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酥清風?”
聽見蔣飛的回答,葉媛媛一愣,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瞪眼怒聲道:“你當我沒看過《天龍八部》嗎?魂淡!”
葉媛媛這樣的女人,平時肯定是沒有時間和興趣向普通女人一樣看什么韓劇、美劇、綜藝節目的,也沒有時間看武俠小說,但金老爺子的幾部經典之作,她卻是看過電視劇,比如黃日華版本的《天龍八部》她就曾看過。
悲酥清風,不就是《天龍八部》里面西夏一品堂最先使用的迷藥嗎?在杏子林丐幫大會的時候,西夏一品堂的人就用這種迷藥將眾多武林高手來了個一鍋端。
蔣飛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說實話葉媛媛肯定也不會相信,所以當然敢直認不諱。
“愛信不信,反正這就是一種迷藥,你知道這很厲害就行了。”蔣飛走進了大廳。
葉媛媛皺眉跟在后面。
她腦袋里想起《天龍八部》里面關于悲酥清風的描述,無色無臭的毒氣,是收集西夏歡喜谷中毒物煉制成的毒水,平時裝在瓶子里,使用時扒開瓶塞毒水就化作氣冒出,婉如微風扶體,就算再怎么機敏的人都察覺不到。中毒之后,才會有癥狀,感覺眼睛刺痛,淚如雨下,這就是悲,再加上全身不能動彈,沒有一點力氣,這稱之為酥,悲酥清風的名字由此而來。
至于這悲酥清風的解藥,也是一種氣體,裝在瓶子里面,氣味奇臭無比……
葉媛媛眉毛挑了挑,看著蔣飛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剛才她中毒的癥狀。自己解藥的味道,似乎……還真是悲酥清風的特征啊!
難道說,這家伙真的根據小說里面的片面之語。就配置出了這神乎其技的迷藥來?
這也太過于科幻了吧!小說里面都是假的,怎么可能和現實世界掛鉤!
不過想到蔣飛各種匪夷所思的本事。醫術、廚藝、馴養、劍術……
每一個都是堪稱登峰造極,超出了普通人范疇的,可以說是妖孽。在其他人眼中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手中也未必是不可能。
“這對母女是什么情況?你還沒有給她們聞解藥?”葉媛媛看著閔東妻子和女兒問道。
“已經給她們聞了。不過她們之前被這些人下了昏睡藥,所以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態。”蔣飛說道。
“沒什么大礙吧?”
蔣飛搖頭:“沒大礙。我已經給她們把過脈,身體各項機能都是正常的,沒有中毒跡象,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來。所以……”
說到這里。蔣飛眼神轉向了大廳里軟成一灘爛泥似得三名殺手,嘴角浮現一抹笑容,說道:“所以,我們就能盡情的,毫無顧忌的審問他們了。”
看著蔣飛臉上天使般惡魔的笑容,以心狠手辣著稱的三名a級殺手突然感覺遍體生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經過蔣飛的提醒,他們才在心里忽然想起,之前怎么不給閔東的妻子女兒下點特殊的無解的毒藥!
如果給閔東妻子女兒下了毒,現在蔣飛就算將她們給成功救出去了。也照樣得對他們投鼠忌器,不敢肆意妄為的對付他們!
可惜,他們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過。其實他們的手段已經做得足夠豐富了。關押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他們就出動足足五名強大的a級殺手,而且還布置下了三道防線!
一般情況下,誰可能像蔣飛這樣,辦到這一點?
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嘛,只有神仙才有可能辦到!
在這之前,就算是對蔣飛了解足夠多的金發外國人殺手,也只是覺得蔣飛如果打聽到了這里,他們會很麻煩。但也從來沒有覺得蔣飛可以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他們全部搞定,一網打盡啊!
這個家伙果真和傳說的一樣。是強悍無比的妖孽!
蔣飛緩緩走進大廳,從旁邊扯過來一根凳子坐下。桌子上還有兩把手槍。
顯然是剛才兩名殺手還沒來得及開槍就中了悲酥清風的毒。蔣飛坐著,兩只手里把玩著兩把手槍,笑瞇瞇的看著三人,說道:“好了,我的時間很寶貴,辦完事后,我還得回家摟著香噴噴媳婦睡覺,所以也沒有多少功夫聽你們瞎扯淡。我問你們問題,你們就老老實實回答,要不然,我是不介意送你們去見你們在外面站崗的兩名兄弟的。”
剛才蔣飛能夠悄無聲息的進來,自然是已經將外面站崗的兩人殺死了。
“不說話,我就當你們是默認了。”蔣飛自顧自的說道。他眼睛落在了金發的外國人身上,頗為好奇地問道:“你們五個人,肯定不是杜家雇傭的一般的綁匪,應該都是專業屬于某一個神秘組織的吧?而且,五個人中,竟然還有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洋鬼子!這就實在是讓我感到很好奇了。以杜家的手段來說,他們不顧江湖道義,干出喪心病狂,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給中醫界抹黑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他們能夠聯系上你們這些外國神秘殺手,這就有點不正常了。說說吧,你們是屬于什么組織?杜子良,或者說杜家和你們又是什么關系?”
看著蔣飛臉上人畜無害的笑容,自己聽著蔣飛很是禮貌文質彬彬的問題,三人心跳都加速了。
這樣微笑,讓他們感覺更不安!
蔣飛說完后等了大約半分鐘,很快就搖頭道:“看來你們不準備配合我,要浪費我時間了。既然這樣……”
沉悶的槍聲響起,一陣青煙冒出,一開始貼身看守閔東妻子女兒,從里面房間里被蔣飛拉出來的殺手,腦袋上頓時血花綻放。
本來沒力氣只能靠在桌子上的他,直接死去,眼睛都還沒有閉上。
其他兩名殺手看見這一幕,頓時眼皮狠狠的跳了跳,頭皮發麻,他們沒想到蔣飛殺人這么果斷干脆!
“你們以為我在和你們說笑嗎?還是以為我不敢殺人?”蔣飛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失,冷淡的看著其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