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重次郎很強。
比柳云朵上一個挑戰贏了的上泉伊勢要強很多,比曾經的二刀流第一人宮本一真也要強!
幾乎是一開始動手,他就逼迫得柳云朵有幾分狼狽,立即雙手劍都用上了。
左手劍、右手劍一起用起來,柳云朵的實力可是幾乎可以絕對碾壓上泉伊勢這種級別高手的,但是面對千葉重次郎,卻并不是那么管用。
北辰一刀流的招式不像居合拔刀術那么狂放霸道,講究開頭第一刀就將威視提高到一種很恐怖的地步,然后以摧枯拉朽之勢在短時間內就將敵人給斬殺遇到下。北辰一刀流,更偏向于柔和中突然冒出一記殺招。
或許這一招他看上去是以防御為主的,并不想主動進攻。但你要是一旦掉以輕心貿然前進,那么你就是中計了,對方馬上就會以冷不丁的招式攻擊你露出來的薄弱位置。
這樣的招式,如果要形象的來概括的話,那就是防守反擊!
所以,就算柳云朵雙劍合璧,一時也難以取得什么成果,并不能將千葉重次郎打敗。
鏘鏘鏘!
劍氣、刀氣縱橫,一道道宛如本色般的勁風在空中發出呼嘯的聲音,就像時劃破了空氣,偶爾撞擊在物體上,就像是點燃引線的炸彈,頓時爆發出強大的破壞力,彰顯出正在苦戰的兩人實力如何超絕。
“這個千葉重次郎……好強!”
站在場邊蘇盟男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央,死死的看著身形已經快到模糊不清的兩人。以蘇盟男的實力,這種層次的高手交戰,在沒有出結果之前,他已經很難分出孰強孰弱,兩人的劍招、威視他也看不懂,無從判決哪一方占據了上風。
只不外看見柳云朵和千葉重次郎已經苦戰好長一段時間,并且是雙劍齊用,明顯已經全力以赴的狀態,他就不由得有些著急和擔憂了。
旁邊有蔣飛站著。他現在倒是不再害怕柳云朵會隕落在這里,或者像上次被宮本一真廢掉武功。他就是擔心柳云朵會失敗,完不成本身的目標和夢想。
就在這時,蔣飛面帶微笑的說了一句話:“但是柳云朵更強!”
蘇盟男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場中的比試。哪怕他看不懂。
以至于他聽見蔣飛的話,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了半響后才猛地回過頭,看著蔣飛驚訝道:“什么?”
“總的來說,兩人實力差不多出于同一水準線上。但是最終。柳云朵的雙劍合璧會比千葉重次郎的北辰一刀流,更強上一點。所以她會贏。”蔣飛淡淡地說道。
聽清楚了之后,蘇盟男頓時就高興起來,問道:“真的嘛?難道這個很多年前就很有希望跨入劍豪層次的千葉重次郎,到現在依然還沒有跨入劍豪層次?”
