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貼吧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每天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獅王在中東將阿三國的‘三大相神’之一的濕婆殺死,為七殺組的幾名成員報了仇,那么接下來天網組織在迪拜的分部,自然也不能幸免。
在獅王的親自帶隊下,天網組織的一干重要成員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多少,幾乎是被一網打盡,徹底的從中東抹去。
在做完這一切后,獅王也沒有忘記聯系遠在歐洲倫敦的蔣飛和驚蟄等人,及時的溝通情況。在聽見倫敦發生的事情后,即使這件事已經過去,獅王在聽后也是一陣后怕。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天網組織在背后竟然擁有這么強大到可怕的能量。不僅僅在中東迪拜有一位丹勁強者坐鎮,在倫敦更是還有兩名丹勁強者鎮守!
兩名丹勁強者啊,這可是可以強行斬殺一名丹勁強者的力量了。如果早知道在倫敦會有這么危險的情況,他絕對不會讓蔣飛去倫敦。
當然,最終蔣飛不但平安無事,而且還將兩名丹勁強者給反殺,這一點又再一次的讓獅王大大的震驚,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能夠反殺兩名丹勁強者,這比當初在峨眉金頂之巔,蔣飛戰勝島國當代劍豪柳生宗矩還要可怕得多啊!
能夠戰勝柳生宗矩,這只能說明蔣飛的實力在丹勁層次的高手中,也算是極為了不得的了,已經不比他獅王本人差。可是能夠反殺兩名丹勁層次的高手。而且聽他弟子驚蟄匯報,還是以摧枯拉朽,秋風掃落葉之勢。幾乎沒有經過什么苦戰,就贏了。
這種實力,卻是已經超越了丹勁層次啊!
恐怕,只有突破了丹勁層次,已經達到了先天罡勁的真正絕頂高手,才有可能做到!
“不會吧?這小家伙年紀才多少歲啊,難道就和青龍一樣。已經跨入了先天罡勁層次?”獅王忍不住在心里想到。
他能夠斬殺阿三國的濕婆,乃是憑借他多年來苦修的最強大招。這一招是他這么多年來。在修為上沒有像青龍一樣跨入先天層次,在實力上最大的進步。這一招第一次對敵人施展出來,就取得了如此大的進步,他本來還覺得挺不錯了。
可現在和蔣飛比起來……
真是不能比。
“不過。這不大可能吧。”獅王皺眉想到。“上次在峨眉金頂之巔的時候,這家伙一開始連柳生宗矩可都是打不贏的。是在受傷了之后,在最后的關口有了突破,跨入了丹勁層次,領悟了無劍勝有劍的意境,才一舉反壓柳生宗矩。這才過去多久啊,三個月的時間而已,他就有了新的突破,達到了先天罡勁層次?不可能。就算在強大的天才,也不可能突破得這么快!”
