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從特殊部隊退役下來的士兵,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有這三人在,普通的十幾二十個大漢都沒轍,會被他們輕易蹂躪放到。
但是他們連內勁都還沒有誰修煉出來,在真正的江湖里都算不得高手,在蔣飛面前自然都是不堪一擊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全部搞定。
蔣飛單手出招,看上去軟綿綿慢騰騰的但這卻已經是功夫練到極致,開始化腐朽為神奇的一種了。別說是他們三個了,就算是修煉出了內勁的高手來都抵擋不了,依然會被蔣飛一掌就給拍飛。
“現在我們應該可以進去了吧?”蔣飛還拉著喬依依的手,一臉平靜的看著旁邊旗袍美女問道。
穿著蜀繡旗袍的美女嘴巴長成了o形,都快要塞得下雞蛋了。這個將千萬人心中的偶像、女神跑走的小白臉,不僅僅會一手讓人驚艷的琴藝,還這么能打?
這簡直就是武林高手啊,而不是一般弱不禁風的小白臉了!
看著蔣飛剛才彈指間滅掉他們‘蜀都’安保人員中最強的三名高手,輕描淡寫的瀟灑樣子,簡直就帥得沒邊了,她都忍不住被吸引。
不過聽見蔣飛的問話,她也只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就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哪里有資格代替貴賓客人做決定啊。
同意?等會兒帶進去了之后恐怕她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同意?看看躺在地上現在都還爬不起來幾人,就知道后果是什么了。
就在旗袍女服務員著急不知道怎么辦時,忽然走廊的盡頭出現了兩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過來。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長相頗為秀氣。眉宇間透露出一股狂放不羈,腦袋左前方有著一綹白色頭發的男子。這男子一舉一動間。都透露出一股非同一般的氣質,讓人不由得望而生畏。白發男瞥了一眼被蔣飛打倒在地的三名安保人員。眼神中沒有任何震驚,有的只是不屑。
似乎打到三個普通人眼中的高手是理所應當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普通得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稀松平常。
不過這人走到蔣飛喬依依跟前四五米遠時,就自動靠邊站了,讓他身后的人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權家大少爺,權憶中。
一綹白發男是他的貼身保鏢。
“我還以為依依你是單獨一個人來的,所以做了點吩咐。沒想到依依你還帶了朋友,這些會所的工作人員真是一點也不靠譜。沒有眼力勁,等會兒我就讓他們負責人好好的整治整治。”權憶中看似平淡的說了一句,就讓倒地的三個安保人員心里叫苦不迭。
他們剛剛聽從指揮,不但受了傷,痛得要死,現在看來他們受了傷不但不會受到表揚和獎勵,相反極有可能還會作繭自縛,因此丟掉這份報酬不低的工作!
“他們不過是聽從你的吩咐罷了,要不是你特意囑咐。他們怎么會攔截我們?他們有什么錯的?”喬依依不滿的說道。
她對剛才三名安保人員攔截蔣飛,還想對蔣飛動手感到很不滿。但她是一個恩怨分明,有一說一的人,不會刻意的打擊報復誰。
權憶中笑著點了點頭。“既然依依你幫他們說話,那我就放他們一馬,不追究了。咱們進包廂吧。”
說完。他很禮貌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他的貼身保鏢也跟著他靠在了墻邊。邀請蔣飛和喬依依進去。
今天就算是單獨一個人來這里,喬依依都一樣底氣十足的要跟這位老板攤牌。準備談解約的事情。現在有蔣飛在她旁邊,一直陪著她,她就更是無所畏懼了,和蔣飛手牽著手向前走去。
