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說道鯤鵬差點就破道也是一臉崇拜,可是隨著想到后來,他眼神卻顯得凄迷地說道:
“可他因為只有吞噬法則和空間法則,在虛空嘗試了數次都無法破道,他自認為功力堪稱洪荒第一,便前往虛空找天道一戰;
那一戰,他出了兩招,天道就只是用天道神輪發出一道力量便將他擊敗,他被那力量打入空間不知所終,可剛才你吞噬我死亡法則黑霧的那種力量明明就是我所知道的北冥之力。∏∈頂∏∈點∏∈小∏∈說,”
陳云風再次一愣,這撒旦居然還知道北冥真經最強的北冥之力,這讓他疑竇不已,他看著法力完全收斂的撒旦并沒有放松警惕,要是現在被人跑掉了,他可算得上是倒霉催的了。
雖然他不擔心有人能夠推算他的事情,可他也怕這是撒旦的某種特殊能力,他眼神縮動著雙眼混沌火焰直冒,就算是撒旦此刻的元神中的波動都被他看在眼中。
“你知道北冥真經,也知道北冥之力,可我知道二代人族不過誕生三億多年,而當年鯤鵬戰敗卻是超過二代人類了吧?”陳云風手指上纏繞著四道破滅殺戰法則淡淡說道。
撒旦似乎根本不在意陳云風的詢問,剛才陳云風那一招連他這個至圣都無法動彈,他便知道除了說實話他沒有其它出路,生死都在別人手里,他根本無從選擇,看著依舊警惕殺機卻更加強大的陳云風,撒旦不驚反喜,他明白一點。不是機密陳云風不會動如此強的殺機,他笑了笑說道:
“真靈轉世而已。而我的名字,若是你學的是北冥真經就該知道。我原名紅云。”
陳云風此時心中翻江倒海般的震驚,紅云大神,那可是極古強者中排名也在前百位的人物,可現在的撒旦居然說他是紅云轉世,怎么不讓他驚訝。
撒旦繼續說道:
“至于現在我這個名字,完全是二代人族誤會的,當初我轉世不久就被擊殺落入煉獄,可我先天真靈還在,我便修煉前世的火系法則。當我掌控這個充滿死靈的世界后,我便將自己取名傻蛋;
知道為什么嗎?當年鯤鵬告訴我帝俊那只妖怪不可信,可我卻冒冒失失地跑去找他幫助和天道一戰,我當年也是至圣初期,到了虛空卻被帝俊制住,眼睜睜的看著鯤鵬被打入虛空裂隙;
我自爆肉身將帝俊炸成重傷,趁機真靈逃遁,這才有機會轉世回來,我當初若不是犯傻。憑借鯤鵬的實力雖然必敗無疑,我卻可以暗中施展百萬紅砂擋住天道瞬息,那以他的本事逃離絕不成問題;
我太傻了,所以我取名傻蛋。可那些外族強者一聽我叫傻蛋,便自以為是地叫我撒旦。”
陳云風的確知道這件事,除了北冥真經上的寥寥幾句。后土也曾經隨意提了一下當初和鯤鵬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紅發之人,沒想到紅云自爆卻跑到了外族地盤成了至圣。
可就算這樣。陳云風也不可能不要人書,他看著撒旦沉聲說道:
“我可以相信你。至少說鯤鵬大神的事情也就幾人可知,但是此次我到這兒是為了人書,還有就是要煉獄大規模攻打神界,時間就是在百年后不周山七水晶匯聚的那一刻。”
撒旦呵呵一笑,他手一晃一本冊子便飛到陳云風面前,上面寫著生死簿三個金色大字,從里面傳來的陣陣死之法則波動證明這是真的人書。
撒旦在陳云風收起人書之后說道:
“這書我是在這煉獄九十九層發現的,當初發現它時我也覺得奇怪,后來我才發現煉獄與幽冥相隔不過一千萬里,只不過弱水中的腐蝕法則和泯滅法則聚集,除非是天道親自出手,誰也不能渡過弱水,更不用談將兩個世界連接在一起。
至于你說要攻打神界,你說的那個時間點也的確有用,宙斯和蓋亞都是天道走狗,必定會去不周山,而我雖然他們也感應到我成為至圣,可我在煉獄中融入地底巖漿,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自大的天道都無法找到我;
原本我只是準備到時候去搗亂一下,沒想到你出現了,看你現在的法力已經不比當年鯤鵬低,也許你有機會干掉天道重振洪荒吧。
可惜我清楚去了不周山大不了也就擋住個把至圣,根本幫不了什么大忙,既然如此,我就率所有的不死大軍攻入神界,徹底毀掉神界勢力。”
陳云風點頭說道:
“行,天道的那些至圣都已經有對手了,你去滅掉外族的神界,這樣以后也好掌控這里的世界;
之前我已經讓魔龍城的巴蒂通知路西法去了,既然有你出面,到時候你負責安排就行,還有這把劍還給你。”
陳云風將黑暗之劍扔給撒旦,讓外族最大的魔去主宰外族的世界,陳云風卻并不擔心,撒旦的名聲邪惡,那是因為他是煉獄之主,可成為至圣的強者哪一個不是聰明無比,他失敗戰死還好說,要是他擊敗天道,整個洪荒世界都是他說了算,誰會沒事倒他的霉頭。
撒旦是紅云,鯤鵬的生死之交,以前的洪荒老好人,被誤傳是鯤鵬要搶他什么圣人位置被殺,這至圣之境誰都可以突破,作為修煉者別說什么一種法則就只能一個人掌控,就算是百萬人掌控,那也只能看各自的掌控力度有多少。
陳云風一個人掌控了十幾道法則,天道那廝更是有五十道法則在身,雖然被擊破道源永無破道境的機會,卻依舊是洪荒現在的第一強者。
撒旦收回黑暗之劍,跟著陳云風便飛往魔龍城的魔龍殿,兩人靜靜坐在哪兒,直到一天后魔龍回來,看到陳云風身側的紅發男子,他只是絕對壓力很大,但是他卻不認識這個煉獄主宰者。
“見過主人,路西法答應后天過來,不知主人還有沒有交代。”陳云風沒開口巴蒂便只能老老實實地匯報到。
陳云風指著撒旦沉聲說道:
“我準備離開了,不用擔心路西法不會一起去,到時候你一切聽他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