獅王在心里很理性的推測道。
隨即他又仔細回想了一遍驚蟄給他匯報的信息,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一開始的時候蔣飛也并不是苦修者米海爾和奧古斯丁兩人聯手的對手,一冇開始也是被他們壓著打還受了傷,最終不得不選擇逃跑。
他勝利大反轉,是在他逃跑之后又回來才開始的。
這情況,和上次在峨眉金頂之巔與柳生宗矩的決斗,似乎有著相似之處啊。都像是在戰斗的時候不敵,然后突然實力有了進展突破的。
“難道。這小子是個千年難得一遇的真正練武絕世天才,每次在有壓力、有性命危險的時候,生命受到了挑戰,極限壓制后釋放,就會有所突破?”獅王在心里默默想到。
他是不覺得蔣飛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從剛剛跨入丹勁層次,就猛地跨入傳說中先天境界的。
先天境界,乃是武術練武之人最終的追求,他們華夏四王中,這么多年過去,也就只有當初實力最強、天賦最驚才絕艷的青龍,先一步跨入了先天層次,其他人都還沒有。
所以蔣飛跨入先天層次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蔣飛在與兩大丹勁層次高手交手后,有所觸動,領悟到了一招無比強橫的殺招,于是反轉結局。
歐洲倫敦發生的情況,獅王了解清楚了。
中東發生的情況,蔣飛等人自然也就了解清楚。
知道獅王帶領人馬順利清除了天網在中東的分部,將重要人員一網打盡,蔣飛也就放下心來,不需要再飛去迪拜支援了。他之前還真的擔心,自己在倫敦遭遇到了兩大丹勁高手的夾擊,生怕中東也發生了同樣的變故。
獅王實力雖然也深不可測,很是強大。
但終究不是蔣飛這樣,先天的開著掛,擁有北冥神功、獨孤九劍這些不屬于先生活中的神功秘籍。想要一個人對付兩大丹勁層次的高手,要是沒有跨入先天層次,就不怎么可能。
還好獅王面對的,只有一個丹勁層次高手。
蔣飛和獅王互通了情況,彼此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有個人在暗中,卻是也將兩人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什么!獅王將濕婆殺死也就算了,阿三國的那三大相神實力雖然不錯,但一個個也就能夠在本國橫一點而已,在咱們西方并不能怎么樣。可是,苦修者米海爾和奧古斯丁,怎么可能死的!”一棟古色古香,充滿了中世紀風情的古堡內,一個頭發銀白,看上去年紀已經不年輕,但精神很好的男子憤怒的咆哮著。
他憤怒起來,放佛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固了,讓旁邊的匯報情況的人員都不敢傳一個大氣,只能低著頭戰戰兢兢的默默站著,不敢抬頭看,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這位暴怒大人物。隨手就將他殺了。
這位銀發中年男子身上,有著一股不怒自威,十分陰煞的氣息。只要他一旦生起氣來。更是讓人會發自內心的膽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蔣飛就算再怎么逆天,就算能夠贏得了柳生宗矩,也不可能抵擋的了米海爾和奧古斯丁的聯手啊!難道說這個混蛋,在這么年輕就跨入了傳說中的先天境界?這絕對不可能!”
銀發中年男子手掌狠狠地一揮,大廳里那價值不菲的名貴茶幾,隔空就支離破碎,直接被解體了。
他預料到最糟糕的情況。就是濕婆不是獅王的對手,最后被獅王給斬殺了。那樣也無所謂。大不了中東的分部不要了。
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在倫敦的蔣飛,也可以逃出生天,轉而逆殺兩大丹勁層次高手!
他一直想的是。要不留余地、不計代價的將蔣飛徹底留在倫敦,將這個威脅這次徹底除去啊!
怎么會結果,就變成了這樣子?
呼呼呼——
狠狠的發泄了好幾分鐘,銀發中年男子才慢慢平緩下來情緒,開始冷靜的思考這件事后面應該怎么辦。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達到了這一步,只是憤怒肯定是沒有用了。
獅王沒有死,七殺組沒有能覆滅,蔣飛也沒有死!
所有的計劃都只能暫時擱淺。轉而處理掃尾工作。
“濕婆死了沒關系,奧古斯丁死了也無關大事。但是,教廷的苦修者米海爾。卻是絕對不能死的啊!混蛋!”
“教廷勢力如此之強,而每一個苦修者都是身冇份尊貴的存在,對于教廷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要是有一個苦修者莫名其妙的死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殺人兇手,冇不會讓蔣飛好過。但是,他們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的手段來查詢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將這件事調查得一清二楚。”
“天網組織肯定是保不住了。盛怒之下的教廷不管是為了替米海爾報仇。還是為了遮掩他們的長老米海爾替殺手組織幫忙的行動,肯定都會主動將天網組織的且相關人員全部殺死,來洗滌自己的清白。教廷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熄滅的,要是一個不容易,他們甚至會將我也給查出來,到時候就一切真的完了!”
