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靈珠最后使用的白色煙霧瘴氣,毒性不弱,估摸著一些真正的江湖武林高手都得被放翻。
還好辛巴在蔣飛用衣服遮掩住后,也很聰明的沒有吸入太多的賭氣,在蔣飛喂了解毒圣藥后,很快就生龍活虎的恢復了精力。至于它身上的傷痕更不礙事了,本來就不嚴重,回去蔣飛隨便給它包扎一下,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愈。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見蔣飛和一身傷痕的辛巴回到別墅,本來就猜到剛才發生了不好的事情的喬依依,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立馬站起來走到蔣飛身邊關心的看著。
不過看見蔣飛身上并沒有什么傷勢,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
蔣飛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大事,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帶了一頭很兇猛的藏獒過來找我麻煩,被辛巴三五兩下就給打退了。”
一邊回答,一遍去衛生間洗手。
他剛才可是才剛剛從地里收工回來,一身都是臟兮兮的就被紅衣女靈珠給吸引過去。現在他要給辛巴包扎,自然得先將自己的身上弄干凈了再說,這是行醫最基本的準則。
別墅里剪刀繃帶之類的醫療用品,還有一些基本的藥品。不過辛巴的外傷其他的藥品都用不上,就算消炎、消毒的藥品都完全不需要。因為蔣飛有最好的治療外傷的藥。
那就是丹藥商店里面的金瘡藥。將這東西研磨成粉,在辛巴的傷口上涂抹著,估摸著明天起來辛巴的傷口就完全結巴了,一周之內就傷勢痊愈。
包扎清理完傷口,辛巴就搖著尾巴去它的窩睡覺了,別墅里只留下蔣飛和喬依依兩人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蔣飛笑著說道。
“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喬依依含情脈脈的看了蔣飛一眼,不過很快又轉移開眼神,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尷尬。
她已經在這棟別墅里住過兩段時間,如果是原來他們兩人單獨相處,喬依依會很自然,面對蔣飛也不怎么害羞,因為她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是偷偷的,沒有告訴任何人,蔣飛也不知道。
現在當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后,也就像是相當于將兩人關系挑明了,但卻有還沒有踏出去,或者說彼此都不知道該怎么踏出去……兩人之間還是隔著一層bóbó的窗戶紙,捅不破,拿不掉,怪尷尬的。
“好吧,那我就隨便發揮了。”蔣飛笑了笑,轉身去廚房操弄去了。
喬依依看著蔣飛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也不知道這層窗戶,紙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捅破……
想到這里,她就有些感嘆,一雙水靈動人的眼眸子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個小時后,蔣飛關了火,從廚房里端出來三菜一湯,不豐盛,也不是什么太珍貴的食材,但勉強能夠算得上是‘冇山珍海味’。山里的獵物,水里的魚兒,搭配稻村土生土長的蔬菜以及山里的一些蘑菇。
完全原生態無污染的綠色食品,口感鮮嫩,再經過蔣飛世間頂尖級的廚藝烹飪,就是一道道人間難得幾回嘗的佳肴。
不過這一次面對蔣飛的美食,喬依依卻有些心不在焉。不是這些美食味道不夠好,也不是不合她的口味,實在是心里裝滿了別的事情,所以再美味的食物到了嘴里也是食之無味,完全沒有胃口。
“不合胃口嗎?”蔣飛看著明顯有幾分心不在焉,一直低著頭吃飯,但是速度又很慢,有一搭沒一搭的的往嘴里送的喬依依,問道。
他不是一個笨的男人。一個笨的男人不會有那么多女人喜歡。
只不過女人的心事,有時候男人還真是不要去猜,因為根本猜不透。就算再聰明的男人,在女人的百轉千回的思緒面前,都會有心無力。
喬依依連忙搖頭,勉強微笑道:“不是啊,很好吃。只不過今天……我不怎么餓吧。你這里還有酒么?”
