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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節:另有所圖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末道天尊

  吳易一語落下,等于是同時打了祁紫衣,韓飛鴻,念月三個人的臉,但是三人卻都沒有發作,反而在等吳易把話說下去。

  “一件尋常的陣紋,價值不會超過一件天材地寶,同樣的,任何天材地寶,價值也難以與\'金龍翔天\'這般凝聚了先賢無數智慧的陣紋相提并論……“吳易朗聲分析道:“應當要分情況來討論才是。“

  念月看了看吳易問道:“那么假設最頂尖的陣紋,與最頂尖的天材地寶相比,價值孰高孰低呢?“

  吳易不都不說,念月真的是刁難人的好手,也不知道是她真的一心求學,還是要跟吳易抬杠。

  可以說目前瑞雪城里擁有價值最高的陣紋,就是吳易手里的金龍翔天陣紋,價值最高的天材地寶雖然不一定是吳易手里的鎮妖黑金劍,但也相差無幾,可以說,吳易怎么說都有哪里會覺得不對。

  但他略一思考就開口說道:“如我之前所說,應分情況來討論,陣紋未有之前,先已造就的天材地寶,雖無有陣紋之物,但已有陣紋之理,后來的陣紋亦是描摹它們而成的,所以此等天材地寶,價值應在陣紋之上……“

  吳易看了一眼眾人,繼續道:“不過,自有陣紋而來,再的天材地寶形成時間并不算太長,也無有時間積淀,有的也沒有形成驚世駭俗的天然陣紋,價值自然在陣紋之下了。“

  說到這里,吳易看了看念月道:“我的這般解釋,念月姑娘可還滿意么?“

  念月眉眼如畫,兩撇柳眉帶著笑意,盈盈看著吳易問道:“那么假設最頂尖的陣紋,與最頂尖的天材地寶相比,價值孰高孰低呢?“

  吳易不都不說,念月真的是刁難人的好手,也不知道是她真的一心求學,還是要跟吳易抬杠。

  可以說目前瑞雪城里擁有價值最高的陣紋。就是吳易手里的金龍翔天陣紋,價值最高的天材地寶雖然不一定是吳易手里的鎮妖黑金劍,但也相差無幾,可以說。吳易怎么說都有哪里會覺得不對。

  但他略一思考就開口說道:“如我之前所說,應分情況來討論,陣紋未有之前,先已造就的天材地寶,雖無有陣紋之物。但已有陣紋之理,后來的陣紋亦是描摹它們而成的,所以此等天材地寶,價值應在陣紋之上……“

  吳易看了一眼眾人,繼續道:“不過,自有陣紋而來,再的天材地寶形成時間并不算太長,也無有時間積淀,有的也沒有形成驚世駭俗的天然陣紋,價值自然在陣紋之下了。“

  說到這里。吳易看了看念月道:“我的這般解釋,念月姑娘可還滿意么?“

  吳易說完,念月就笑了起來:“今日這浮空宮闕里又沒有鑒寶宗師,誰還能質疑吳易公子的解釋呢?“

  念月說完,韓飛鴻終于有些坐不住了,似想要爭辯幾句,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憋得滿臉通紅如同燒紅了的豬蹄似的。

  畢竟吳易在今天下午剛剛在鑒寶賭斗中贏了連家的半步鑒寶宗師,雖然他沒有鑒寶行會的評定,但等于是實力相當于準鑒寶宗師的地步。除了他老爹這樣的鑒寶宗師還真的沒有人可以隨意指摘吳易的說法。

  接著念月便輕輕抬手,將那最后一枚玉匣隔空遞到了吳易的面前。

  雖然吳易也知道現在韓飛鴻嫉妒得想要殺人,但吳易還是大大方方地收了下來,對著念月拱手道:“多謝姑娘!“

  話音落下。浮空宮闕響起一陣失落或失望的哀嘆聲來。

  三枚熏香已名香有主,念月姑娘成為花魁以來的第一場聞香會也就此落幕了。

  但是接下來的另一個問題,或者說遠比三枚熏香,香落誰手這件事情更香艷的問題來了既然燕離歌,祁紫衣,吳易三人分別獲得了三枚熏香。那么誰將留下與佳人共度良宵?

