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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寂小孔可以看出敵人招數的漏洞,可陳云風手中的細草根本沒有變化,徑直地向著他的咽喉刺來。
面對如此緩慢的一招,皇影居然頭冒冷汗,他不論如何看也看不出這一招最終的變化如何。
除了出招逼陳云風變換招數,皇影想不到任何的辦法,他手中驚寂沖天爆出十丈金色刀氣,對準還在數丈外緩緩將細草刺來的陳云風頭頂斬去。
皇影的七式刀意中最強一招怒問天,匹練一般的巨型刀光鎖定著陳云風的頭顱,只要這一刀砍下,就算是銅頭鐵臂也會被徹底撕裂成為碎片。
陳云風動了,他手中的細草脫手而出沿著巨大的金色刀氣穿過驚寂的小孔刺入皇影的咽喉,速度之快就連塔上之人都沒有看清楚,皇影身體一頓金色刀氣停滯在半空,就見漫天的劍氣呼啦啦地鉆入皇影的身體又穿出。
一招屠倭擊敗號稱東瀛第一刀客的皇影,陳云風并沒有絲毫興奮,他這一招比起劍宗的萬劍歸宗更強大百倍,重劍劍意、石奴劍意雙重結合,加上他對天地元氣的理解力形成的劍招已經脫離了尋常武學。
當陳云風進入金身境,對武學的理解也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招數雖然依舊是武技的基礎,可借助天地元氣進行攻擊,已經包含著法術和特殊能力,單憑武技想要抵擋這樣的新武學,皇影除非達到他以后的驚情七變融合了七式刀意產生法術效果。
此時,皇影周身經脈全部碎裂,他手一松驚寂墮落卻沒有落到地上就被陳云風抓在手里,看著在陳云風手里掙扎的驚寂,他哆嗦著說道:
“你真的很強大,這一招無懈可擊。我認輸。”
陳云風根本不理睬刀柄那些尖刺上不斷釋放出的鋒利刀氣,一個手指在皇影丹田一點,將他并不算很強大。但是對陳云風極為需要的真氣吸收一空,陳云風才癟嘴說道: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武功。以前沒有,現在不能,將來也不會出現,如果你功力超過我,就算你剛才那一招怒問天也能將我擊殺,可惜你沒機會了。”
陳云風轉身一閃便進入高大的石塔之內,對站在窗前的那人點了點頭,皇影的身體體內的劍氣才完全爆發將他徹底炸成粉末。
“陳老弟。多年未見,你對這倭寇的殺意依舊未減少多少啊。”窗前的人看著陳云風苦笑到。
陳云風笑著說道:
“想打神州注意的那就是敵人,不論他是什么人,只有死掉的才是最好的結果,心存善心放縱敵人是對百姓和神州的褻瀆和背叛,我說得對吧?無名大叔。”
原來這是準備在此阻止神武一夫的無名,對無名越來越低的殺心,陳云風并不反對,可對民族的敵人,他卻是總喜歡保持所謂的風度。這個陳云風卻不大贊同;
敵人,尤其是東瀛倭奴,那是以奴役神州為目的。如果不是其中還有部分心地善良之人,陳云風都有徹底滅絕這個種族的打算。
無名根本沒法反駁陳云風的話,他曾經聽聶風說過,陳云風很久以前就能殺掉一些恐怖到極點的敵人,卻沒有說明那是些什么樣的敵人,聶風卻告訴過無名,那些人可以無視武學的存在,一雙眼一個指頭便可以摧毀你任何的招式;
無名號稱武林神話,那也是靠著強大的招數和劍意與對手戰斗。可對手不用招數,僅憑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便摧毀他的所有招數。那就算他的招數逆天又如何。
聶風看過陳云風屠神殺經王,也看到過那九天玄冰將陳云風冰封的場景。那些根本就不是武者所能對抗的事情。
“上天有好生之德,能放過的還是放過吧,前些日子不虛前來找過我,說是你讓他我,一個叫天門的邪惡組織已經開始攪動江湖,我也派人調查了一下,卻找不到天門的任何蹤跡。”無名背著手看著遠處沉聲說道。
要找到天門談何容易,陳云風十年計劃,還得跟蹤為求修煉煉鐵手的懷空才找到,無名手下就那么幾個老骨頭,要想在短時間找到天門蹤跡就不用想了。
陳云風呵呵笑道:
“明早,天山天下會的三分校場,有人借用你的名字聚集中原武林高手,無數人因此已經死了,你不想去看看熱鬧么?”
“我想這熱鬧不看也不行了,你到了這里,那個神武一夫估計也不想放過吧,你已經滅了東瀛上一代天皇和他的兩個哥哥,再干掉他,他可沒后人了。”無名笑著說道。
“嘿嘿......無名大叔這點估計就說錯了,倭奴一族四處亂播種,說不定民間的倭皇后裔不少,殺一個容易,要滅掉這個種族邪惡的心卻難以辦到。”陳云風瞥了一眼塔頂冷然說道。
“嗖。”
一個身高不過四尺,全身猶如圓球的矮胖子忽地穿入塔門向中間射去,陳云風聲音還在,人卻擋在圓球的前方,手指一點便將來人全身經脈全部震斷,他伸手一抓這家伙的腦袋,一股吞噬之力便將對方的真氣吸收一空。
“他便是神武一夫,原本這石塔內并被有倭皇的骨骸,他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算是給這里增加一個真正的東西了。”陳云風將腦漿已經徹底震碎的圓球扔到地上笑著說道。
“唉......我還說逼他放棄入侵神州,現在卻只能不斷消滅他們入侵的高手了。”無名看著尸體稍顯遺憾地說道。
“他們來便是,神州大地高手輩出,他們來多少殺多少,放縱他們,那他們就會認為神州人好欺負,這里就留給石家堡的人解決,我先走一步,到時候天山見。”陳云風依舊帶著無盡的殺機說道。
無名看著陳云風還在說話卻已經分散的人影,這才發現他已經走了有一會時間了,作為武林中超過聲音的無名,此時才發現陳云風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天門,倭奴,惹怒了這樣的人就算是錯到家了,殺意不斷,對敵絕不留手,這神武一夫死得也算憋屈了,居然是誰殺的他都不知道;
也許不虛說得對,既然選擇維護正義,對敵人還婆婆媽媽只是給自己增加更多的敵人。”無名在離開石家堡前最終明白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