“想喝酒?”蔣飛一愣。
喬依依臉頰有些發紅的點了點頭,說道:“忽然想喝一點。如果有的話就喝,沒有就算了。”
向來潔身自好煙酒不沾的喬依依,生活各方面都及其健康,就算是紅酒這種傳言經常喝一點對女人有好處的,她也不會沒事的時候喝,只是有些場合逼不得已,她才會品嘗一點。
蔣飛點點頭,說道:“米酒我這幾天才剛剛釀的,現在還沒有發酵成功,沒弄好不能喝。紅酒嘛,葉媛媛這女人沒事兒就來我這里打秋風,我去年珍藏的一地窖,差點都被她搬空了,不過還好我事先藏了一點下來,我去拿吧。”
“謝謝。”喬依依說道。
紅酒大部分都被葉媛媛這個女強盜給搬走,蔣飛藏起來的也不多,而且這些日子他和林茉莉、白若溪她們也喝了不少,這次喬依依要喝,他干脆就將那沒多大的酒桶給搬出來放到桌子上,反正里面也已經快要見底了。
紅酒一來,剛才吃飯還有些心不在焉意興闌珊的喬依依,忽然就像是活過來,來了勁一樣,有時候都不和蔣飛碰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里灌。氣質溫婉,充滿青春玉女派,像鄰家女神的她,變得竟然有幾分豪氣,女酒仙。
剛才沒發現狀況的蔣飛,這時候就算再傻再木楞也發覺不對勁反應過來了。
這女人情況有些古怪啊,似乎是在故意的喝醉自己?
她想干嘛啊?難道說她想灌醉自己后,打他的注意?來個酒后亂性啥的?
腦海中一出現這個念頭,蔣飛眼神就變了。
這————不是讓他犯錯誤嗎!
天知道,他啥都不怕,就怕美人計。
到時候要是喬依依對他來霸王硬上弓,他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一杯接著一杯,推杯換盞”
酒桶里的紅酒雖然本來就已經見底了,但總歸還是有一定分量的,蔣飛沒怎么發揮,喬依依卻喝下了大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究竟上頭,完美的臉頰上就像是抹了胭脂一樣,紅彤彤的。本來就水靈的大眼眸子,此時更是水汪汪的,就像眼里有淚珠水跡一樣,含情脈脈勾魂奪魄。
蔣飛坐在旁邊端著酒杯陪喝,心里就像是打鼓一樣,越來越糾結,臉上有些苦笑,弄得緊張兮兮的,他感覺自己手心都快要出汗水了。
這大明星……真是講究。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默默等待被臨幸的女人一樣,很是煎熬,越等得久就越是煎熬。喝點酒助興就好了,酒后亂性也不能真的喝醉,你這陣勢,難不成是真的要喝醉?
喬依依的臉越來越紅,看上去神智也有點不清醒了,醉眼朦朧的,含情目時不時的偷偷瞧蔣飛一眼,好像還在心里為自己偷偷加油打氣一樣。
終于,喬依依放下了手中的高腳玻璃酒杯,單手拖著香腮要對蔣飛說什么的樣子,但話還沒說出口,一陣不適宜的鈴聲響了起來。
嘟嘟嘟嘟……
是喬依依的手機鈴聲響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腦袋不靈活,身體也有點不靈活的她半響才從兜里將手機拿了出來。
“喂。”喬依依皺著眉頭嘟著嘴,醉態可鞠地開口道。
她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打攪她,不管是誰,她都冇準備快速將電話給掛斷,然后和蔣飛聊‘正經’的事情。
“你在哪兒?”電話另一端傳來夾生帶著濃郁異國情調的普通話,聲音頗為磁性。
聽見這個聲音,本來有些喝醉的喬依依,酒勁倒是清醒了幾分。
含情脈脈春心大發的她,忽然面容一僵硬,面色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蔣飛,然后才低下頭悄聲說道:“我在那兒關你什么事?”
