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墻上一盞油燈早已熄滅,在地面卻有一個密封好的油罐,陳云風打開油罐,里面的油依舊完好,他將油倒入油燈點燃,才滿臉笑意的看向墻壁處。
“王重陽啊王重陽,居然玩這一出,既然喜歡林朝英就娶了人家,不娶就別玩這樣自欺欺人的把戲,寒冰床居然如此巨大,可以穿過兩間石室,你在這面睡,林朝英在那面睡,這算是同床而眠了么?”陳云風看著一塊冒著絲絲寒氣的寒冰床冷冷笑道。
尋找到可以修煉之地,那還得尋找到足夠的食物,這個古墓之中除了玉蜂漿,那就只有孫婆婆的食物了,他準備去看一下,這王重陽曾經在這里設立了武庫和糧庫準備抗擊金兵,應該還有什么好東西才是。
重回通道,陳云風從一個棺材底鉆出,合上棺蓋之后,他便小心翼翼的徑直向武庫方向走去,按照小龍女和孫婆婆的習慣,她們都只會在古墓的前半部分生活,這后半部分那是不會輕易到此的。
“嘎吱......”
一道石門緩緩打開,陳云風點燃一支火把看了一下,這個巨大的倉庫足足有數百平米大小,無數的刀槍劍戟現在已經生銹,一個個糧食口袋業已發霉,他緩緩走過去尋找了一番,沒有一袋糧食還保存完好。
“我擦,幾十年的東西,的確沒好貨了。”陳云風看著將近百噸的糧食發霉嘴里低聲罵道。
“叮當......”
一把生銹的鋼刀從一個木箱上掉落,陳云風眼神一縮便看向整個石室中這個唯一的木箱,他走過去輕輕拉開木箱蓋,在火把的照耀下一陣珠光寶氣迎光閃現著刺目的光芒。
“尼瑪,發財了,這么多金銀珠寶。”從沒見過如此多黃金珠寶的陳云風不禁詫聲大叫道。
吼完他才想起自己所在的敵方,趕緊跑到門邊靜靜的聽了一會,確認的確沒有驚動任何人后,他才重新跑回箱子邊笑了起來。
他可不是視錢財如糞土的所謂圣人,他穿越前是個窮打工的,還是在一個小鐵廠內煉制鋼錠的爐臺工,一窮二白苦哈哈了一輩子,穿越到陳大牛身上,這陳大牛比他過得還要窩囊痛苦,看見這些黃白之物心中驚喜那就是難免的了。
搬走這些財寶,一件不剩的搬走他們,陳云風瞬間腦袋中出現的就是這個念頭,不過他靜下心來一想,這么一大堆東西難倒一直帶在身上,每天擔心他們掉了什么的,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雖然現在已經有了銀票的發行,那還得拿出去給存進銀莊不是,這終南山距離中原老遠,他可不想帶著一大堆財寶出門溜達,反正放在這里,那個小籠包和其他人都不會動用,要是有必要他回來取就行了,現在弄一點錢等以后出門時夠花銷就行。
他迅速在寶箱內翻找起來,那些什么珠寶是不能拿出去的,首選便是金元寶和銀元寶,將珠寶全部取出,在珠寶下居然還有一個泛著檀木香氣的小木匣,打開木匣,里面是一個七彩斑斕的玉扳指,在木匣底部是一張發黃的紙,打開一看上面寥寥幾個字。
“臨安府,東陵司馬莊園,憑借扳指索要遺物......汗,居然是一個遺物的憑證,難道又是一筆財富不成?這王重陽才留在這里的?”陳云風看著這個留言癟嘴說道。
他這可就看錯了,紙張上面的筆跡雖然鋒銳,但是仔細一看還是能夠看出是女子所書寫,并且這張紙留在檀木盒內都成這個樣子,那也不是三五十年才形成的;
將扳指戴在左手拇指上,陳云風將自己還潮濕的衣服脫下,從木箱中取出二十個一斤的金元寶,外加十個大小不一的銀元寶,脫下唯一的衣服將這些東西一裹便拿著火把迅速離開,重新鉆進棺材密道回到密室,陳云風便拿著一個銀元寶潛水離開古墓下山;
第二天下午,陳云風背著一個大大的背簍從別處繞道回來,在背簍之中,巨大的油布袋里面裝滿了干糧和干肉,至于水,這里的水潭足夠他喝到死了。
萬事俱備,寒冰床也弄到了,陳云風現在要做的便是修煉內功和九陰真經中的各種武學,九陰白骨爪和摧心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因為這些功夫被梅超風和陳玄風給毀掉了名聲,可以練卻不能用就是這兩門絕學的下場。
陳云風并沒有一開始就上寒冰床修煉,而是開始研究起九陰真氣和混元先天功的各種功效,先天功相對中正平和,修煉的是全身經脈,九陰真氣卻只修煉人體的陰屬性脈絡,不過相互間并沒有矛盾,這倒是讓陳云風欣喜了一陣。
至于鍛骨篇只要九陰真氣自動運行便可以修煉,默默地背誦了一陣九陰真經,陳云風躍上寒冰床盤膝坐下,屁屁下那股極為寒冷的氣息襲來,他趕緊閉上雙眼先行運轉起混元先天功;
混元先天功的強悍轉眼便出現,隨著真氣的運轉,身下傳來的寒氣逐漸消散,不知不覺中陳云風已經進入半入定的狀態,可他記憶中要修煉九陰真氣的想法依舊;
恍然間,還在修煉混元先天功的丹田分出一道真氣,開始沿著九陰真經的經絡圖按照功法運行起來。
此時陳云風體內兩道真氣都在運轉,甚至在真氣相匯聚的時候也互不干擾,這要是王重陽重生,得知有人居然同時運行兩種頂尖功法,估計會再次嚇死過去。
寒冰床還在冒著冷氣,只要陳云風體內的真氣一停,馬上那股寒氣就會逼迫他重新運轉起真氣,不知不覺中,再次入定的陳云風已經修煉了數天,當他從饑餓中醒來,吃過干糧后又繼續開始上寒冰床修煉。
修煉無日月,恍恍惚惚的修煉之中,就連楊過的事情陳云風都徹底忘記了,他不知道就在他修煉混元先天功和九陰真氣略有小成的時候,哪個小楊過已經叛出重陽宮進入了活死人墓,而孫婆婆那個神雕中令人值得尊重的老人已經早已死去。
隔壁的寒冰床上,跳脫的楊過正在瑟瑟發抖地修煉著古墓派心法,而睡在繩子上的小籠包之前也睡在寒冰床上,幸好陳云風沒去想過已經和小籠包已經同床了許久,否者他還得郁悶上許多天才能緩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