蔣飛笑盈盈地跟著,不過眼神帶著頗為好奇的神色打量了一樣權憶中,以及他的保鏢。
有點意思。
權憶中面帶著還算和煦的微笑————在他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神去看喬依依和蔣飛牽手的情況下。
走廊轉彎就是門,與其說這是一間包廂,還不如說這是一間大廳來得更恰當一點,實在太大了。
不過讓蔣飛驚訝的不是這間房的面積,而是這間房里竟然除了權憶中外,還坐著不少人,林林總總男男女女怕是有十多個了。大廳里放慢了點心和紅酒香檳,就像是在開聚會一樣。
這些人一個個只是看外形和氣質都知道他們不簡單,都是傳說中的高層群體。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層,至少已經是站在了錦城最高的圈子了。
門打開蔣飛和喬依依進去后,這些人紛紛回過頭,一個個都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蔣飛,那樣子就像是等著看蔣飛倒霉似的。
“這個棒子國的大少爺,來到華夏還能有這么廣的人脈,叫上這么些人給他助陣?”蔣飛在心里驚訝道。他倒是不害怕什么,就是驚訝于權憶中的能量。
喬依依見狀,似乎明白蔣飛在想些什么,當下就在蔣飛耳邊輕聲說道:“權家在韓國是首屈一指的巨型商業家族,最近幾年他們已經不僅僅只是滿足于韓國國內了,而是已經開始在全亞洲布局,在其他國家也已經有了很多產業,其中咱們華夏就是他們重點開發的目標,所以權家在華夏也有不小的人脈。”
原來是這樣,蔣飛點了點頭。
“咱們不是說單獨見面談事情嗎?這里怎么這么多人?”喬依依卻是不給面子,開門見山的側頭問權憶中。
權憶中不疾不徐地幫喬依依倒了一杯紅酒,還很有風度不忘記給蔣飛倒一杯,說道:“這都是我認識的一些朋友,他們在錦城可都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今天介紹給依依你認識一下。就算他們不是娛樂圈的人,但以后對你的事業發展會有不小的幫助。”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并不需要這些。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和你單獨談的。”喬依依固執道。
“單獨談也沒問題啊。這里有單獨隔出來的地方。等會兒咱們進去談就行了。”權憶中不生氣。
“那咱們現在就進去談吧。”喬依依很誠懇禮貌的說道。
但她這種誠懇和禮貌,在權憶中看來。就是一種很不禮貌,深深的挑釁了。
“權少,這是怎么回事啊?”一個戴著耳釘的年輕男子走過來笑瞇瞇地問道,他從喬依依進門眼神就沒有離開過,一直關注喬依依,眼神里明顯透露出一股色情的味道,毫不遮掩。“這位喬依依大明星不是你公司的明星嗎,怎么還敢這樣跟你說話?要不把她交給我,我幫你調教調教?”
大部分的公子哥。其實都是很有智商的,就算是玩世不恭飛揚跋扈,在他們心里很多事情都是有數的,知道有哪些事情可以放肆的去做,有哪些事情還是需要顧忌,不能做的。
但不可否認,有一部分公子哥,他們是真的完全腦殘,以往的生活都太過于一帆風順。惹出了不少麻煩卻都被家里安全解決,以至于他們越來越囂張,做很多事情都不事先了解情況就去做。以至于到了最后捅下天大的簍子,直接就死得不能翻身了。
眼前的這位叫潘勛的家伙。就是屬于后者。
他受到權憶中的邀請就來這里了,來之前也沒有打聽過消息,之前對于喬依依的情況絲毫不了解。更不認識蔣飛,所以說話一點也不顧及。看見喬依依來了。還以為是權憶中叫喬依依來陪酒的呢。
他眼睛一直盯著喬依依絕美的面孔,剛剛告別少女的喬依依沒有化妝。素顏的顏值一樣美得逆天,而且還有一種現在化妝盛行的女人所沒有的獨特魅力,將他吸引得不能自已。
他自顧自地說道:“最近玩微博,看了不少新聞,咱們國內那位號稱首富之子的王大公子錢多得沒地方花,經常去你們國家買女明星回家玩,而且一買就是一打。這個方法我覺得很有意思,很感興趣,要不權少你割舍一下愛?”
