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沙龍活動暫不確定,請盟主們關注聯盟群內信息通知。最遲晚六點會公布……
“不……不……不讓砸盤,逢高出點貨也是好的啊……”
醫院病房里,手里抱著筆記本正在密切關注盤面動向的助手,一臉的不甘摸樣,正在碎碎叨叨的輕聲念叨著。
盧文魁反而表情淡然的靜靜看著盤面上國棟建設的變化,表情看似平靜。但是他那微微抽搐的眉頭,似乎已經出賣了他那并不平靜的內心世界。
“盧哥,咱們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江紫極的大票資金沖進來把李大保給拯救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吶!”助手終于看不下去。扭頭沖著病榻上仰臥的盧文魁滿臉的不甘心。
“哦?你覺得應該做點什么呢?”盧文魁沖自己的助手問了一句。
“做什么?把他們拉升的勢頭砸下去啊!向總不是說了嗎?頂住啊!只要等頂住五天……”助手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看著盧文魁的表情也變得愕然了起來。
“是啊!”盧文魁雙手撐著微微挪了挪身子,似乎想讓自己仰躺著的姿勢更舒服一些,嘴角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向總自己都說今天先觀察一下了。你現在去觸江紫極的眉頭,找晦氣?還剩下幾分鐘啊?你有把握砸下來嗎?”
“可是……”助手有些無奈的想爭辯幾句。
盧文魁沒給自己助手說話的機會。他緩緩抬起手。沖其輕輕擺動了幾下,嘀咕一句:“今天就不要觸江紫極的晦氣了。先讓他高興高興!把李大保這種小角色關進籠子里沒什么值得驕傲的。能把江紫極這條大龍捆住,那才是成就!”
“捆住江紫極……”助手嘴里輕輕嘀咕了一句。眸子里豁然碩碩放光!
“嗚嗚嗚……嗚嗚嗚……”
江紫極此時就穿著一個小褲頭,四馬倒攢蹄的被捆在自己的賽車模擬器上。身子使勁搖晃這賽車模擬器也跟著搖晃。而不搖晃賽車模擬器還搖晃著。
這一天給江紫極晃蕩的就好像出海在船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臉色紫青的江紫極,已經瀕臨被晃吐的邊緣了。
艾薇兒穿著睡衣,也被透明膠條給掄了個結結實實。此時躺在床上重要部位雖然都沒暴露在空氣中,但是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雪白的香肩。瀑布般烏黑的秀發以及被捆綁的樣子……
“咳咳……”艾薇兒眼中目光復雜的盯著眼前的人。咳嗽了兩聲,沒說話。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江紫極臉色紫青的看著站在艾薇兒窗前的人。拼命的呼喊著、叫囂著。
可是江紫極的嘴被封堵的嚴嚴實實,呼喊出來的話。全都變成了各種嗚嗚聲,根本分辨不出來究竟說的是什么內容。
咄咄咄……
大門外傳來了幾聲輕輕的叩門聲。
站在艾薇兒窗前的人沒說話,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艾薇兒看其背影,默然不語……
“嗚嗚嗚……嗚嗚嗚嗚……嘔……咕嚕……”
江紫極紫青的臉色驟然變成了綠色。眼睛瞪大溜圓。帥氣的面容此時扭曲的已經看不出絲毫帥氣。
“哐當”沉重的大門被閉合。同時外出的交談聲音對江紫極來說,變成了細不可聞。
“那邊出貨單的情況怎么樣?”李大保此時一臉輕松的沖著夏凝云問了一句。
夏凝云微微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把硬邦邦的手機放在說面上,沖著李大保身邊一推。
手機就如同沙狐球一般滑動到了李大保面前。
李大保抬手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上展現出來的聊天記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夏凝云在旁邊看著李大保,話語顯得有些尖銳的說道:“人其實都這樣,貪婪的本性到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
“我沒想打的紀律這么差!”李大保把手機放在了桌面上,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你告訴他們快速買入。股價馬上就能拉升。這些人抱著何等興奮的態度跑步進場啊?可是你在拉升起來之后,讓他們拋底倉,縱使跟他們說短線回檔試驗支撐力度……”夏凝云的話沒說完。李大保嘆口氣說道:“我沒想到人性會這么貪婪。”
“你已經盡到告知義務了。雖然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白。但是……”夏凝云嘴角一翹,瞬間浮現在夏凝云臉上的冷酷嘲諷表情,似乎訴說著她對“”們的不屑。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貪婪買單!”夏凝云補充了一句。
李大保聽了夏凝云的話,看著屏幕上無數“”們正在一個個發表者自己坐穿國棟建設的決心。
“我就說李大保有本事吧。哈哈哈……不就是回檔試驗支撐嗎?我就不出貨了,跌下去我找點錢加倉,正好還把成本能控制的更低。到時候拉升就是賺啊!哈哈哈……”
李大保眉頭一皺,看著還有人陸陸續續在談論著國棟建設。自己皺了皺眉頭!
“你在擔心什么?”夏凝云表情有些古怪的沖著李大保問道。
李大保微微搖頭。看了眼夏凝云說道:“我總覺得今天聯絡不上江紫極,心里有些發毛……”
“江紫極綜合癥?離開江紫極,你李大保就不會做股票了唄?呵呵呵……”夏凝云沖著李大保嘲諷了一句,站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顯示器,最后檢查了一下自己做盤后的賬目統計情況。看著自己持股數量,平均持股成本以及一筆筆分時的散碎記錄。
咔噠……
夏凝云用鼠標點了一下保存鍵后,隨后關閉了電腦。
李大保此時也已經關了自己的電腦,站起身子朝著辦公室大門外走去。
走到鳳凰涅槃的根雕附近,李大保的腳步微微一頓,扭頭看了眼這涅槃的鳳凰,李大保心里就是覺得有種特不踏實的感覺。
聯系不上的江紫極、因為貪婪而不愿意出貨的們、以及國棟建設里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對手盤。
所有的一切弄的李大保心里產生了一種古怪的壓抑感覺。
“大保,這是要走?”向天堂的聲音突然躥如了李大保耳畔,李大保扭頭朝著向天堂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