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做中醫學會會長后,蔣飛就告辭崔老神醫和三大派主,離開了這間珍藏無數的辦公室。
留下來也沒有什么事情,關于防備毒王的搗亂,交給三大學派派主來安排就行了。
雖然他們不適合參加年輕一輩的交流會,但是做準備工作,還是能夠的。現在既然知道了巫老頭會來搗亂,要防備他就容易多了。
推門走出去后,蔣飛回頭望了一眼,以后這間辦公室,就會成為他的地盤。因為不出意外,在中西醫交流還后,他就是這中醫學會的掌權者了。
看著蔣飛從里面走出來,正坐在長椅上有些無聊的崔修平頓時眼睛一亮,臉色有些復雜而緊張地問道:“談得如何?你同意加入中醫學會了嗎?”
蔣飛微微一笑,這小子果真是知道他爺爺和三大派主今天請他來的目的,說道:“答應了。”
“你竟然答應了!”崔修平很是驚訝。在他看來,性格放蕩不按常理出牌的蔣飛應該不會同意加入中醫學會才對。
兩人并肩往總部外面走去,蔣飛嘆了口氣說道:“我的確是不想答應。也從來沒有想過加入中醫學會。可是你爺爺他們都發出邀請,讓我當學會會長了,我再不答應,的確是過分了一點點。”
“什么!”崔修平聞言再也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一雙眼睛睜得像牛眼睛一樣。
“這么看著我干嘛?要看看旁邊的旗袍美女。”蔣飛側頭瞥了這家伙一眼。
崔修平連忙平心靜氣,忍住了內心的驚駭,沉聲說道:“我爺爺,還有三大學派的派主……真的決定讓你做會長?”
蔣飛點了點頭,有些郁悶地說道:“只要這次的中西醫交流會,我能夠代表中醫取得勝利。壓制住西醫。那么這個中醫學會會長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這怎么可能!”看著蔣飛的樣子,就知道蔣飛沒有說謊。這件事是真的。但崔修平卻仍然不敢相信,覺得不可思議。
他也很敬佩蔣飛的醫術。開始正視這位神針八法的傳人。覺得蔣飛將來的醫術恐怕會不可限量,達到歷史上先賢們的地步,和他們比肩也說不定。
而且,最讓他敬佩的是蔣飛的精神和對待中醫的態度,讓崔修平自愧不如,甚至有些汗顏。
他也一直都抱有發揚光大中醫的心,一直想要中醫能夠恢復榮光,能夠和西醫地位媲美。
但是他卻一直忘記了。恢復中醫榮光的本質,是要服務普通百姓,要帶動所有的中醫。
像蔣飛這樣的中醫,實屬難得。如果不能吸納進入中醫學會,那對于中醫學會來說,是一件天大的損失,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
但是,這也不足以成為蔣飛擔任中醫學會會長的理由啊!
中醫學會的會長那可是絕對一言九鼎,在中醫學會內有最高的權力,所有人都得聽命的。
這個職位已經空缺了十多年了。現在要交到蔣飛手上?
蔣飛沒有理會崔修平的震驚,他此時心情也很復雜著呢。算是了卻了一樁心愿,卻又多了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兩人一路走到外面。直到上了崔修平的車,崔修平才勉強壓住了內心的震驚,神色復雜的看著蔣飛說道:“以前的中醫學會,有很多地方我也不滿意。不過這次三大派主能夠同一讓蔣飛你做會長,他們做出的犧牲,其實蠻大的。”
“是啊。”蔣飛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看在他們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怎么可能答應加入中醫學會。”
聞言崔修平一張臉頓時就拉了下來,說道:“不要說得這么勉強好嗎?”