在場很多人都臉色變化了,他們顯然對于今天的事情都是了解一二的,來之前做了一定的準備工作。剛才他們還準備看蔣飛和權憶中的好戲呢,沒想到出了名的惹事精潘大公子,忙不迭的站出來很插一腳。
權憶中對此臉色沒有變化,不置可否,什么話也沒有說。
要是原來有人這樣形容喬依依,他肯定是馬上就會生氣,當下給冷臉的。
今天嘛……恰好,可以免去他不少功夫了。
喬依依臉色鐵青,潘勛的這些話什么意思普通人都聽得出來,更何況她這位混娛樂圈的明星?
“沒事兒。”蔣飛的大拇指輕輕按了按喬依依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生氣,讓他來。
“請問……”一臉認真,很正經的看著潘勛,蔣飛問道:“你出門沒漱口嗎?”
“什么意思?”面對突如其來的提問,潘勛茫然問道。
“為什么你說話怎么盡是噴糞?”蔣飛微笑說道。
潘勛愣住,接下來馬上大怒。
想也不想就舉起拳頭朝著蔣飛臉砸過去,怒聲道:“我草你……砰!”
最后一個字沒說完,變成了‘砰’。那是蔣飛在他說出來之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嘴巴上,硬生生將他要說的話給打回去了。
一拳打了還不算。
這一拳蔣飛的力量是寸勁,將潘勛的牙齒都打掉不少,鮮血噴出來的同時,但是卻沒有讓他身體打飛,只是踉蹌兩步沒有倒下。
“我……我……你他媽敢打我,我要廢了你!”潘勛疼痛的捂嘴,臉龐都猙獰起來,一副要將蔣飛抽筋剝皮的樣子。
蔣飛向前踏出一步,一把將其脖子給掐住了,冷冷說道:“你廢了我?恐怕你這輩子都做不到了。倒是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廢了你?殺你我是不會的,但是讓你斷手斷腳,讓你成為啞巴,讓你不再滿嘴噴糞,是一點壓力都沒有,你信不信?”
被掐的呼吸困難,臉色迅速變得漲紅,快要喘不過氣來,潘勛才終于知道發生了什么。
自己這次是惹到了一個大神,碰到了一個殺神了!
這個他不認識的人,并不是什么無名小卒,很有可能是什么地方來的過江龍,要不然沒有這個底氣和殺氣。看著蔣飛的樣子,潘勛毫不懷疑蔣飛會說到做到,可以廢了他!
“我……我爸是潘明權,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我爸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潘勛抬出了自己的老子,企圖用他老子的名字來讓蔣飛有所顧忌。
可惜蔣飛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就算聽說過這個名字,以他現在的實力和身份,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別說在錦城有葉家的幫助了,就算現在不依靠葉家,以他七殺組的身份,而且還是非同一般的七殺組成員,能夠和七殺組創始人獅王平起平坐,哪里還需要害怕誰。
蔣飛沒有放松,反而手越發的用力,直接將潘勛給提了起來,讓他不管怎么掙扎都沒有用,臉色越來越漲紅,腦袋都快要昏沉,隨時可能昏迷過去。
潘勛這時候才是真正的害怕了。
眼睛中看著蔣飛的眼神,完全是看著惡魔的眼神,沒有了任何想要報復的打算。他在心里決定,要是自己這次死不了,以后也絕對不敢找蔣飛報仇,能夠離蔣飛多遠就多遠!
“求求你……放了我……我錯了……”潘勛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蔣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終在他喘不過氣來,眼睛都開始泛白的時候,才一把將他甩開。
轉過身,回過頭,不再沉默賣關子,直接看向了權憶中。
相信他這些表現,應該可以讓這個來自于棒子國的大少心里有點數了,勉強知道一點他的底細了。
“我今天和依依來這里,只是想要解開和公司的合約的。并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你之前的那些小動作,我就不計較了,算是你們當年培訓依依時還的人情。還有這次解約,該賠償多少錢,都沒有問題。但是接下來你要是再要耍手段,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蔣飛一點也不霸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