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日本之行,南克的出國手續、機票護照,全部由驅魔人組織一手包辦,雖然這種一條龍服務頗顯大氣,但美中不足的是,居然沒有給南克買頭等艙的票,而是買了次于頭等艙的商務艙。風云網lala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筆趣閣()閱讀最新章節,也可在百度直接搜索“筆.趣.閣”或者“”,敬請記住我們新的網址筆趣閣 商務艙是大部分交通工具旅行時座位的第二等級,價格比經濟艙貴一些,比頭等艙便宜。南克坐在兩人一排的商務艙倒也不覺得擁擠,只是認為世界末日都迫在眉睫了,驅魔人組織不至于省這么兩個錢。
好在南克的位置是挨著窗戶的,南克喜歡看飛機外面的風景。
隨著飛行高度的上升,舷窗外晴空萬里,散碎的絮云鋪在機翼下方,白戒當中的千雪因為昨晚比較勞累正在補覺,南克也微闔雙目,打算靜養一下精神。
他的英語極其蹩腳,帶著濃重的日式發音,南克一開始想要裝聽不懂,結果他很快就從襯衫口袋里掏出一本《中文會話入門》,用更別扭的漢語說道:
“泥浩,屋來治日本……”
“抱歉,我聽不懂。”南克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在法皇戒的語言大師特效下,這一句脫口而出就是非常標準的日語,頓時讓對方吃了一驚。
“噢噢噢噢你居然會日語!難道是傾慕我們日本文化的有志青年嗎!?”
這個只去過朝鮮三天。在中國呆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日本人做出極其夸張的表情。
南克不太高興地轉過頭打量了他一下。只見這家伙大概有35、6歲。穿著游客常穿的襯衫和大短褲,身材微胖,唇上留著日本人特色的一撮小胡子,跟抗戰電視劇里面的鬼子脫了軍服差不多。
“我學日語并不是傾慕什么日本文化,”南克語氣慵懶地說,“只是日語相對于漢語來說太簡單了,稍微在a片里聽一聽就學會了。”
對方卻沒有聽出南克有意嘲諷你們日本女人拍了很多a片,反而覺得日本文化借著a片走向世界。是很長臉的事情。
“幸會,幸會,在下豬木寬,你可以按照中國人的習慣叫我阿寬,不知道你的姓名可否告知在下?”
“豬木寬”這個名字還挺提神醒腦的,不過南克在某方面也算見多識廣,知道日本人姓“豬木”并不奇怪,他看《旋風管家》卡通片的時候還看到負責腳本的工作人員叫“豬爪慎一”。不知道姓“豬木”和姓“豬爪”的日本人祖上有什么關系,不會是一個給豬蓋房子,另一個賣豬爪的吧………
“我叫南柯。”南克隨便說了一個諧音的假名。豬木寬拿出紙筆,非常有興趣地要求南克寫下名字的漢字。南克也不怕自己寫字難看,隨便給他寫了兩筆。
“南柯……取南柯一夢的意思嗎?好有意境!貌似正好是《名偵探柯南》的名字顛倒過來?”
“嗯,”南克被豬木寬弄得也沒有多少困意了,他稍微坐直了身體,“幸虧我不叫柯南,不然這趟航班上肯定要發生一、兩起謀殺案……”
“哈哈哈,難得遇見會日語,又這么幽默的中國學生!這下子一路上不會寂寞了!”