蔣飛理所當然地道:“我本來就是被他們逼上會長這個位置。是勉為其難的接受的。”
崔修平無語道:“真是太委屈你了。”
蔣飛撇了撇嘴。
他心里很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情肯定不是表面的那么簡單。讓他當中醫學會會長這個決定。多半是鬼門手崔老神醫早就想好,要讓他進局的‘陷阱’。
但蔣飛最終還是沒有反抗。順著他們的意思進局了。
這不是他害怕做法太直接,落了對方的面子。其實在辦公室里他說的話,早就已經將對方幾人的面子狠狠的打落在地了。蔣飛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顧忌那么多。
他之所以答應做中醫學會的會長,是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三大千年學派的派主做出這種決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作出這個決定后,他們自己也很困難,心頭肉疼,說不定回去就得‘割肉’。
就算他們是設局坑了蔣飛一把,那也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狠招。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們也的確是有心想要好好振興中醫,將中醫發揚光大。
所以,蔣飛是看在這一點上,才‘勉為其難’答應下來。
就算以后忙一點,會占用他的不少時間和精力,他也認了。
京城大學,又稱為燕京大學。
在近年來的全國高校排名中,這所大學穩穩居于國內第一高校,壓制住了算是‘對頭’的水木大學,
這所大學不但人文主義氣息極為濃厚,歷史底蘊豐富,就算是校園內的風景,也一樣是景色如畫,讓所有的學子在學習之余,能夠得到最好的放松。
鳴鶴園、鐘亭、靜園草坪、博雅塔、甚至進門的學校大門,都五一不是讓人想要拍照作為留念的風景。
“當年咱們高中的時候,似乎也做過有朝一日能夠考上京城大學的夢吧?”蔣飛和白若溪走進了大學校門之后,在這偌大的校園內四處參觀著,放佛回到了學生時代。
京城大學和水木大學,這兩所學校可以說是全國數百萬學子最高等級的夢想,能夠靠上這兩所學校。不僅僅是自己家人,就算是整個高中學校,都會以你為榮。
可是蔣飛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以嘉賓的身份來這京城大學,做類似講座的事情。
沒錯。今天的中西醫交流會,沒有在中醫學會總部舉行,也沒有在濟世堂或者同仁堂舉行,而是將地點定在了京城大學醫學部!
對于這個地點蔣飛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并不排斥,反而趁著時間還早,他沒讓崔修平來接他,而是讓正好雙修的白若溪送他來。
白若溪倒沒多想看中西醫交流會的盛況。主要想看看京城大學。
就像蔣飛所說,這京城大學是所有學子曾心中的夢。
當年蔣飛的成績要考京城大學,無異于是癡人說夢,根本不可能的。但是白若溪當年可是全校前幾名的成績,離京城大學的距離并不遠,只是最后沒有成功。
不過,也幸好沒有成功。
要是當年白若溪考上了京城大學,離開了錦城,蔣飛哪里還有機會將她騙到手?
中西醫交流會的時間,是九點半開始。
現在時間還早。才剛剛八點過一點,蔣飛和白若溪牽手走在未名湖畔邊,看著清澈倒影的湖水。微微吹來的晨風,以及湖邊隱隱傳來的各種外語的早讀聲,蔣飛和白若溪臉上都帶著笑容。
兩人雖然已經畢業好幾年,但容貌和氣質卻是和大學生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就算冒充不了大學生,但是兩人現在的年紀,和研究生還是很接近的。
只不過,今天蔣飛的穿著有些奇怪。
他今天穿的,也是一件長袍。
這是中醫學會早就為他量身打造好的裝備。
今天參加中西醫交流會,中醫學會的幾位年輕高手都會穿長袍。而且這次的長袍不會再有門派之分。譬如火神派、丹溪派、攻邪派每個門派胸口的標志都不同,今天卻全部都改成了一個金色的圓圈中。有一個醫字。
這身行頭,代表中醫學會。
兩人走了一圈。在一處涼亭的石凳子旁邊坐下,欣賞著湖光山色,靜謐園林,蔣飛笑著道:“我怎么感覺我們像是回到民.國時候一樣呢?”
他今天是一身長袍,白若溪為了能和他氣質相符合些,所以穿的是一身白色長裙,氣質也偏向于古典。
說著,蔣飛還輕輕的念起了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云彩。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你終于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念的都是什么奇怪的組合啊。”白若溪被蔣飛逗得忍俊不禁,說道:“交流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緊張嗎?”
蔣飛笑了笑,說道:“緊張什么。有你親自來給我加油打氣,就算敵人再兇猛,也是殺無赦!”
白若溪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蔣飛不是因為她來了所以有信心,而是對于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
“等會兒可不只有學生來觀看,我們報社也有同事會專門來采訪。你可不要讓我在同事面前太丟臉。”白若溪笑著道。
“放心,肯定給你掙面子!讓你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你這位最美女記者,眼光也是一流,所以選擇男人是最優秀的!”蔣飛豪氣道。
“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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