銀發男子一雙鷹眼陰沉得可怕,眼球有些充血發紅,就像是一頭準備擇人而噬的妖怪一樣。他此時的狀態,可比以前的‘魔鬼’奧古斯丁還要恐怖得多,他才是更加適合魔鬼這個稱號。
“您的意思是?”旁邊人忐忑不安的試探著問道。
“殺掉!該殺的統統殺掉,不能心慈手軟,不能等到七殺組或者教廷動手,我們自己動手殺!”銀發中年男子轉過頭,盯著他咆哮著說道。
“是!”旁邊人趕緊回答。
“將一切與我有絲毫關聯的線索全部斬斷,徹底斬斷,不能有任何一點點蛛絲馬跡存在!七殺組就足夠不簡單了,再加入一個教廷進來,只要有一點點的痕跡,肯定就能被他們翻出所有!哪怕我們隊伍中的人嘴巴在怎么硬,再怎么受過訓練,也總有放松的時候。只有死人,才能夠真正的徹底的保住秘密!知道嗎?!”銀發男子沉聲說道。
“是!”旁邊人再次唯唯諾諾回答。
“去吧!”銀發男子長長出了口氣,有些頹廢地揮了揮手說道。
他現在心里的確是怒不可遏,被怒火完全充斥滿了。但是,他心里也不是沒有舍不得啊!
天網組織乃是他這么多年培養出來的鮮血,是他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床搬出來的這個一個‘殺人利器’。有了天網組織在,他做很多事情都輕松,是一臺無比賺冇錢的機器。
現在要將天網組織徹底放棄,死灰復燃的機會都不留,主動將僅存的一點以后可能有燎原機會的星星之火,也主動完全掐滅————
這種心情,讓他如何不沉重?
可是沒有辦法,為了不被七殺組發現,為了不被盛怒之下的教廷查出來,他只能這樣壯士斷腕,丟車保帥,這是不得以而為之的辦法。
如果有絲毫的可能,他都不想將天網組織給這樣拋棄。
他嘴上說的輕松,沒有了天網組織,以后再建立一個就是。
但是要建立起這樣全世界頂尖的殺手組織,談何容易?
只是他這時候來不及考慮太多,他現在最重要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和天網組織撇開關系,斬斷聯系,不讓這件事的火星燒到自己身上來。
還好的是,他這些年來一直都留有后手,所有的事情他都沒有親自出面,為的就是擔心將來會有這么一天可以順利逃脫。
所以在關鍵時候,他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是并不困難的。
里蔣飛斬殺兩大丹勁層次高手,轉眼就已經過了三天。
蔣飛這幾天暫時沒有離開倫敦返回國內。
因為驚蟄幾名七殺組的成員,還要在這里停留下來,配合海獅隊處理收尾工作,以及將天網組織余孽清除干凈。
雖說現在天網已經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風浪,不可能再有驚蟄幾人應付不了的丹勁層次冒出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留下來再等幾天好一點。
而且,蔣飛這些天也不是純粹沒有事情可以做的干等著。
他這幾天隨意的逛了一下倫敦這座大冇英帝國的首都。
別的不說,單單從景點來看,倫敦這座城市還是很不錯的。空氣質量很不錯,異域風情的街道建筑,各種充滿歷史的景點,這對于一直都還頗喜歡旅游的蔣飛來說,還是得游覽一遍的。
要知道,蔣飛以前還是做過環游世界之類的少年夢想。不過后來囿于現實的重重因數,沒有錢或者時間,一直沒有實現。要不然,蔣飛當初一開始修建自己的別墅時候,也不會精益求精,找了好久才找到稻村那么一個自己中意的風景優美的地方。
這次出國了來到倫敦,沒有理由不游玩一翻。
可惜的是自己只是一個人游覽,要是這時候身邊有一位美女陪伴,就更加的好了。
蔣飛站在特拉法加廣冇場中心,看著成群結隊的白色鴿子,很多喂鴿子的人,頗為顯得形單影只的蔣飛在心里摸摸地想到。
就在這時候,忽然從背后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拍了拍蔣飛的肩膀,驚訝地道:“嘿,蔣飛,還真是你啊!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