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末南克都在城東老宅孤獨地度過,吃的是微波冷凍食品,陪伴他的只有企鵝跟沙羅曼蛇灼曉。
司馬翎和翡翠都強烈要求要來陪伴南克,但都被南克拒絕了萬一所羅門卷土重來,獸化的他連企鵝都不放過,更別提兩個送上門來的女孩了。
其間,南克故意進入冥想和可可達成意識連接,想知道所羅門會不會趁機奪權,他安排千雪企鵝站在旁邊,一旦發現異動就狠狠啄過去。
事實證明疼痛感是擊退所羅門的不二良藥,被千雪啄傷之后所羅門老實了好久,以后再遇到類似的問題南克明白該怎樣做了。
在和瓷土魔像的記憶同步當中,被本尊標記為“秘密”的記憶不會被同步,舊版的兩具魔像就不知道南克的銀行卡密碼,可可雖然因為有罪印碎片而高度復制了南克的記憶,但是“強`暴企鵝”這件事南克把它歸入了絕密中的絕密,所以在和可可意識連通的時候,這件事沒有走漏出來。
千雪和企鵝魔像的關系也類似,被千雪屏蔽了這段記憶的企鵝魔像在千雪脫離以后仍然會沒心沒肺地拿著掃帚掃地,不明白自己兩腿之間為什么隱隱作痛,南克每次撞見企鵝都很尷尬。
秘密的唯一目擊者,沙羅曼蛇灼曉以性命發誓自己絕不會說出去,考慮到這家伙留在地下室里至少可以當做報警器用,千雪暫時沒有殺它滅口。
“對了,我的意識已經不在可可身上了,得讓翎姐重新下達法皇律令,禁止荒夜碰觸可可!”
周日晚間,和企鵝、灼曉分享著一大盤火腿面包的南克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他本想打個電話,又怕在電話里說不明白,干脆就進入冥想和可可建立了精神連接。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前次數個小時的體驗。南克也不太在乎暫時使用女性的身體了。
可可正在司馬家的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開心果,最可氣的是旁邊坐的不是別人,正是荒夜。荒夜一臉諂媚地把開心果依次剝開放到可可手心上,可可也不客氣,像松鼠一樣腮幫子吃的鼓鼓囊囊的。
“哈?居然敢泡妞?居然敢泡我!?”
南克達成意識連通之后氣得連嘴里的開心果都噴出來了:“看來沒有法皇律令的管束果然不行!”
正當南克要把陽臺上看星星的司馬翎叫過來的時候,可可的眼角下方突然出現了細微的罪紋痕跡,這代表冬山市有人作惡。并且可以靠可可的身體來感知到大致方位。
“會不會是上一個使用潘多拉魔盒的家伙?”南克猜想道,“如果是他的話,現在馬上過去是抓住他的好機會,我升任督察官之后寸功未立,要是能把他抓住就好了!”
“潘多拉魔盒在對付能力者時效果非常有限,”荒夜從沙發上站起來,自告奮勇道,“克總,讓我帶著你飛過去,馬上把那家伙緝捕歸案吧!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事實上南克并不能確定這次的惡行一定是潘多拉魔盒引起的,但是作為末日封印守護者兼督察官,他有責任阻止被自己發現的惡行。
“好吧,怎么想對方都不會很強,荒夜你帶我飛過去,我用可可的身體來確定對方的具體位置!”
因為身體內有罪印碎片,所以可可跟南克一樣都是“罪紋易感體質”,司馬家跟城東老宅有一定距離,不就近選擇可可當做罪行雷達,反過來要去城東老宅找南克。很可能把好不容易出現的敵人給放跑。
跟司馬翎打過招呼之后,荒夜從身后摟住南克的腰部,使用聲光遮罩之術隱藏身形,跳下陽臺。操縱萬有引力,如同超人摟抱露易絲雷恩一樣摟抱著南克飛向夜空。
南克擒敵心切,也顧不得現在使用的是可可的身體,荒夜緊緊抱住自己有吃豆腐占便宜之嫌。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體表的罪紋變化上面,漸漸將罪行發生地定位到了市圖書館大廈。
市圖書館在半年前翻修過,是一座外形前衛、銀光閃閃的5層樓建筑。在夜色下傲然挺立,屬于冬山市新地標,是許多文藝青年周末休閑的好去處。
荒夜小心翼翼地帶著南克垂直降落,在落地以后才解除聲光遮罩之術,但是并沒有馬上松開抱著南克腰部的雙手。
“把手放開!”南克沒好氣地叱道,“飛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你就在用什么硬邦邦的東西蹭我吧!?”
“克總,那只是我的手機而已。”荒夜委屈道,“不信的話,我可以掏出來給你看看。”
跟經常被召回戒指里面的千雪和夏熾等人不同,荒夜因為較少被召回戒指,所以有一部司馬翎配發的手機,南克事先也知道。
罪行當前,時間就是生命,南克也沒有計較剛才到底是有什么東西在蹭自己的屁股,他邁開腳步噔噔噔跑上圖書館的階梯,這才注意到可可穿著白色的體恤和藏青色的牛仔短褲,雖然這樣的打扮和未化妝的面孔無疑顯示出這具身體女性的身份,但至少沒有穿裙子。
荒夜從后面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市圖書館的一樓大廳,穿過內部的一道電子門之后,他們看見呈波浪形擺放的十余座書架和穿插其中的男男女女,不由得對冬山市民的好學精神產生了全新的印象。
“對方應該就在這一層,”南克在人工服務臺前面停住腳步,環視四周,“我能感覺到一個較弱的靈威,但是不能確定他究竟在哪個書架后面。”
“對不起,請出示借書卡,沒有借書卡的話,可以憑身份證、軍官證、士兵證、護照、港澳通行證或臺胞回鄉證、戶口簿免費辦理……”
正當南克和荒夜要進入閱覽區的時候,服務臺后面的女性工作人員善意地將他們攔了下來,這名女性臉上有少許雀斑,似乎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還在實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