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齊毫不猶豫地帶著剩下的人離開,就連面對陳云風的信心都沒有,要知道他身邊至少還有三十多個高手,這在修煉者中也算罕見的事情。
在數萬里外的血色封印山下,婉秋指著不遠處三尺大小的一只黑色大老鼠問道:
“刺血鼠,會發射毒刺,還有化血妖術,速度奇快,魔獸中罕見的雙攻擊方式,排名靠前,你看咋樣?”
“老鼠,蛇這類的就算了,要是妖獸還好些,這魔獸看著咋都不順眼。”陳云風搖頭說道。
家里還有一條五步蛇進化的真龍妹子,那至少是妖獸進化,這魔獸據說不到道境無法壓制魔氣化形,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覺得可愛。
“那雙翼虎咋樣,飛行速度快,妖術更是恐怖。”婉秋想了一下問道。
長翅膀的老虎,也就是傳說中的插翅虎,這種虎據說是老虎撲倒了天上的巨型飛鳥傳下的后代,陳云風現在早已經不懷疑物種外的愛情了,別說老虎撲倒飛禽,就算是撲倒一條魚生下魚虎他也不覺得奇怪。
“雙翼虎,這東西可以當坐騎,行,那我們就去逮一頭登仙境界以下的雙翼虎。”陳云風摟著婉秋大聲說道 三天后的血色封印之外,一頭身體就三丈長的雙翼…≡長…≡風…≡文…≡學,ww£w.c±fwx.n■et虎正在扇動著六七丈寬大的一對翅膀拼命飛著,在它背上陳云風環抱著婉秋一臉愜意,現在兩人根本不用自己飛行,這雙翼虎雖然只是出神巔峰。可速度比起一般的御劍飛行還要快上不少。
中都城外的獸斗場,此時正是人山人海魔獸無數。每隔十年一次的魔獸大賽即將開啟,來自魔界各地的修煉者為了爭奪第一名的上億上品靈石。無不是卯足勁將訓練多年的魔獸準備好準備著激烈的廝殺。
“多少人參加?報名費幾何?”騎著雙翼虎剛剛落到中都城外,陳云風看著數百里寬大的巨型比賽場地愕然問道。
“每次大概都有一千萬人參加,每人報名費一百上品靈石,最終冠軍一億上品靈石,亞軍一千萬上品靈石,季軍一百萬上品靈石。”婉秋低聲解釋道。
陳云風癟嘴說道:
“原來是這樣,一千萬人,那就是十億上品靈石,這樣的賺取利潤方式為什么東平城不玩呢?十年一次就可以賺取八億以上的上品靈石。這簡直是發財的最好方式了。”
“這是中都,是血魔軍的駐地,血魔軍也是魔界最強軍隊,為了他們,一切利益都像他們傾斜,這是魔界規則,其它四個大城不會動他們的利益的。”婉秋笑道。
兩人正在虎背上閑聊,從兩人身邊經過的一群魔族笑呵呵地聊著天走了過來。
“聽說沒有,東平大元帥婉道被打成重傷逃遁了。打傷他的居然是他的兄弟婉鐵,婉道的兩個老婆都被關押在了血牢之中,這婉鐵居然是大天魔中期的絕世強者,這估計許多人都沒有料到吧。看來東平城的元帥要換主人了。”
“是啊,那鐵都被活活剝皮掛在了東平城門口,副元帥大將軍都臣服了婉鐵。東平所有軍隊都被婉鐵控制了,只要婉道被除掉。魔主只能任命婉鐵當東平元帥的。”
對話聲逐漸遠去,陳云風懷里的婉秋卻渾身戰栗起來。父親被打成重傷,母親被抓,這對她來說猶如驚天霹靂般讓她顯得魂不守舍。
“夫君”婉秋淚眼婆娑地看著陳云風喊道。
“沒事,岳父也是大天魔境界,只是才恢復沒有婉鐵強大才被擊敗,你知道他可能躲在哪兒么?我們找到他,至少先把兩位岳母救出來再說。”陳云風安慰著說道。
“父親在東平經營數十萬年,肯定也做好了準備,如果我所料不差,他應該還在東平城內,兩位媽媽對他來說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我擔心那婉鐵會利用這一點逼出父親。”婉秋急忙說道。
原本打算在這里混一億上品靈石,可現在岳父岳母出事,陳云風也只能放棄百分百穩靠的利潤了,他抱起婉秋翻身跳下雙翼虎背,看了一下附近,一名不過金丹期的魔族男子正滿臉艷羨的看著來往的人群,他走過去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想參加魔獸比賽?”
“大人,在下畢云濤,小的不過只是一名金丹修煉者,哪兒有能力抓住強大的魔獸參加比賽。”男子躬身說道。
陳云風將控獸環扔給這個叫畢云濤的男子,指著雖然只是出神巔峰,可體內經脈被他給打通了大部分的雙翼虎說道:
“現在它是你的了,帶著它參賽,打敗所有人,讓大家知道你畢云濤的厲害。”
陳云風說完也不等畢云濤說話便激射上半空,隨即他的身影一動便消失在中都城向東方急閃而去。
地面的畢云濤傻傻的盯著天空,他手上的控獸環便是控制魔獸的法寶,他被這一切弄得稀里糊涂,他嘴巴微微顫動著低聲說道:
“大人啊,可我連一百上品靈石報名費都沒有,咋去比賽啊?”
畢云濤忽然覺得懷里硌得慌,伸手一摸從懷里摸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瞧,里面一百多顆上品靈石晶瑩剔透,他忽地跪在地上喃喃說道:
“大人,畢云濤一定好好參加比賽,不負大人所望。”
陳云風因為要趕著去救人,只能選擇離開比賽,可這么多天辛苦培育了一頭雙翼虎,就這么離開讓他很不舒坦,這才將雙翼虎送給畢云濤,甚至還搭上一百多上品靈石。
他做事永遠都如此的隨意,因為他,那個不過是散修的畢云濤指揮著雙翼虎一路過關斬將最終獲得冠軍,一億上品靈石對大宗門算不得什么,對于散修卻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無數年后一代強者畢云濤都在感慨這一次奇遇,當他再遇陳云風時,他發現陳云風依舊是他必須仰視的對象。
一天后的東平城,陳云風仰頭看著城墻上早已經沒有了聲息的那鐵,這名婉道的護衛隊長就連人皮都沒有保住掛在哪兒警告著東平城忠誠婉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