他都看不懂柳云朵和千葉重次郎的交手,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劍豪層次的高手,究竟是多強。他只知道劍豪是島國劍道界目前為止最厲害的人物,也就覺得只要千葉重次郎成為了劍豪級別的人物,那么柳云朵就兇多吉少了。
蔣飛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他已經跨入了。不外。只是剛剛跨入罷了,和柳生宗矩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所以還是柳云朵最終會贏。”
“跨入了劍豪層次,盟主她還是會贏?”蘇盟男睜大了眼睛。
他似乎沒想到柳云朵會這么厲害。
蔣飛,其實也沒有想到。
千葉重次郎雖然才是勉強跨入了劍豪層次,也就是剛剛領悟到了本身的劍道本源,或許還有些朦朦朧朧,并不知道具體的將劍道本源化為攻擊劍招加以利用。但不管怎么說都是已經觸摸到了,實力就不容小覷。柳云朵能夠壓制住他,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這說明柳云朵的雙劍合璧道路是走對了。而不是走了邪門歪道。
她的雙劍合璧不是像‘魔鬼殺手奧古斯丁’那樣,純粹的走詭異多變道路,華而不實,遇到領悟劍道的高手。瞬間就將他的劍招破盡。
柳云朵的左手劍右手劍,走得的確是類似于老頑童周伯通的‘雙手互搏’類型,或者是古墓派小龍女和楊過的玉女劍法和全真劍法合并。
這樣一直走下去,也是可以觸摸到劍道的本源,直指本意天良的。
要不然,她不成能博得了千葉重次郎。
果真。在蔣飛下了定語沒多久,場上的局勢就隱隱有了變化,就算是蘇盟男這種層次的高手,也能看出柳云朵已經占據了上風,手中的雙劍配合起來一招比一招順暢流利,并且每一劍都威力巨大,逼得千葉重次郎連連后退。
又約莫三分鐘不到,柳云朵左手一劍刺在了千葉重次郎的肩膀,抽出時頓時一個血洞形成,鮮血長流。雙劍橫向一批,手上的千葉重次郎力量變小,手中的長太刀拿不穩后就被劈開,長發飄飄的柳云朵腳尖點地,身體一躍而起,穿著繡花鞋的腳踢在對方胸膛 千葉重次郎身體就被踢飛,足足后退了十數步才穩住。他臉色陰沉,眼神陰狠的還想沖過去與柳云朵再戰,卻不得不消左手捂肩膀的傷勢,臉色也漲紅差點一口悶血噴了出來。
他,已然已經受了很重的創傷。倒不是不能繼續再戰,只不外實力受了影響,就算再戰,也是徒勞無功的,不成能在反轉成敗了。
柳云朵再取得了成果之后,也沒有著急著進攻,趁它病要它命這種事情,蔣飛都能夠做得出來,但是柳云朵一般情況下是做不出來的。
她在等著千葉重次郎的選擇。
要是千葉重次郎就此認輸,她就收手;要是千葉重次郎依然還想再戰,那么她也不會留情。
看著絕美臉蛋上也有了一絲淡淡紅暈、但仍然淡定的柳云朵,千葉重次郎沉默了半響后,最終喟然長嘆道:“我認輸!”
聽見這句話,本來還不死心,認為千葉重次郎在受傷后還能反轉局勢扳回勝利的眾人,徹底的失望。
北辰一刀流的第一高手,在幾年前就已經無限接近于劍豪境界的天才,竟然還是沒有能夠阻擋得了這位來自華夏的年輕女子。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劍道界中。還有誰能夠站出來阻擋她?
柳云朵聽見這‘我認輸’三個字,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波動,能夠博得這場勝利并不容易,就算是她心境也會擺蕩。不外她并沒有表示得太過于明顯。點了點頭之后,她就將雙劍背負到了身后,轉身退場了。
“下一位,我要挑戰的是居合拔刀術,柳生宗矩!”
走之前。柳云朵依然照常說出了下一個她要挑戰的目標。
果真,她要挑戰的是柳生宗矩。這個結果讓場邊眾多不雅觀戰的劍道界的高手覺得這是意料之中事情,但卻又忍不住驚訝。
畢竟柳生宗矩上次在華夏之行,不知道被阿誰高手給打敗了,但畢竟是現在島國唯一的劍豪,依舊是第一高手,實力要強過千葉重次郎。
現在千葉重次郎敗了,下一個自然就是柳生宗矩。
“該死!這個梵天究竟是憑借什么跟蹤我們的?為什么我們已經跑了這么遠的路,漂洋過海他也追過來了。并且不管我們躲在多么繁華的城市,躲在人群多么集中的地方。他都能準確的找到我們!簡直就像是裝了雷達一樣,我們無所遁形!”