“我找你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有什么事情你在電話里說吧。”喬依依回答道。
這聲音,她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誰。除了S.M公司的主管者,權家的少主權憶中,還能夠有誰。喬依依上次在京城自己的私人別墅和這位權家少主見了面談了話,最后不歡而散,也照樣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進來仍然還是會經常打電話給喬依依,甚至直接跑到她面前來見她。
所以喬依依現在接到權憶中的電話,而且還是當著蔣飛的面,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害怕蔣飛誤會什么,不想讓蔣飛知道她在接誰的電話。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現在是在錦城吧?我也在錦城,你將你地址告訴我,我來找你。”權憶中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錦城?”喬依依一驚,隨即憤怒道:“你跟蹤我?”
“依依,我怎么會跟蹤你。你想想,我要是跟蹤你,現在我還用打電話問你,你在哪里嗎?我找你,真的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權憶中耐著性子說道。“要不然你不肯告訴我你的住址,你現在來找我也是一樣,我將我的地址告訴你。”
喬依依直接拒絕,“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我現在沒空。”
權憶中也直接否定,沉聲不容置否地說道:“不,我現在馬上就要見你。”
最終還是喬依依更厲害,低聲說道:“我說了我現在有事情不方便,也不想見你。”
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還不算完,她還直接將手機給關機了。
說實話,她現在是真的想要脫離S.M公司了,不想再受到公司那么多的約束。
利益的分配,工作忙碌辛苦,倒還是消失。最主要的是談戀愛都不是自己的自由,都必須得像經紀公司備案,談了戀愛后什么話能夠說,什么話不能說,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喬依依受不了這一點。
就算最終公司封殺她,甚至權家動用資源讓她在華夏國內也發展不下去,她大不了就退出娛樂圈。反正這幾年的娛樂圈生活,讓她對這個行業看得已經很透徹,已經不再像是最初的小女生那樣對于這個圈子充滿了好奇,迫切的想要踏入這個圈子,想著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大明星。
成為了大明星后,她反而有些想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出門逛街吃飯不會被記者跟蹤,也不會被人認出來圍住了。
她只是愛好音樂,將音樂融入進了自己的生活和生命力。而就算不做明星了,自己也一樣可以做音樂。反正音樂又不是只有明星才能做的專屬事情。
關了機,將電話放到一邊,喬依依臉上的神情還有些冷淡與苦惱,直到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轉頭看著蔣飛后情緒才算恢復。
可是被這么一打攪,她剛才好不容易才鼓起來的勇氣準備做正事,現在又一下子都沒了……
“是誰啊?”蔣飛卻忽然出聲道。
喬依依一愣,還沒馬山反應過來。
要知道蔣飛以前可是從來不會過問她的事情的,她經常接電話,蔣飛也不會問是誰打來的,多管閑事不是他的風格。
“是我經紀公司的董事長吧。”喬依依還是很快回答。
“應該是個男人吧?多大年紀。”蔣飛又問道。
“他是集成的家族產業,被派來管理公司的,所以年紀不大,三十歲不到。”喬依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蔣飛什么意思了。
“哦……”蔣飛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又問道:“他……是不是喜歡你?”
這一下喬依依更是愣住了,睜大眼睛望著蔣飛,似乎忽然明白了蔣飛問這些問題是什么意思了。
然后她頓時就展露了笑顏。
今晚上第一次發自內心很開心的笑容,比鮮花還要漂亮,比陽光還要燦爛。
“問你話呢,你笑什么啊。”蔣飛有些氣惱的說道。
這女人真是不給他面子,這笑容讓他感到很羞愧,就像是他做了一件很見不得人的事情暴露了,被人當面揭穿,很難為情。
本來已經沒有了勇氣的喬依依,看見蔣飛的神情,勇氣頓時又回來了,睜大眼睛盯著蔣飛,問道:“你……這是在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