接下來,豬木寬開口就跟南克聊起劉翔,貌似他這個日本人還挺關注劉翔最近離婚的事情,而且張口閉口在劉翔前面加上“赤の迅雷”這個稱號,翻譯過來差不多就是“紅色閃電”,讓南克一頭霧水。
“哎呀呀,赤の迅雷劉翔很厲害,很為亞洲人爭光,你們中國人為什么總罵他呢?我對劉翔先生印象很好,因為他跟妻子離婚,主要就是為了抗議妻子參演了抗日劇,抹黑中日關系……”
南克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大喊道:“喂!劉翔跟妻子離婚關你們日本人啥事啊!你們以為給劉翔編排出一個中二度滿滿的外號‘赤の迅雷’,就覺得劉翔喜歡你們了?就算劉翔跟妻子離婚跟抗日劇有關,也是因為妻子演的角色褲襠藏雷,無關中日關系……”
“是,是,”豬木寬連連點頭承認錯誤,“赤の迅雷跟妻子離婚,當然是跟雷有關,在下想多了……”
瞎扯了一會,到了中午吃飛機餐的時間,為了省出更多用餐空間,南克把大腿上的kitty貓枕頭墊到后背那邊去了。
說起來,這架hello_kitty涂裝航機名叫“云彩號”,據說名稱是取材于孫悟空的筋斗云,不但飛機外殼上畫著好幾只kitty貓,在機艙內kitty貓也隨處可見,包括的kitty貓枕頭、kitty貓菜單、kitty貓餐巾紙、kitty垃圾袋,甚至安全錄像也是kitty貓主題的,兩只kitty貓在錄像里換了空姐制服,在起飛前祝大家旅途愉快。
南克拿著人手一個的硬紙板安全須知,看見就連安全須知的右上角都像kitty貓一樣戴著蝴蝶結,不禁心中暗想:大概這是我人生中最娘炮的時刻,沒有之一了……
飛機餐有咖喱雞肉飯提供,南克要了一份,豬木寬不知懷著什么心理跟南克要了一樣的,而且邊吃邊數落韓國食物除了泡菜沒有別的,這個話題南克愛聽。俗話說“兩岸關系靠鬼子,中日友好靠棒子”,果非虛言。
這時由于航線問題,飛機又向上拔升了一定的高度,機艙內空氣加壓,豬木寬像其他人一樣感到耳膜受到了壓迫,有些不舒服,不過他掃了一眼南克,卻發現南克神態自然,好像多次坐過飛機,熟悉這種狀況。
事實上,這回南克已經不是第一次出國,他小時候被司馬翎強拉去過法國,路途中不但第一次被機艙加壓嚇得尖叫,還對遍地狗屎、人情冷漠的巴黎產生了幻滅感。
幸好南克是中國人,會比較直接地回擊法國人的傲慢,不像日本人那樣會因為拘謹的文化而患上奇怪的心理疾病,也就是引起世界范圍關注的“巴黎綜合癥”。
巴黎綜合征的主要患者是日本人,病因是日本游客到達巴黎后發現,真實的巴黎和他們想象中的巴黎存在著巨大差異,于是三觀不夠強健的日本人受不鳥了,立即出現了惡心、失眠、抽搐、恐懼、自卑、蒙羞感以及被迫害妄想癥,甚至是有自殺傾向(其實每個日本人差不多都有自殺傾向,研究此病癥的法國專家不夠專業)。
每年都有大約12名日本人因為患上巴黎綜合癥而不得不提前離開法國,不過肯定是不包括豬木寬這樣的異類,按道理來說,日本人一般都很羞怯于跟外國人說英語,豬木寬一開始能主動跟南克用英語交談,說明他不像普通日本人那么內向。
南克處理機艙增壓、耳膜疼痛的辦法不是嚼口香糖或者多說話,他利用靈威微小地改變了耳朵附近的氣壓,這和用靈威調節體溫難度相仿,能力者一旦達到四星以上,只要稍加練習就可以做到。
見南克表現得舉重若輕,似乎經常坐飛機的樣子,豬木寬對南克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他在中國逗留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對中國的印象主要還是來自日本媒體的宣傳,而日本全國三大報紙和各種周刊,以及電視臺節目,完全是一天不黑中國就不舒服。
“那個……”豬木寬換了一副比較謹慎的嘴臉,對南克小聲問道,“請問,你們普通中國人去上海要簽證嗎?”。
“啥?”南克不由得眉頭緊皺,“上海是中國人自己的地方,憑什么去上海要簽證?”
“不能說嗎?”。豬木寬貌似很失望,不過他不死心地又換了一個問題,“話說在中國大陸喝美國的可口可樂,會不會被以.鏟主義的名義被槍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