教廷苦修者奧維利亞和獅王,從大阪一路逃到了東京。
這時候兩人的情況,比當初剛剛從港口上岸時,還要狼狽得多,兩人身上都各自又添了好幾道傷口,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顯然,在登陸上岸之后,他們并沒有成功擺脫梵天的追捕。梵天緊跟在他們后面,追上了他們。發生了一場惡戰,他們受了傷之后才再次逃脫。
“我們身上也沒有什么被追蹤的東西,他到底是怎么追蹤我們的!就算是半神級高手,他們的神識強大。不雅觀察力和探查力比我們要厲害的多。但是也不成能控不到相隔千百里,就能將一個人準確定位的地步啊!”奧維利亞低聲咒罵。
這位教廷苦修者,向來表面上都是濟世救人,是上帝耶穌在人間的使者,救苦救難的。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裝模作樣了。直接都爆起了粗口。
“或許是上次我們在阿三教總部的時候,沾染上了什么莫名未知的東西,讓梵天有了追蹤我們的線索。阿三國歷史悠久,神秘的東西還是很多的,或許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神奇東西。”獅王推測道。
“早知道就不該該貿然闖入進去的!要不然,也不會惹上這么一個兇星!”奧維利亞狠狠地說道,心里很是后悔。
他本來在心里,是不怎么看得起阿三國的,覺得阿三國的三大相神也不足為慮。況且海已經死了一個濕婆,剩下的兩個,由他獅王一起前往探測,必定是有驚無險。
哪知道,這個梵天會突破到半神境界!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咱們現在還是想點辦法吧,這樣下去不行,要不然我們早晚得死在他手里。”獅王冷聲說道。
他倒是沒有后悔。
就算再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濕婆他不成能不殺,照樣會殺了替七殺組他的幾名手下報仇。而天網組織的幕后黑手,他也照樣會想盡一切辦法給揪出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們去華夏。你們華夏高手眾多,出來兩名先天罡勁層次的高手并不是什么不成能的事情。到時候只要這梵天膽敢跟過去,那么他命喪當場也不是不成能!”奧維利亞大聲說道。
他依然還沒忘記,要將梵天引去華夏。
只要到了華夏,不管梵天最后死不死,或者做了什么,反正他是十有就可以安全脫身就是了。
“別做夢了了!要去也只有去你們梵蒂岡。”獅王冷聲道,毫不留情的拒絕。
兩人快速前景,里東京已經沒有多遠,但是他們前面視線的盡頭,已經隱隱出現了一座巍峨高聳入云的巨大山峰。
這就是島國標識表記標幟性的旅游景區,富士山。
“咱們活命的機會,說不定在前方就有!”獅王眼睛微微瞇了瞇,說道。
“富士山?這有什么活命的機會。難道我們爬上富士山,就能躲過梵天的追擊,讓他發現不了我們了?”奧維利亞嗤之以鼻,冷笑著道。
一座普通的山峰罷了,或許景色很不錯,游人很多,甚至島隊、安保部隊也有不少駐扎在這里。但是這些,哪里能夠有阻攔梵天的條件?
這些對于梵天來說,都是不值一提,根本不是阻礙。
“富士山本身,自然是不成能阻攔得了梵天。但是如果這里有先天罡勁高手,并且還是和梵天有點矛盾仇恨的高手,那就另當別論了。”獅王說道。
這一下奧維利亞來興趣了,瞪眼問道:“富士山有半神級別的高手住在這里?不成能吧。富士山周圍,劍術流派有不少,但是據我所知道的消息,這里連丹勁高手都沒有。目前為止島國最厲害的劍豪柳生宗矩,也不是住在富士山下。”
向來張狂豪邁的獅王,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像是喃喃自語般地道:“現在眾所周知的高手,是那當代劍豪柳生宗矩。但是你可聽說過一個名字,冢原卜傳?”
“冢原卜傳?!”奧維利亞聽見這個名字,頓時驚呼起來。“不成能吧,這個老家伙難道還沒有死?在十三年前,島國劍道界不就公認,他已經死了嗎?難道他沒死?””
獅王臉上笑容不變,沒有回答,只是說道:“反正咱們繼續向前就對了!能不能夠擺脫梵天,就看這里了!“
在獅王和奧維利亞兩人不竭朝著富士山逼近的時候。
蔣飛、柳云朵、蘇盟男三人,也在朝著富士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