  熏香的歸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美人的歸屬。

  “估計會讓大家都回去吧……“有人揣測道。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都是各自回去,等第二場聞香會的時候,這些獲得熏香的人可以坐在花魁的左右側……“

  “看來十有是這樣了!“

  “這三道題不僅很難,而且很難答好,看來念月姑娘此舉不過是宣傳自己,造勢而已,并沒有真想把自己給交出去啊!“

  “開玩笑,蟬月閣花魁的身子就是價值連城的至寶,哪里可能這么輕易就……“

  “蟬月閣還真是從不做賠本買賣……“

  可就在這時,念月卻毫不避諱地開口道:“吳易公子請留步,對于鑒寶,小女子還有一些事情想與公子討教,還望移步寒舍,慢慢敘敘。“

  吳易微微一愣,似是在考慮什么,但念月已是主動開口道:“各位,天色不早了,下次聞香會時小女子會提前通知諸位……”

  念月起身行禮道:“再次感謝諸位的大駕光臨。”

  眾人本來還想看看吳易會是什么樣的反應,誰知道念月居然先行逐客了。

  雖然燕離歌和韓飛鴻千般不解,萬般不愿,也只能對著念月拱了拱手,權作告辭了。

  韓飛鴻恨恨地看了吳易一眼,似是要說些什么,但兩家在吳易與韓飛雪賭斗時就已經結下了梁子,就算沒有吳易奪走念月的這一茬,韓家也不會與吳易為善的。

  “吳易公子請隨小女子這邊走,移步寒舍,秉燭夜談……”念月緩緩站起身來,輕輕側身,走在了吳易的前面。

  浮空宮闕之內奇珍花木叢生,九曲長廊之外更是層層疊疊,仿若迷宮一般。

  兩名一直跟隨在念月的侍女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幽僻長廊里兩道影子,一前一后,伴著廊邊夜明珠的淡淡熒光。

  長廊里腳步聲靜靜回蕩,靜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突然,吳易開口了:“念月姑娘。恐怕這不是你去閨房的路吧!”

  念月也停下來,面帶笑意說道:“公子果然聰慧過人!”

  “那這是要去何處?”吳易在念月的身后站定道。

  念月以傳音入密對吳易說道:“公子可還記得聽雪茶樓里,小女子與你所說之事?”

  “嗯?”吳易當然記得,就在昨夜。念月找到吳易,希望有一件東西讓吳易幫忙修復。

  似乎是蟬月閣的一件秘寶。

  “你居然就這樣放心我?”吳易笑道。

  “這件東西在修復以前形同廢品,估計你也不會有什么興趣的,為什么不放心你的!”

  念月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著。

  吳易快步跟了上去。

  可就在吳易追上去的瞬間,周圍的景物竟是一齊虛化。無論是這九曲長廊,還是周圍的奇異花木,甚至連腳下的地面都仿若虛影驟然塌陷。

  只有吳易與念月兩人如凌空踏在虛空之上一般,周圍景物不斷扭曲,再次立體起來時,周圍的景物已變成了一間幽暗潮濕的石屋。

  依著墻上寥寥的幾盞油燈,勉強印出了石屋里的事物。

  空氣里彌散著一股青苔發澀的氣味。

  吳易定了定神,看向念月,沉思霎那,開口道:“這是魂宗的手段!魂宗都已經滲透到北域來了么?”

  念月話音剛落。吳易輕聲笑道:“公子當真如此見多識廣,居然連魂宗的手段都識得嗎?”

  以吳易今世的閱歷,當然還不會知道魂宗的存在,但他前世乃是闖入過中央禁地的血路天尊,對于世代鎮守中央禁地的這個宗派,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魂宗不在二十八宗的范疇之內,乃是與四大殿同時建立的宗派,歷史久遠,更與二十八宗之首的截宗一樣,擁有一本九典——《貫陣典》!

