然后——
然后賓館的火警報警特么的忽然響了。
歡喜哥急匆匆的讓安妮穿好衣服,奔跑出了賓館。
這次火警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歡喜哥的計劃——
10月12日,歡喜哥帶著安妮去了云東附近的一個農家樂。
白天玩的很開心,吃的也很滿意,然后就住在了農家樂。
入夜,進入農家樂的房間。
這次還是比較好的。
好在哪里?
連澡都沒有來得及洗,警察就敲開了每個人的房間。
有個逃犯跑到了這里。
然后——
然后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歡喜哥的計劃——
10月16日,歡喜哥和安妮哪里也沒有去,就待在了仙桃村的別墅里。
那一天,安妮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特別特別特別的漂亮。
晚飯是歡喜哥親自下廚做的,兩個人吃的是海鮮,還喝了一點紅酒。
他們特意關掉了手機和一切通訊聯絡工具。
一瓶紅酒都喝完了。
兩個人越坐越近,越坐越近。
他們意亂情迷的親吻在了一起。
然后——
然后安妮的皮膚上忽然泛出了一大塊一大塊紅的。
歡喜哥被嚇壞了。
安妮被嚇哭了。
歡喜哥急忙把安妮送到了云東市人民醫院。
檢查出來的結果是,過去吃那么多海鮮從來都不過敏的安妮這次居然對海鮮過敏了!
然后——
然后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歡喜哥的計劃——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一樣事情如果只發生一兩次那是很正常的!
可是同樣的事情無數次的發生呢?
那還正常嗎?
那不僅不正常,而且——
還特別的詭異了!
肯定出了什么問題了,歡喜哥發誓這里面絕對出了什么問題了。
每次只要和安妮準備進行任何實質性的親熱——
什么是實質性的親熱?
你懂的。
然后那一準會出問題。
不是有人闖進來,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當成壞人抓緊了警察局。
要么就是火災警察抓逃犯什么的。
歡喜哥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詛咒了。
當最后一次的嘗試也失敗了,歡喜哥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妮看起來也很沮喪。
自己早晚都是歡喜哥的人,可為什么每次都會出現狀況呢?
快被逼瘋的歡喜哥怎么想也都想不明白。
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到了小胖的身上。
而可惡的小胖在耐心的聽歡喜哥從頭到尾說完了這些極其的故事后:
它很不厚道的笑了。
而且捧著肥肥的肚皮,一個肥肥的身子笑得在地上滿地打滾。
那樣子就好像是剛看了一出最好笑的喜劇似的。
歡喜哥氣的臉都綠了。
你妹啊,說給你聽是讓你幫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笑話你家歡喜哥的。
小胖笑得“呼哧呼哧”的。
好不容易等它笑夠了,坐到電腦前,只打出了兩個字:
“厄運”!
難道你家歡喜哥不知道這是厄運嗎?
看歡喜哥還是沒有能夠明白,小胖于是在后面又多打了兩個字:
“種子”。
厄運?種子?
厄運種子?
“我擦!”忍無可忍的歡喜哥終于叫了出來:“小胖,你以為自己在寫玄幻小說嗎?”
還厄運種子?你怎么不說渡劫啊?你怎么不說大菠蘿神功?
我叉你全家的大菠蘿!
“真的是厄運種子。”
小胖笑也笑夠了,所以很耐心的和歡喜哥做了一下解釋。
龍是自從有這個世界以來最強悍的一個種族,它們統治著整片天空、大地、海洋。
但它們并不是無懈可擊的,它們也有自己的某些弱點。
比如——厄運。
厄運是從龍一出生就開始跟著它們的。
有些龍不能進食肉食性動物,有些龍飛著飛著就會莫名其妙的從天空上落下來,摔個七暈八素。
有些龍甚至一生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學會呼風喚雨!
這就是所謂的厄運種子。
從你出生的那一天開始便在你的身體里種下了。
無法擺脫,只能聽之任之。
萬幸的是,這些厄運并不會帶給龍實質性的傷害。
反而類似于一種惡作劇。
沒有哪條龍可以例外,一直到小胖的父親,那條金色巨龍誕生后。
龍王從來都沒有遭受過任何的厄運。
它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歡喜哥每次只要一和安妮發生更加親密的舉動總會出事,那么只有一種解釋了:
歡喜哥的身體里同樣也有了厄運種子。
我叉叉你個大菠蘿!
歡喜哥都快要急瘋了,這特么的不是玄幻小說,這特么的是荒誕小說了啊!
厄運種子?
難道說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碰安妮了?
“別說你在自己的家里了,就算你和安妮跑到了荒蕪一人的深山老林里,也肯定會出事。”
小胖的話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
“那我該怎么辦啊?”歡喜哥哭喪著一張臉。
難道讓自己跑到少林寺里去當和尚練童子功去嗎?
“其實也不要緊。”還好,小胖的回答總算是給了歡喜哥一線希望:
“厄運種子不會生根發芽開花的,在伴隨你渡過了一定的日子,某個特定的時間短它自己就會消失了,那時候你的厄運也就可以解除了。”
好吧,好吧,歡喜哥總算多少放心了一些。
雖然不知道這倒霉的厄運什么時候才會解除,但至少還是給人帶來了希望的是不?
“不對啊。”歡喜哥越想越覺得有些納悶:“什么厄運種子那是你們龍族的事情,我又不是龍族。”
咦,好像也對啊?
雖然歡喜哥的身體里有強大的龍王靈力,但歡喜哥其實并不是龍族啊。
為什么厄運種子他也會出現呢?
無論從什么方面都解釋不通啊?
小胖想了好久也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還有你呢?”歡喜哥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每條龍都有自己的厄運,那你的厄運又是什么?”
小胖更加無法回答了。
從它見到歡喜哥的那一刻,似乎一直都過得順風順水的。
盡管有些小小的倒霉事,但那也絕對稱不上是厄運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歡喜哥忽然在那喃喃的自言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