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復仇事件非但讓歡喜哥知道了老爹的另一面,而且還認識了幾個朋友:
陳家兄妹和范家父子!
尤其是那個范寶路,是最讓歡喜哥感興趣的。
這個家伙看起來是最沒用的一個,在這次計劃中也只能起到探路的作用,有他沒他都是一個樣的。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歡喜哥偏偏覺得這個家伙是最深藏不露的一個人!
恩,你能想象一個藝術大師的兒子居然只喜歡打麻將嗎?你能想象得出范寶路和藝術一點關系也都沒有嗎?
越是這樣的人,你仔細觀察他的話會越覺得有趣!
可是不管歡喜哥如何試探他,范寶路這個家伙總是嘻嘻哈哈的說些不著調的事情,開些讓你捧腹大笑的玩笑。
而再看看范一峰的樣子,按理說一個藝術家庭除了這個一個角色,換誰都會不高興的,可范一峰怎么看都一點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算了,不去探索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吧。
上午的藝術品展出,出現的這一幕算是一段小小的花絮,也增加了不少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在這里能夠同時見到兩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喬遠帆和范一峰,那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到了吃中飯的時候,歐陽遲無論如何都要吃飯以表達自己的感謝。
拍賣會的二樓就是一家相當不錯的餐廳,來這里觀看展出和參加慈善拍賣的人基本上都在這里用餐。
包廂早就滿了,幾個人也只能在大廳里用餐。
歐陽遲點了好幾個菜,還專門要了一瓶紅酒。
范家父子和陳家兄妹驚訝的發現,雷歡喜、喬遠帆和歐陽遲三個人居然出奇同步的沒有用專用的紅酒杯,而直接在喝茶的杯子里倒上了紅酒。
并且看他們的樣子,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呃,這個?
歐陽遲他們才認識,可是喬遠帆可是一個很有品位的人啊?
“雷歡喜教的,雷歡喜教的。”歐陽遲從他們的眼神里發現了自己的不妥,立刻毫不猶豫的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卸到了雷歡喜的身上:“他說這么喝紅酒更有味道。”
“我兒子教的,我兒子教的。”喬遠帆有樣學樣,也把責任全部推卸給了兒子:“我這不知不覺的就跟著他學壞了。”
我擦!
歡喜哥嘟囔著:“你們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的風范。”
幾個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范一峰笑著說道:“老喬,當年的你那可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品味上更是沒得挑剔。這失蹤了那么多年重新出現整個人可都變了一個樣子啊。還有你兒子,你們驗過DNA沒有,是不是你喬瘋子的兒子啊?”
我擦!
你個范一峰無恥起來比你家歡喜哥還要無恥啊!
“吃飯也不等我們,太無恥了!”
隨著這聲聲音,安妮和包曉云可終于出現了。
她們的手里,居然——
居然拎著大包小包!
我再擦!
剛才藝術展廳里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們居然去逛街購物了!
“哎,我聽說剛才那個史勁夫把自己的一枚印章給砸了,怎么回事啊?”包曉云好奇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
幾個親身參與了此事的人居然一起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太無恥了!
難道和歡喜哥呆在一起的人都會變得那么無恥嗎?
恩,恩,恐怕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喬伯伯,姐,歡喜哥,寶路叔。”
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歡喜哥猛的覺得自己的腦袋疼了起來。
朱晉巖!
特么的又是朱晉巖!
特么的不管自己走到哪里為什么總特么的能夠看到朱晉巖呢?
“哎喲,是晉巖啊。”范寶路卻是笑嘻嘻的:“你怎么也來了啊?”
朱晉巖滿臉帶笑:“這次是慈善拍賣,我爸爸在外地,他也接到了邀請,可是沒有辦法親自來了。所以媽媽讓我代表朱家和君誠集團來表達我們的一點善心。”
“恩,這個好。”喬遠帆點頭說道:“有君誠集團的參與,這次的慈善收入不會少。”
說的挺動聽的,恩,你朱晉巖的話你家歡喜哥差一點就相信了。
歡喜哥發現和朱晉巖一起來的還有三個歲數不大的年輕人,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看起來也只有三十五六歲歲左右。
“您一定就是范一峰范老吧?”朱晉巖居然一下子就認出了范一峰:“我真的不知道寶路叔是您的兒子。”
范寶路還是笑嘻嘻的:“我這個兒子給我爸爸丟臉了。”
“寶路叔瞧您說的。”朱晉巖隨即把目光落到了陳家兄妹的身上:“這肯定是陳之山大師的后人陳鋒和陳蘭了,對嗎?”
陳鋒和陳蘭微微點了點頭。
歡喜哥現在可以確定了,朱晉巖肯定是有準備而來,剛才在展廳里發生的那些事情他都從別人嘴里知道了。
要不然他怎么會認識這些人?
安妮也很好奇自己弟弟今天來的真實目的。
“今天能夠同時看到那么多的大家,真好。”朱晉巖似乎感慨無比:“我記得很多年前,曾經有過一個南北盛會。”
他所說的南北盛會,指的就是南峰范一峰和北山陳之山在一次藝術展上,彼此各自臨場即興創作出了一副作品。
雖然沒有明著說比賽,但雙方都想憑著這副作品一較高下。
最終的結果卻是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雙方打了一個平手。
朱晉巖這個時候提出這件事是什么目的?
“下午的慈善拍賣,也有個中青年藝術家的臨場創作。”朱晉巖笑著說道:“所有創作出來的作品都會在經過專家評比后,按照各自的價值進行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獻給慈善事業。”
歡喜哥一下就知道朱晉巖想要做什么了。
果然,朱晉巖隨即便不慌不忙地說道:
“這是好事,大好事,今天南峰北山的后人都到了,我也請來了三位著名的青年才俊,全都是國內的后起之秀,今天下午他們都會進行一次即興的創作,然后將各自的作品進行一次拍賣以幫助云東市的慈善事業!”
聽起來像是好事。
歡喜哥忽然嘆了口氣:
“晉巖,你的意思是要讓你帶來的三位青年才俊和南峰北山的后人進行一次創作比賽?我猜的沒有錯吧?”
“歡喜哥就是能夠理解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