  《貫陣典》在手。魂宗中人便是以刺殺和陣紋見長,來無影去無蹤,尤其是天階的魂宗中人,在前世。魂宗加入與妖獸的正面作戰之后,簡直就是妖王最不愿意面對的人族修士。

  歷史悠久而實力高深莫測,更有《九典》在手,與截宗害怕觸怒鎮守東域的雷震殿,隱晦地做一些小動作不同,魂宗的歷代宗主對外都自稱為魂殿。四大殿雖然不滿,但也拿這個桀驁不馴的宗派無可奈何。

  秉著前世與魂宗打交道的經驗,他對于這個神秘的宗派,倒也沒有什么反感。

  剛才周圍的環境驟然變化,一看就知道是此地布下了瞬移陣紋,放眼天下,還有完整陣紋,能夠僅僅借助陣紋就發動的宗派,只有魂宗,別無分號。

  念月看到吳易并不驚訝,反倒稍稍有一點驚訝,也不去多嘴解釋蟬月閣的浮空宮闕內為什么會有魂宗的陣紋,轉而抬起手來,輕輕一點。

  “噗!”

  石屋內原本如豆的燈光在念月的牽引之下,頓時摧殘如日冕,將這石屋內的事物映照得一清二楚。

  憑借這光芒,吳易看清楚這一間遍布青苔的石屋最中央,居然有一尊巨大的龍型雕塑。

  材質看不出來是石質還是玉質,也不知過了多少歲月,但龍形卻是依舊沒有絲毫的侵蝕,乍看之下,就如同新的一樣。

  但僅僅是看到那盤身昂首的龍形,竟讓人產生一種仿佛此物是從太古浩瀚時空中穿梭而來,威嚴讓人不可仰視的感覺。

  “此物必然不是凡品。”吳易憑著直覺判斷道。

  果然,念月對著那一尊龍型雕塑開口道:“此物就是我們希望閣下幫忙修復的東西!”

  “此物的來歷……”吳易沉吟一聲,終于還是沒有耐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念月看了吳易一眼,面帶笑意說道:“按照規矩,原本是不應該告訴閣下的,但是我們蟬月閣有求于閣下,如果連來歷都不告訴閣下,未免太過沒有誠意了!”

  念月停頓了一下,娓娓道來:“此物叫做鎮龍鎖,乃是鎮壓龍河的異寶。從上空俯瞰瑞雪城,不難發現,此城形似大鎖,鎮壓龍河,而瑞雪城的關鍵,又在此物!”

  “難道此物已經失效了么?”吳易端詳了那鎮龍鎖說道:“我見此物完好無損,怎么會……”

  “這才是我們要求助于你的原因,此物完好無損,可就在六個月前,突然停止了運轉!”

  “自己停止了運轉?”吳易皺眉道:“你們懷疑是陣紋出了問題?”

  念月點了點頭說道:“此事非同小可,這瑞雪城里的居民修士,個個都知道龍河底下有寶貝,不時可以撿到價值連城的殘片和古器,甚至整個城市都因此繁榮……”

  念月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說道:“卻有幾人想過?為什么龍河底下會有如此之多的殘片和古器?就算真如傳聞所說,此處原本是上古時修士與世俗王朝發生戰爭的古戰場,可為何戰爭會爆發在此處?”

  “人們只想著眼前的利益,卻根本無人考慮到這些問題!”吳易出聲道。

  念月點頭:“蟬月閣的根基在瑞雪城,如果龍河出事,必然是大事,所以我們一直都希望修復這鎮龍鎖!”

  說到這里,念月有些氣憤地說道:“可惡的是韓家的家主韓成文,作為瑞雪城里唯一的鑒寶宗師,居然以為我們是要修復什么名貴的古器,漫天開口要價,甚至要我……要我,委身于他!真是……”

  吳易聽得念月的話,也是微微搖頭。

  韓家家主,這樣地位和身份的人,竟也垂涎念月這樣的蟬月閣女子,甚至以此作為要挾,實在令人有些不齒。

  “所以你才想要找我來看?”吳易想到這里,突然有點覺得好氣又好笑:“是不是覺得我開價會比較低?所以你到聽雪茶樓來對我用美人計?”

  念月被吳易這樣一說,不禁“噗哧”笑出聲來,“說實話,你確實比那韓成文年輕英俊許多,關鍵不像他那樣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就算委身于你,也未嘗不可的!但是那樣的人,我卻是千般萬般地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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