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建設在經歷了前一個交易日的漲停之后。~小說,隔日開盤在集合競價的時候,突然出現了瘋狂的砸盤動作。這個動作讓盯著盤面的李大保和夏凝云突然覺得措手不及。
而開盤后的交易時間內,國棟建設更是如同水銀瀉地一般,走出了讓人措手不及的下跌。
李大保看著盤面,都不用問這種行情是不是屬于主力不作為么導致了。能砸成這樣,肯定不是不作為!
跌幅如此快,如此急,如此狠。沒有人為的對敲,盤面上怎么可能會出現如此情況?
李大保撇了眼夏凝云,見她在自己旁邊看著顯示器上的國棟建設走勢圖,呆若木雞。自己眉頭悄然擰成了一個川字。
此時,國棟建設的走勢沒有絲毫的停頓,但是李大保看著顯示器屏幕,不知不覺間忽然覺得屏幕內浮現出一個帥氣的臉龐。
微微眨了眨眼睛,李大保看著顯示器上突然被自己幻想出來的江紫極。眸子里突然熊熊燃燒起了一股希望的圣火。
看著自己幻想出來的帥氣臉龐,李大保身子微微向前一傾,嘴里下意識嘀咕道:“這個下跌,會不會是江家那位太子哥在進場前的小動作呢?”
說完話,李大保覺得自己憑空猜測出來的情況,并非不可能。江紫極如果要進場,絕對有這種可能性!
江紫極想要進場推升股價,能買到便宜籌碼,自然不會在這邊直接上來就高位推升。
只是……
一想到只是,李大保突然又無語了。
江紫極根本手里就沒有國棟建設的籌碼,他想砸盤,他有貨嗎?
心里揣著這個明明已經知道的答案。還沒來得及多想細琢磨,就聽耳畔夏凝云的聲音鉆進了自己耳朵里。
“李大保!這……這就是你說的……”夏凝云嘴角微微抽搐的抬手指著盤面,昂然回手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李大保。
說話的時候聲音。微微顫抖。
這是時候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
來勢洶洶的空頭究竟出資何方還說不好。是敵是友現在尚不明確。李大保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亂了。那么一切就都不用說了……
想到這里,李大保微微吐了口濁氣。扭頭沖著身旁的夏凝云說道:“這個!這個可能是莊家的洗盤,也有可能是……”
李大保一時情緒還沒有把控好,所以此時解釋起來。根本就沒什么底氣。話語一頓之后強打精神沖著夏凝云說道:
“也有可能是來幫咱們的助力!”
說完話,李大保自己很直觀的感覺到夏凝云一臉不屑的神色,此時沖天而起。
隨后,李大保似乎為了說服夏凝云,正了正神色。盡量表現的極為平靜的說道:“洗盤過程中,莊家突然在某個時間段里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搞一些異常現象,從而讓市場產生恐慌情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沒有恐慌盤的流出,莊家怎么把自己的成本輪動降低?真正進場的資金,那個不是尋求獲取廉價籌碼?”
說到這里,李大保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看夏凝云有話要說的架勢,揮揮斷般接著說道:“莊家洗盤一般套路就是股價異常洗盤,量能異常洗盤,以及開盤異常洗盤。”
李大保話沒說完,這時候就聽夏凝云重重哼了一聲。突然插言說道:“夠了!”
“啊?”李大保看的出來夏凝云剛才要說話。可是自己瞥著夏凝云的,目光也在盯著在已經跌幅放緩的國棟建設。
本來李大保覺得自己好像說在點子上了。可是聽夏凝云突然一句夠了。后面要說的話,下意識被自己咽進了肚子里 “李大保。你說進場資金想要拿廉價籌碼?好啊!你告訴我進場資金是誰?”夏凝云此時話語中帶著淡淡尖酸刻薄的味道。讓李大保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是不是江紫極?”夏凝云自己給出了答案。
李大保微微點頭。強自鎮定的說道:“我想應該是他!”
夏凝云一臉好像看弱智的表情上下打量了幾眼李大保。目光徹底從顯示器上抽離了回來。
好似夏凝云覺得,國棟建設已經跌成這樣了。自己盯著與不盯著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了。所以自己此時索性放開了沖李大保朗聲說道:“你覺得江紫極會幫你?你覺得現在國棟建設的走勢是江紫極做出來的?”
“嗯!”李大保重重點了點頭。
夏凝云突然說道:“夠了!李大保。你不覺得你現在是在掩耳盜鈴嗎?江紫極?江紫極手里有貨嗎?砸盤。他用磚頭砸盤啊!”
“額……”李大保被夏凝云一句反問,問的啞口無言!
醫院病房里,助手輕輕拉了拉房門,感覺門已經被鎖死了。這才端著水杯邁步走到了盧文魁身邊。
“盧哥。怎么樣了?”助手沖著仰躺在病床上的盧文魁問了一句。隨即把手中端著的水杯放在了盧文魁筆記本電腦旁邊,嘿嘿笑了笑之后探頭朝著盧文魁眼前的筆記本屏幕上看去。
盧文魁嘴角微微一翹,笑呵呵的說道:“李大保根本就沒反應。偷襲基本算是成功了!”
說話間,可能因為動作有些大。盧文魁那溫文爾雅的笑容,不然變成了痛苦的悲慘表情。
原來,盧文魁剛才說話的時候。因為過于興奮扯到傷口了。
“盧哥,還是你厲害。剛才我還怕李大保開盤就要撤退呢!沒想到李大保竟然死死守著老黃歷不動,呵呵呵……”助手說話的檔口。臉上漏出了一律興奮的表情!
“哎!”盧文魁微微嘆口氣,沖著自己助手說道:“你想的太多了。李大保……李大保怎么可能舍得眼前大好局面啊!”說完話,盧文魁低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筆記本電腦。笑著說道:“我今天故意把打壓李大保的盤面,做成了洗盤。想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盧文魁說完話,一旁的助手卻有些茫然的看著盧文魁。
此時兩個人的表情各異。似乎完全就沒在一個頻率之內!
“沒明白?”盧文魁有些無奈的沖著自己助手問了一句。
助手誠懇的點了點頭。有些無語的沖著盧文魁說道:“確實不太明白。”(